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身材气质都很出众,总归是有点印象的,于是仔细打量了下他们两个。
“你们以前是不是在这吃过,瞧着有些眼熟。”
阮棠知笑着对老板娘说:“我们以前是北川的学生,读书的时候经常在您这里吃。”
她今天很开心,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弯的,唇角的小梨涡也浅浅的凹陷,让人一瞬间着迷了。
沈宴祁也缓缓勾了下唇角。
老板娘听到是北川的毕业生,也更加的热情起来:“我这里每年寒暑假都有很多北川的毕业生,回来吃饭的。”
老板娘很热心,叫自己的老伴儿给他们免费多加了一道菜。
私房菜餐馆里陆陆续续的进了一些人,看穿着像是刚步入大学校园的年轻学生,店里服务员安排他们落座点餐。
屋里饭菜味道香溢,很容易就勾来阮棠知的食欲,没一会儿他们的饭菜就上来了,老板娘招呼着他们赶紧尝尝。
阮棠知夹了一块糖醋小排,酸甜入口,味道还是记忆中的味道。
“怎么会想要带我来这里?”
“回国了,就一直想回来看看。”沈宴祁散漫的回答着她,他知道他走后,她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嗯,我也好久没来了。”
“那你刚刚发什么呆。”
“我哪有发呆。”阮棠知眨了眨眼,她才不会告诉他,她是想到了他呢。
沈宴祁对她的想法一目了然,挑眉说:“刚刚是不是想起以前的我了。”
阮棠知刚喝一口,老板娘给端过来的荞麦茶,差点没喷出来,被呛了一下:“咳咳……你能不这么自恋嘛,我哪有想你啊。”
阮棠知拿纸巾擦了擦嘴,掩饰被拆穿的尴尬。
眼前的男人笑着不语,静静的看着她的慌乱。一只胳膊搭在椅背上,衬衣袖口被翻折到手肘处。
令她想起刚刚回忆中,他的模样。
第60章 吃饭
“走吧,带你去吃饭。”
“去哪里?”
沈宴祁停下脚步,食指和中指并拢拍了一下她的额头,“问那么多干嘛,跟着就行了。”
刚刚的雷阵雨,骤雨停歇,五点多盛夏的天空还是灰扑扑的,好似预兆着一会还有大雨的降临。
她跟在沈宴祁的身后出了校门,空气中飘浮着香樟树落雨的清香,走到南七巷的巷口停下,南七巷是北川中学周边出名的美食一条街。
因为刚下过雨,地面一片泥泞,鞋底有些打滑,沈宴祁停下等她,看她在身后走的艰难。
忽然一双白净而又漂亮的手出现在她的眼前。
阮棠知抬眸看他。
沈宴祁解释道:“这条巷子刚下完雨难走路滑,拉着我的手走。”
阮棠知犹豫了一下,并没有伸出手。
沈宴祁也没有收回手,只是不急不缓的说道:“你不拉着我的手走,真不知道你能走到猴年马月。”
“再一不小心摔个狗吃屎,那洋相可出大了。”
“……”阮棠知无语,闷闷地把手放在他的手心里,两手相握,任由他拉着她往南七巷深处走。
巷子里传来一家家门店传来的食物的香味,阮棠知肚子咕噜响了一声,确实是饿了。
今天下午体育课小测,女生800米,弄得她现在饥饿交迫。
终于沈宴祁的步伐在一家餐馆门口停下。
阮棠知跟着停下抬头看到招牌,北川私房菜。
正值饭点,私房菜馆里,有学生有上班的职员,人声鼎沸热闹的很,仿佛都是因为刚刚放学前的一场阵雨而被困在这相聚。
他们在角落里坐下,沈宴祁陆陆续续点了几道菜,其中就有糖醋小排。
那顿糖醋小排味道在记忆深处存在了好久,是少年拉着她的手走过小巷深处的烟火气息,是她记忆里久违的温暖。
——
饭过下旬,他们也吃的差不多了,阮棠知反而被脑中的回忆弄得些许煽情。
“你在这些年英国,过得好吗?”她询问出声。
沈宴祁正在往她杯中添水的手,半空中停住,慢慢的回答她的问题:“嗯,还好,大多数时间都在读书,本硕连读五年,一半时间在学校做课题写论文,另外一半时间被爷爷安排学金融管理。”
说是全年无休也不为过,这就是作为沈家接班人该付出的代价,他没有资格有闲暇时间。
或许他唯一的闲暇时间,就是听到周思远每周汇报一次阮棠知在国内的事情。
阮棠知带着探究的眼神望去,心底到底是有个结,还未打开。
她不提,他也没有说,似乎都在刻意回避。
或许在不久的将来,终将爆发。
“烟瘾犯了,出去抽根烟。”阮棠知伸手问他要了根烟,起身出去。
她心里莫名有些烦躁,手指夹了根烟走到外面,迎着夜风,点了三四下,才算把火机打着,唇膏已经把嘴里的香烟尾端染上了红晕。
沉香的味道令她恍惚,她心里的疑问在叫嚣着。
她心底里最想问的,是他为何当年一声不响的就走了,为何又这么多年连通电话都没有,又为何现在突然的出现。
有些话你不问,他不说,似乎都成了死结。
像小时候玩的九连环,纵妙手,能解连环。
究竟谁是那妙手,目前还不得而知。
“老板娘,结账。”沈宴祁站在收银台前。
老板娘算了算钱,好像想到什么,便开口说起:“我记得你女朋友的,大概五六年前吧,也记不清了,那时候还穿着北川的校服。”
“她自己吗?”沈宴祁在原地停留。
老板娘继续回忆道:“对啊,当时很晚了,我都要关门了,她非要进来吃饭。”
“我看她就一个人,毕竟这么晚了,又是个小姑娘,旁边的店也都关门了,就让她进来吃了。”
“点了一桌子菜,就只吃那道糖醋小排,边吃边哭。”
“我就和她说,小姑娘哭着吃饭,一会儿可是要肚子疼的。”
阮棠知红着眼睛,眼泪像一串串珠子一样砸进糖醋小排里,“老板娘,我真的很想哭,控制不住。”
沈宴祁那个混蛋不声不响的就出国了,甚至连招呼都没跟她打一声,她还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她都快委屈死了,都快难过死了。
结果没一会儿,真的就肚子疼了,又抽泣着对着老板娘说:“老板娘肚子……肚子真的疼了。”
老板娘也心疼她,一个小姑娘哭成这样,“肯定是胃积食了。”
转身去找了一根银色细针,往她拇指上一扎,放出了一滴血,竟然真的好多了。
“谢谢老板娘,大晚上给你添麻烦了。”阮棠知把饭钱放在桌子上。
“小姑娘,不用了,今晚这顿算阿姨请你。”
阮棠知却执意不肯,依旧把饭钱给了。
——
沈宴祁结完账出来,看到阮棠知站在昏暗的巷子里,深吸了一口烟,又慢慢地吐出来,又长又缓,隔着缭绕的烟雾,连她的脸都显得亦真亦幻。
他站在她身后开口,声音低沉。
“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
阮棠知转身,深思了会,“就你走了之后,刚上大一那会吧。”
都说抽烟能解百愁,那么她也想一试。
她记得第一次
本文出自月暮鬼故事网,转载需带上本文链接地址:https://www.yuemucn.com/changpian/40838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