听见这个朝思暮想的声音,顾屿白的脚步当即就顿住了,他几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很高兴今天能够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站在台上发言,时隔两年再次走进学校礼堂,看见这么多亲切的面孔,说实话我真的挺激动的。”
曾经那个和他靠的稍微近些都会忍不住脸红的江念语,如今竟也能在这几千人的大场子上镇定自若的开玩笑了。
顾屿白感觉自己仿佛在做一个不真实的美梦,江念语她……真的回来了。
顾屿白缓缓地转过身,几乎是有些痴缠地视线,牢牢锁定了演讲台上的那个身影。
两间不见,江念语的头发长了些,肤色不再像之前那样冷白,身材也不像从前那样瘦的惊人。
如今的江念语,长了点肉,但看起来健康了许多,五官也早已比两年前大气明艳。
她本就是美的,温柔又含蓄的美,可惜总是被自卑和胆怯掩埋。
而现在的江念语,看起来是那样的自信、大方,犹如一颗蒙尘之珠,褪去了灰尘,终于绽放了她耀眼的光华。
看着这样的江念语,顾屿白的眼眸中有不可忽略的情愫,更多的是由衷的为她开心。
江念语的优秀从来不需要向任何人证明,她也足以和任何人相配。
顾屿白就这样站在原地,站在大礼堂的走道末端,静静地看完了江念语的演讲。
这两年来,顾屿白从来没有一刻忘记过她,虽然不能相见,但那迟到的爱意和思念却像春天的藤蔓一般,野蛮生长。
顾屿白的爱情来之不易,却更来势汹汹。过往那一个多月和江念语恋爱的时光,成了他这两年来聊以慰藉的精神食粮。
谢恒说的没错,向来风流浪荡的顾大才子,的确是是个深情种。
此时,看见江念语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顾屿白几乎有些难以自持。
他的脑海中几乎的下一刻就有了一个想法,那就是……他要追回江念语。
无论有多难,他都会去博得江念语的原谅。
自从江念语两年前去了美国的斯坦福大学后,就把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顾屿白也尝试过使用新的号码去添加江念语,但江念语就像是知道是他似的,每每迎接顾屿白的,都是再一次的拉黑删除。
无奈之下,顾屿白只得求助顾安安,想要从她那里知道一些江念语的近况。
起先,顾安安本着绝不出卖自家闺蜜的原则,拒绝向顾屿白透露任何江念语的消息。
但后来,顾屿白求她的次数多了,而他也的确是一副痛改前非的样子。身边不再有无数女生围绕,深夜也常常买醉。
毕竟还是有些血浓于水的亲情在,顾屿白又向来对她很好。
于是思虑再三,顾安安看他可怜,还是偷偷的出卖了江念语,透露了一些江念语的近况给顾屿白。
这两年来,顾屿白无法直接联系到江念语,便养成了写信漂洋过海寄过去的习惯。
每个月,顾屿白都会写一封洋洋洒洒的长信,寄到江念语所在的学校。
虽然他并不知道江念语有没有看,但他却还是雷打不动的每月做着这件事。
仿佛是要告诉江念语,他对她的执着与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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