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稚嫩幼稚的话同时在两人之间流转——
“岑星,你以后可以有朋友,但我才是你最要好的朋友,这样才行。”
“好好好,我知道。”
“不能耍赖啊,你也是我最重要的朋友。”
“好。”
—
岑星和农惜文会心一笑。
农惜文说:“岑星,对不起,让你的梦想功亏一篑。”
“谈这些干什么?”岑星说,“我们以后别提以前的事了,你要掰扯谁欠谁的多,怕是掰扯不清,往后看吧。”
“好,你也是,我从来没有恨过你,我只是无法面对你。”
岑星喉咙发酸,她半晌才点了点头,扯出一个“好”字。
“如果你和牧先生举办婚礼,原谅我还是无法前往,但我真心祝福你。”
“好。”
“时间不早了,你回吧,估计牧先生等得也急了。”
岑星也有话问牧燃,她辞别了农惜文,内心开阔充盈,恨不得吼上一嗓子才舒服。
但牧燃之前说救了她,这件事她还要问清楚。
第62章 求婚
路上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岑星一路憋到了酒店。
两人一个坐在床尾,一个坐在床尾电脑柜上。
岑星看向牧燃的眼眸深处,问:“你刚才说救了我,是什么意思?”
牧燃知道再也瞒不住,只纠结了瞬间,说:“确实是我把你从那场火灾中救出来的,但我不是故意瞒你,我只是觉得能跟你在一起,以后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岑星从他口中听到这个答案还是微微一愣,她有一种很深的不确定感。
牧燃救了她?不是消防员。
时隔十年,救命恩人另有其人,还是自己的老公,这种冲击力度让她脑子一度变慢。
“那……为什么告诉我是消防员救了我?”
牧燃:“这场事故是我爸接的警,当年画室里还有一个人,就是农惜文,但我并不知道里面还有一个人,他怕我自责内疚,害怕我因为农惜文的截肢再也不敢去救人,这样我就做不了消防员。我当时被他送到了乡下,断了网,断了钱,我跟他吵过闹过,但他从来没有给我一个答案,直到我们结婚。”
岑星脑子凌乱无序,这么说,公公也知道这件事,但他什么也没说。
“岑星,我不需要你的感激,当时换成任何一个人,我都会去救,但我看见我救的是你,你不会明白我当时的感觉。”
岑星一愣,牧燃本就喜欢她,在火场中救了她,那种后怕和欣喜交织的复杂,确实难以形容。
岑星脚尖落地,她走到牧燃面前抱住他的脖颈。
牧燃坐在床尾,下意识抬手搂住她的腰。
“谢谢你救了我。”
牧燃闻言抱得更紧。
他也谢谢自己当年救了岑星。
“我本来以为我会在浪漫的江边,让无人机给你表演一场求婚秀,但我现在有些忍不住了,岑星。”
岑星从他颈间抬眸:“什么意思?”
牧燃从口袋里掏出那枚准备了很久的钻戒,说:“我曾在国旗下宣誓:我志愿加入国家消防救援队伍,对党忠诚,纪律严明,赴汤蹈火,竭诚为民,坚决做到服从命令、听从指挥,恪尽职守、苦练本领,不畏艰险、不怕牺牲,为维护人民生命财产安全、维护社会稳定贡献自己的一切。”
岑星屏住呼吸,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现在,我拿着这枚钻戒对你宣誓:我志愿和你步入婚姻殿堂,对你忠诚,一世许你,愿得你心,白首不渝,坚决做到真诚相待,不离不弃,无论贫穷或富有,健康或疾病,我将爱你护你终生,甘愿为此付出我的一切,直至死亡将你我分开。”
岑星愣愣看着牧燃,她一只膝盖还跪在他双腿间,目光不由自主被椭圆主钻吸引了注意力。
“3.21克拉,我等了好久。”
3.21是她生日,牧燃一语双关,让岑星鼻尖一酸,眼泪大颗大颗落下。
“你愿意吗?”
牧燃又问了一遍,虽然早知道她的答案,还是紧张不已。
岑星朝他伸手,牧燃捏着那枚百万钻戒套进了岑星修长白皙的指尖。
他情不自禁在她手背落下一吻,小声说:“终于是我的了。”
岑星没忍住搂紧他脖子,眼泪鼻涕甩在他衣领间。
“还好没有无人机求婚。”
牧燃:“嗯?为什么?大哥说现在都这样。”
岑星:“没什么创意了,我也不喜欢那么多人,你准备的我都喜欢,但不妨碍我社死。”
牧燃轻笑:“你喜欢这样吗?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枚钻戒。”
“说起这个我还没问你。”岑星在他怀中嘟囔,“你为什么出来还带着戒指?”
牧燃:“我怕你在家发现戒指,我还没求婚,不能给你看见,就藏在了外套口袋里,今天出门的时候才发现,没想到真就派上了用场。”
“你很早之前就打算求婚?”
牧燃嗯了声:“不管我们结婚因为什么,该有的我都想给你,刚才你也知道了当年所有的事,我们之间再无任何秘密,我情不自禁,夫人怪我吗?”
“怪你什么?”
“怪我在酒店里匆匆求婚,没什么仪式感。”
岑星摇了摇头:“不怪,我很喜欢。”
牧燃轻笑,说:“老婆,亲一下吧。”
岑星从他颈间出来,对着他干燥的唇亲了下去。
牧燃的指尖触到她滚烫的耳迹,不禁失笑:“叫了老婆这么害羞?”
岑星小小哼唧了声,她控制不住发红的皮肤,突然叫她老婆,她没有一点心理准备。
牧燃见她又恼又羞,不禁逗弄道:“你要不叫一声老公听听?”
“我不。”岑星真的快冒烟了。
牧燃单手搂住要跑的老婆,凑上前在她耳朵上亲了一下,诱哄:“就一下。”
岑星弯腰躲避,她真的不行。
尤其是这种当着面要求的,等着她开口的,天啊,谁来救救她。
酒店房间就是个暧昧的场所,牧燃起身歘一下拉上窗帘。
“你干什么?”
牧燃抱着岑星将人反制在床,岑星手腕被死死按着,双腿也是,丝毫不能动弹。
她现在跟待宰的羔羊没有丝毫区别。
牧燃俯身亲了亲她,抵着她唇说:“明天的票回燕京,今晚不出去了?”
岑星被他低沉撩人的嗓音弄得心间一颤:“不、不出去了?饭也不吃?”
“完事后我叫餐。”牧燃又垂头亲在她唇间,“行吗?”
岑星不知道他问的是叫餐还是其他的,牧燃身上有一种独属于他的味道,不是什么香水味,只是衣服上的味道。
很好闻,宛如冬日阳光。
岑星修长白皙的脖颈微微一转,瞬间崩起了性感的线条。
牧燃躬身而下,亲在了她脖颈间,岑星怕痒,忙道:“好,不出去了,你别亲那儿。”
牧燃得逞地又在她颈间拱了拱,跟那猪拱白菜似的。
屋外陷入了黑暗,屋内灯光亮如白昼。
岑星躲避天花板刺眼的光芒,牧燃抬手拽起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室内温暖如春,牧燃落下的一串串吻就如春日冒头柳芽,羞涩中带着顽强的冲击力,一步一步对岑星蚕食殆尽。
第63章 生日快乐
翌日高铁上,岑星昏昏欲睡。
昨天傍晚不好意思叫的老公,在夜间被某人身体力行逼着叫了好多遍。
最后也不用逼了,她自愿且真诚,含着眼泪叫了许多遍。
到家之后,牧燃就要归队。
岑星精神终于好了许多,牧燃在沙发上摸了摸她的头,说:“你生日我可能没办法回来,20公里野外训练,要记得吃生日蛋糕。”
岑星勾住他大掌,说:“知道了,训练注意安全,出警平安,不可以受伤。”
“好。”牧燃倾身在他额头吻了吻,“我走了。”
岑星站起来从沙发上跳上他的背,脸贴着他脸颊,说:“我送你到门口。”
牧燃失笑:“你送我,让我背你?”
“那你背不背?”
“背。”
岑星傲娇:“那不就得了。”
到了门口,两人又腻腻歪歪了几分钟。
一直到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岑星才骤然失笑,谈恋爱真是让人心情愉悦。
牧燃在路上给他哥打了个电话。
牧淼在电话那头大吼:“你求婚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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