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个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的经理颤抖着道:“陆总,这人我认识,叫做吴峰,是吴青山的儿子,吴青山是这里最大的地产商,很有点势力,杀了他儿子只怕会出事!”
顾宴桥眼里的狠厉一闪而过,那经理觉得背上一冷,忙低下了脑袋。
这时,温菱在顾宴桥怀里动了动,声音听起来很脆弱,“小叔,我难受,想吐……”
顾宴桥抱着她的手紧了紧,看了地上的人一眼,声音里几乎在冒着寒气儿,“留着他,这样死未免太便宜了他!”
说完,抱着温菱就往外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子顿了一下,声音冷得让人心寒:“把这个吴家的所有资料全部调出来,一天之内,我要结果。”
“还有,林经理,事情是在你们酒店出的,我不喜欢今天来参加宴会的人,所有人!”
一直到顾宴桥出了门,那经理都没回过神来,颤抖着道:“楠哥,小三爷是什么意思啊,我听不明白。”
李楠道:“把上面一层封了吧,今天到会的所有人,都会有麻烦,他们好日子到头了。”
经理脸更白了,看了看地上的男人,颤声道:“他怎么办?”
李楠上前踢了踢那人,用同情的语气啧了一声,“可怜,还不如现在就死了,小三爷这是打算亲自动手。“
“叫救护车过来,别死了,死了我交不了差使!”
不过一小会儿功夫,酒店门口就聚了大量的警车。
不少燕市有头有脸的人物被从宴厅带走,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有人得罪了隐藏的实权大佬,凡是和那人有关的人,几乎全部落网。
总统套房内,顾宴桥小心的把温菱放进浴缸。
脱下浴袍的时候,他眼睛瞬间就染上了红色。
只见温菱手臂上,胸口,脖子,还有腿上,有很多红痕和指印。
唇也是破的,额头上一直有血流下来。
背上的皮也磨破了许多,显然当时挣扎得很厉害。
顾宴桥闭了闭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里想要嗜血的凶兽。
他拿了柔软的毛巾,轻轻的擦洗温菱的身子。
温菱眼里没什么焦距,手死死的揪着他的衣服不放,任他给自己清洗。
一直到顾宴桥把她全身都擦洗了一遍,她才轻轻的道:“好脏,再洗洗。”
顾宴桥亲了亲她细嫩的脸,低低的道:“不脏,我的宁宁是最干净的。”
温菱声音有些空洞,“脏,还要洗。”
说着,扯了顾宴桥手里的毛巾,开始擦手上的红痕。
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几下就把那些红痕擦得破了皮。
一直到开始流血,她才觉得满意,然后又开始擦第二处红痕。
陆晏看着她动作,眼里的风霜浓得可怕。
在温菱擦破第三处红痕时,他不动声色的拿走了毛巾,重新放了水,又帮温菱清洗了一遍。
这一次,洗了很久,直到温菱全身都翻红,他才停了下来。
当他把温菱抱出浴缸的时候,温菱突然道:“要刷牙,脏!”
顾宴桥拿了大毛巾把她包起来,然后把她放到洗漱台前,把牙膏挤好递给她。
她机械般的接过牙刷,开始刷牙。
过了一会儿,顾宴桥看到大量的血红色泡沫从她嘴里溢出来,他上前便夺了她手中的牙刷。
又拿了杯子让她漱口。
捏开她口腔检查的时候,顾宴桥看到她把整个口腔壁都弄破了,嫩红的内壁还在不停的出血。
他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闭上了眼睛。
再睁开的时候,身上的戾气已经被强压下去,他松开温菱的下巴,想要把她抱出去。
温菱死死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双手抓着洗漱台不松,“脏,还要洗,还要刷牙。”
顾宴桥把她抱起来,放在柜台上,捏开她的嘴,开始亲她。
他亲得非常粗暴,也非常用力,一边亲,一边把她的血一起咽了下去。
第136章都是我亲的
他强势的唇舌在她口腔中扫荡,就像要把她厌恶的东西全部处理掉一般。
过了很久,顾宴桥终于松开了她。
他轻轻亲着她细嫩的脸颊,在唇压在她的眉心上,“不脏,干净了。”
温菱还是死死的抓着身下的柜台边角不肯松手。
“不,身上脏,还要洗。”
顾宴桥亲了亲她失去神采的眼睛,轻轻的道:“不脏,我的宁宁是这世界上最干净的人。”
温菱像听不到他说话一般,自己从柜台上下来,慢慢的走到镜子前。
她盯着那些被侵犯里留下的烙印,突然抓起洗漱台上的牙刷,啪的一声,就折成了两段。
断掉的牙刷对着满是红印的脖子用力划去。
等顾宴桥上前夺过牙刷的时候,温菱白嫩的脖子上已经出现了好几条血淋淋的划痕。
顾宴桥看着她脖子上的血痕,胸口痛得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温菱身上的每一道伤,都足以让他记一辈子,这是他的耻辱,是他没有保护好她的耻辱!
他紧紧握在掌心的人,在眼皮子底下被人伤害和侮辱了。
和这件事相关的每一个人,势必都要付出千倍百倍的代价!
他把她抱起来,放在洗漱台上,轻轻的吻去她脖子上的血珠子,低低的道:“宁宁乖,不脏,已经洗得很干净了。”
温菱无神的把脑袋搭在他胸口上,声音里几乎没有什么生气,“脏,以前我都是划破它,等新的皮肤长出来才能干净。”
短短的一句话,让顾宴桥抓着洗漱台上的手上青筋都出来了。
所有欺负过她的人,全部,一个都逃不掉!
他慢慢的,开始去吻她皮肤上的红痕,一点一点的,让自己弄出来的印子盖住原有的痕迹。
过了很久,他把她抱起来重新放在镜子面前,低低的道:“你看,这些都是我亲的了。”
温菱眼里还是没有什么神采,靠在顾宴桥怀里,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
顾宴桥把她抱起来回了房间。
把她放在床上,拿了吹风机一点一点的吹她的头发。
吹头发的时候,才发现,她被刘海掩去的额上青紫一片,还有血慢慢的浸出来。
他眼里的冷意越发的可怕。
声音却是前所未有的温柔,“我们把周医生请过来好不好?”
温菱无神的摇了摇头,“不要看医生,不疼。”
她翻了个身,侧脸对着顾宴桥,手抓住了他的衣袖,“我杀人了是不是?他会死吗?”
顾宴桥一边轻轻的拨弄着她湿漉漉的头发,一边低声道:“宁宁想要他死吗?”
温菱无力的抬了抬眼皮,看了顾宴桥一眼,又垂了下去,很轻的道:“他死了我要坐牢。”
顾宴桥在她眼皮上亲了一下,低低的道:“不会坐牢,宁宁想要他活着,他就活着,想要他死他就活不了。”
温菱没有回答,慢慢的松开了拉着他衣袖的手,闭上了眼睛,静静的躺在床上。
她睫毛轻颤着,上面还沾着一点水珠,就像残破的蝶翼一般充满了破碎感。
那些湿湿的头发贴在她脸上,越发显得她皮肤白得透亮,薄薄的,很晶莹,灯光下似乎都能看到皮肤下细微的血管。
看起来很脆弱,很薄,就像最细最薄的瓷片一般,一碰就会碎掉。
顾宴桥就这么看着她,每多一秒,想要杀掉那个人的意念就更浓一分。
过了很久,温菱轻轻的道:“我的小九呢?”
这个时候温菱的头发已经吹干了,顾宴桥把吹风机收了起来,弯腰在她眉心亲了一下,低低的道:“明天把它带过来好吗?”
温菱不说话了,睁开眼睛无神的看着对面。
顾宴桥轻轻的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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