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房间里面,荷花被铁柱擒住双手还被捂住嘴,她从门缝里看着院门口的妙妙,眼泪直流,嘴里不停发出呜呜的声音。
铁柱娘一听到这话,也不再跟她装了。
那尖酸刻薄的样跟白莲没什么区别。
“荷花是我儿子的人,有你什么事?你一个寡妇成天抛头露面,在外勾三搭四也不知道跟多少野男人睡过。”
说着,她低头看向李妙妙的肚子,挖苦道:“还不知道你肚子里怀的是谁家的野种。”
话音刚落,一个大手从李妙妙身后伸过来,一记重重的耳光直接把铁柱娘掀翻在地。
李妙妙疑惑回头,就见大手拉着自己的胳膊,轻轻往后一带。
她站在男人身后,望着萧衔高大的身躯,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清冽气息,再瞅着他头上的斗笠。
疑惑的问:“不是让你待在家里吗?你跟着我做什么。”
看着铁柱从房间冲出来,把他娘拉起来,萧衔眼底闪过一抹杀意。
听到李妙妙的话,他敛去眸中阴鸷,回头温声对她说:“霸天可以看家,我不放心你。”
话音刚落,铁柱把他娘扶到板凳上坐下。
随后气势汹汹地冲到萧衔面前,二话不说举着拳头就要往萧衔脸上招呼。
他这两招在萧衔面前根本不够看。
萧衔只用了一招就把他胳膊扭脱臼了,听到咔嚓一声,李妙妙闭上了一只眼睛,连嘴都歪了一下。
这得赔多少银子?
没有一两拿不下来吧?
她担心的是赔钱问题,并不觉得萧衔的举动有什么问题。
“啊,我的胳膊!”
铁柱痛苦的捂着手臂,靠在墙上背弓起来,像被扔进锅里要被煮熟的河虾,不停蹦跶。
荷花看到铁柱的痛苦神情,她没有上去帮忙。
而是抱着才一岁左右女儿,披头散发地跑向李妙妙二人身边,哭着喊道:“妙妙,求你送我们一趟,我想回娘家。”
她脸上全是巴掌印,脸都被铁柱打肿了,嘴角还在流血。
“铁柱要打死我。”
她女儿窝在怀里,一双小手死死抓住荷花肩膀上的衣裳,稚嫩的声音哭到嘶哑。
“娘...我害怕。”
“不怕不怕”,荷花安慰着自己的女儿,“娘会保护你的。”
听到荷花要走,铁柱娘扯着她的破锣嗓子开始哭天嚎地:“哎呦喂,李妙妙的野姘头要打死我儿子呀,李妙妙这个死寡妇还要带走我儿媳妇。”
“没天理呀,有没有人管管呀,没天理呀。”
她边嚎叫边用拳头敲板凳。
听到她说死寡妇三个字,萧衔几乎是眨眼的功夫到了她面前,毫不留情地伸手扼住她的脖子。
几乎是一瞬间,铁柱娘的脸爆红。
眼看他要把铁柱娘掐死,李妙妙急忙对荷花说:“你先等等。”
然后快速跑到过来,双手搭在萧衔手臂,拧眉说道:“别动气不值得,反正她也没几年活头了,别脏了你的手。”
不管时间如何变化,李妙妙总是有办法让萧衔消气。
萧衔手上的力气松了一瞬,注意到这一个动作,李妙妙把手贴在他手背上,一点点去掰他的手指。
“ 乖啊,不气不气。”
她像哄李霸天一样哄他,把他的五根手指全部掰开以后,她便把手拿开了。
萧衔的视线落在被她触摸过的右手上面,眼神有些许缱绻。
铁柱娘终于能喘气了,她连忙起身往铁柱那边跑,起来的时候太着急,差点一屁股从板凳左边缘摔下去。
经过她这一嗓子,把正要去田里看看庄稼的村长都招来了。
“又怎么了?又怎么了?”
村长杵着拐杖tຊ走过来,声音很是严厉的喊道。
他走到门口,看到荷花凄惨的样子,摇头叹了口气,“他又打你了?”
一看到村长,荷花就像看到了大家长,忍不住哭道:“村长,我看到他跟何大叔的女儿亲了嘴,我忍到回家才说,结果他上来就打我,还理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村长叹了口气,铁柱打荷花这个月已经发生三次了。
他就不懂,曾经一个看着很老实巴交的孩子,才成亲三年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他又是一声叹气,转头准备敲打敲打铁柱。
结果一转身就看院子站着一位玄服劲装的男人,他双眼一缩,在男人转身的一瞬间。
他立即弯腰,苍老的声音带着恭敬:“老朽见过萧将军。”
村长一句话,让陆陆续续来看热闹的村民也惊住了,铁柱更是一脸不可置信。
“萧将军?”
在他不敢相信的神情下,他看到男人摘掉了斗笠,一张精致的脸出现在众人面前。
看着这张熟悉的脸,众人惊的连连往后退。
“萧衔?”
“他不是被烧死了吗?”
第115章 难怪你一直不接受我
“真的假的?”,一个老头说完这四个字,跟见了鬼一样,晕了过去。
村长从围观的人群里叫了两个人把老头送回家。
李妙妙瘪了瘪嘴,用只有两人之间能听到的声音对萧衔说:“都说了叫你别出来,这要吓出个好歹来,真要吃席了。”
萧衔低头看着她,他心里是觉得那个老头不惊吓。
面上做出一副认错的神情,“以前我双腿不便,让你时常独自面对他们,如今我双腿已好,没道理再让你自己承受。”
他说话的情绪没什么起伏,却又很明显的护短。
李妙妙下意识地看了眼在墙边嗷嚎连天的铁柱,收回目光的时候,她的视线跟荷花对上了。
看着对方眼中的羡慕之意,她心里有的只是唏嘘。
沉了口气,小声回道:“我打得过。”
“你的体力是用来做家具的,不要浪费在这些无用之人身上,交给我就好。”
萧衔还想说一句,或者用来打我也行。
听到这句话,李妙妙嘴角抽了下,说起情话一套一套的...
近来五河县已经收到新帝登基的消息,还有将军府平反等消息都传了过来,原先的县令不知怎么回事,被关押到大牢里面去了。
现在县令底下那班子人,人人自危。
所以村长在认出萧衔背影那一刻,他就知道这位少将军已经重返属于他的位置,甚至地位比之前更高。
村里的崔大夫过来给铁柱接骨。
在他骨头接上那一刻,他瞪大双眼死死盯着李妙妙,突然疯狂大笑。
“哈哈哈哈,李妙妙啊李妙妙,难怪你一直不接受我。”
他说着又盯向萧衔,眼里充满了嫉妒,话却是对李妙妙说的:“你当年说什么要在北地留下你李木匠的名声,说什么不接受我与萧衔无关。”
“你他娘都在骗我,你早就知道萧衔没死,你骗了我们村里所有人!”
他的吼声一道比一道高,好像真是李妙妙对不起他一样。
“亏我还去给你家修房子,没成亲之前,送了那么多东西去你家,你他娘的就是个婊子,老子当年就该睡了你!”
在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萧衔眉宇间的阴戾越来越重。
他虽面无表情,李妙妙却能感受到他身上气息的变化,一把拽住他的手腕不让他过去。
一双清澈的杏眸看着毫无担当的男人,轻蔑的说:“你喜欢无能狂吼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不过有些事情我得说明白。”
“当年你给我家修房子,我是给了工钱的,价钱还比外面高上一些,没记错我还给了你一包糕点。”
“其次你当年送的那些孙竹笋红薯之类的农作物,我是双倍还了的,还给你娘拿了钱。”
当她看向铁柱娘的时候,后者眼神闪躲,显然是心虚了。
她眼眸微沉,神色变得凌厉了几分,连带语气都如此:“最后说句不好听的,你一个凡事只会听母亲话没有主见的男人,给萧衔提鞋都不配。”
不管没有萧衔的存在,铁柱都不会是她的选择。
萧衔乖乖站在她身边,听到她说那些提鞋都不配。
他那双温润的眼眸闪过一抹深邃,抿成直线的薄唇微微上扬,勾起不易看出的浅笑。
听到李妙妙这些话,铁柱感觉像被活生生的羞辱了。
他刚想接着骂,村长一个大耳瓜子甩他脸上,苍老的声音格外严厉。
“王铁柱,我忍你很久了,你自己说说”,村长看向凄惨的荷花,“荷花多好一个姑娘,自从来了你家把你娘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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