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冷风刮过,她冻得瑟瑟发抖,连声音都是颤的:“你想怎么羞辱我都可以……求你借给我五十万,我可以给你打借条,我一定会还的!”
墨时澈手上的力道募的加重,捏得她生疼,她只能皱眉忍着。
她听见他说:“真下贱。”
是啊,过去她们母女无名无分死乞白赖的缩在沈家的屋檐下这么多年,还把他排挤去了国外。
如今在他脚下跪地乞求,怎么就不下贱呢?
墨时澈撇开她的脸,直起身体,后退了一步。
顾安雨重新暴露在雨里,失去支撑的身体像是快要被骤雨击溃的蔷薇,摇摇欲坠。
“我可以给你五十万。”
听到他的话,她眼底燃起了希冀。
可他接下来说的,却让她犹如坠进冰窟。
“你不妨试着,走你妈的老路,毕竟,这是你们这种人,唯一的资本。”
第三十二章今天没兴致
看着墨时澈转身走进大门,顾安雨心里陷入了混乱的纠结。
她知道,他想极致的羞辱她,毁了她。
可她毫无办法。
她可以选择有尊严的离开,但她母亲,会没命!
那扇敞开的大门,随时会关闭。
她没有太多的时间考虑,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踉跄着跟了进去。
她很清楚,这次踏进沈家大门的意义,跟以往的每一次都是不一样的……
张妈带她去洗了个热水澡,庆幸她的东西还没被墨时澈处理掉,还有得干净衣服换。
从头到尾张妈都没吭声,只是看她的眼神,意味深长。
顾安雨当然也知道这有多荒谬,可她有得选么?
走到墨时澈的房门前,她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敲响了房门。
“进。”
听到允许,她才推门进去。
这么多年,她是第一次踏足墨时澈的房间,比她从前居住的地方大得多,装潢都是最好的,有独立的书房和浴室,宽敞得像是套房。
墨时澈方才出去沾了雨水,他自然是嫌弃的,沐浴完,身上只穿了件浴袍,此时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椅上抽烟。
房间里的灯光很柔和,给他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微光,看起来不那么冷厉。
顾安雨鼓起勇气走上前,唯恐他只是戏耍她:“钱……”
她刚吐出一个字,墨时澈便烦躁的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你没买过东西么?”
顾安雨思索出他话里的含义,脸色有些苍白。
她双手死死攥紧,又无力的松开。
最终掀起衣摆,将身上的毛衣脱了下来。
墨时澈双手交叠在身前,翘着腿跟验货一般,戏谑的瞧着她。
顾安雨只是跟他目光对上一瞬,便仓皇的垂下头,只觉得脸上烫得厉害。
她身上只剩下一件打底的白色V领里衣,她重复了几次脱衣服的动作,才咬咬牙,一并脱了下来。
少女的身体,透着青春的气息,肤若凝脂,在暖光下白得发光。
饱满的胸脯,堪堪一握的细腰,平坦的小腹,几乎毫无缺点,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深入探索。
墨时澈眼底的戏谑不知何时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不明言喻的晦暗。
他没开口说话,顾安雨只能继续。
她终究没好意思直接脱下胸前最后的遮羞布,而是转而褪下了长裤。
房间里暖气很足,可她还是觉得冷得厉害,墨时澈的目光像是凛冬的雪,让她身体止不住微微打着颤。
她像是被架在耻辱架上凌迟,指尖颤抖着绕到背后去解内衣的排扣。
松懈的那一刹那,她内心有什么东西崩塌了。
“够了。”
墨时澈突然沉声开口,嗓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沙哑。
顾安雨如获大赦,捡起地上的衣服迅速穿上,犹如在捡碎了一地的尊严。
“今天没兴致,回去等着。”
顾安雨忘了自己是怎么从沈家出来的,回到公寓,她一躺上床,就沉沉睡了过去。
她太疲惫了,可牵扰她的太多,以至于,连在梦里,都不得安生。
一觉睡醒,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睁开眼,她看到了五十万到账的信息,也收到了母亲手机发来的要钱的消息。
她立刻把电话打过去,好在,电话通了。
还是那个粗狂野蛮的男声:“钱准备好了吗?”
她急忙道:“准备好了,我妈什么时候回来?你们没有对她怎么样吧?!”
第三十三章当我在做慈善?
男人冷哼一声:“你最好没骗我,你妈还没吃苦头,但你要是耍我,那就说不好了。我把卡号发给你,立马把钱转过来,钱到账你妈就能回家。”
说完,电话被挂断了。
顾安雨急忙下床,不知道为什么,一阵头重脚轻,险些栽倒。
她这才发现,自己发烧了。
可她顾不上那么多,晚一分钟她都怕母亲出意外。
她急匆匆出门,正好撞上来找她的姜梦芝。
见她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姜梦芝伸手在她额头摸了一把:“你发烧了啊?”
顾安雨脑子沉得厉害,怕去转账的路上出意外,拉上了姜梦芝一起。
到银行转完款,估摸着已经到账了,她才又打电话过去询问情况。
这次接电话的是路雪尧:“初初,妈妈对不起你……”
顾安雨舒了口气,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突然眼前一黑,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她在医院。
姜梦芝和母亲都守在病床前。
看到母亲安然无恙,她安心之余,之前压下的怒火卷土而来:“路雪尧!”
她吼得太大声,牵扯到本就疼痛的咽喉,随即一阵剧烈的咳嗽。
路雪尧被吼得浑身一震,自知心虚,不敢来硬的,急忙帮女儿拍背顺气。
顾安雨接过姜梦芝递上来的温水一饮而尽,这才缓过劲来。
见这母女俩要开战,姜梦芝直接找借口溜了。
病房里没了旁人,顾安雨也没跟母亲客气:“你以后还打麻将吗?”
路雪尧嗫喏着:“不……不打了……我不是没事儿做消遣一下么?都是那些瘪犊子坑我。我也是想着,赢了咱们娘俩生活能过得好些不是?”
顾安雨只觉得她无可救药:“你见过谁能靠赌发家的?你脑子没有比别人聪明,自己心里没数吗?!”
“我知道了……”路雪尧殷勤的替她掖好被子:“你都烧到晕倒了,好好休息吧,别骂我了,费那劲干什么?”
顾安雨一生气,只觉得头更晕了,闭上眼不再说话。
过了片刻,路雪尧开始套她话:“你上哪儿弄的钱?”
顾安雨回想起自己尊严扫地的场景,心头闷得厉害:“你别管,你的命我只能救一次,就当还你的生育之恩,再有下次,你就死去吧。”
路雪尧撇撇嘴:“你是去找墨时澈要的吧?除了他,没谁能给你五十万。”
顾安雨没说话。
路雪尧开始滔滔不绝:“我就知道你能从他那里要来钱,你早去要不就好了吗?至于逼我到这份上?你就知道装清高,之前我让你去找他,你根本就没去吧?”
顾安雨实在受不了:“你给我出去!”
路雪尧正愁守在病房无聊,现在有了离开的理由,直接头也不回的走了。
在她看来,就算发烧到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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