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确实不一样,等你长大了就懂了。”皇后笑着摸了摸女儿的头发。
二公主点了点头,也没深究,她就是挺喜欢祝娘娘而已。
皇后感慨,祝氏是她见过的少有的清醒的女子,也很真实,她,就也挺欣赏的。
第44章 兰妃
端午前一天,宫学里也放了假。
小月芽儿也终于见到了小舅舅,一直围着小舅舅说个不停。
倒也不是舅甥俩感情有多好,也不过是月芽儿的新鲜感而已。
月芽儿每日见的人就那么几个,就这个不常见几乎见不到的小舅舅让月芽儿觉得新鲜。
或许也叫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新鲜感让人心动?
小月芽儿有做渣女的潜质?
看着弟弟抽条一般的长高了许多,在宫里读了两个多月的书,也变得格外稳重,不如小时候那般咋咋呼呼了。
“最近读书可还好?没人欺负你吧。”祝云婳问道。
祝为溪摇了摇头,“太子殿下对弟弟很好。”言外之意,要想欺负他,还得看太子眼色。
当然,欺负是没有的,不过那些大臣们的孩子也不屑于搭理他,也就面子上的交情。
他可以理解,他也不在意,他很珍惜这个机会,学堂里的举人夫子,和教授太子的大儒们真的是没法比的。
而且这次机会,若是没有阿姐他也得不到,他不会给姐姐惹麻烦。
“你能适应就好,姐姐希望你开心,有什么难处也一定要和阿姐说,不要闷着。”祝云婳叮嘱道。
“放心吧阿姐。”祝为溪忙点点头。
姐弟二人又叙了一会儿旧,叫祝为溪带着一堆礼物出宫回家去了。
“明日就是端午了。”祝云婳感慨道。
也不是感慨明日是端午,转眼就她嫁给谢秉添都好多年了。
这日子过的就还挺快的。
端午节刚过,祝云婳就收到一个消息。
当时进宫的漠北公主,如今的兰妃的病又重了。
祝云婳皱了皱眉,“不是说好些了吗?”
“奴婢也不知,前些日子是听说好些了的,今日一早瑞和殿就叫了太医,随后大半的太医也过去了,就听说兰妃病加重了。”素琴摇头道。
祝云婳就觉得奇怪,按理说漠北马背上长大的公主,怎么来了大胤两年就突然病了。
就太医也一直诊不出个什么来,只说是水土不服,祝云婳也看不出什么来。
要说水土不服,住了一年多了才开始水土不服,这叫什么事儿,可那症状又确实像水土不服。
祝云婳摇了摇头,不再去想,她和兰妃虽然没有深交,但性情上也算是合得来,草原女子的性格,有啥说啥,宫里不多得的简单人,祝云婳还挺喜欢的。
“换个衣服,去看看吧。”良久,祝云婳还是叹了口气道。
半个时辰后,祝云婳到了瑞和殿,还没进殿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儿。
进了内殿,当初那个鲜活的小娘子也面色饥黄,一脸的病态,脸也瘦成了巴掌大小。
祝云婳皱了皱眉,见兰妃要起身,忙走到床边摁住了。
“怎么就成这样了?”祝云婳叹道。
“谁知道呢,太医也诊不出个什么来,想来是老天要收了我去。”兰妃无奈道。
“别胡说,其实…民间也有许多大夫挺厉害的,要不和官家求个恩典,请几个民间的郎中瞧瞧?”祝云婳蹙了蹙眉道。
兰妃捂着帕子低头咳嗽了两声,“太医署哪个不是良才,他们都看不出啥,何必呢,就这么养着吧。”
祝云婳认真的看了眼兰妃,就觉得兰妃出奇的平静,兰妃比她还小两岁,就生死看淡了?
“不管怎么样,你还年轻,别整日想些有的没得,说不得哪日就好了。”祝云婳劝了一句。
“谢谢祝姐姐,多谢你还来看我,我一直还以为你不喜欢我呢,其实宫里这么多人,就祝姐姐最与我合的来。”兰妃笑着说道。
“唉,我也挺喜欢你的,那你好起来呀,咱们做朋友。”祝云婳看了眼兰妃说道,这么个明朗的女孩儿这副模样,祝云婳心里真不忍。
“若是可以,咱们下辈子做朋友。”兰妃灿烂一笑道。
下辈子,下辈子她要做草原的雄鹰,再不做这女子了。
第45章 爹爹好累
六月底的时候,夜里祝云婳突然被吵醒,说是瑞和殿兰妃病危了。
祝云婳心里噔的一下,她前两日去看,感觉像是有了起色啊。
祝云婳忙穿了衣服,随意拿簪子挽了头发就往瑞和殿去了。
帝后也在瑞和殿了,皇帝此刻脸色差的要命,祝云婳也第一次见着谢秉添发这么大火。
“朕要你们这些人什么用,这么久什么也诊不出来。”
“官家息怒。”几个太医跪在地上请罪。
“官家,还记得洛水街的济世馆里廖郎中妙手回春,要不叫进宫来瞧瞧。”皇后也皱着眉头提议道。
皇帝深吸了口气,“给朕务必吊住气,等廖郎中进宫。”
两刻钟后,宫外民和巷一处民房内,一头发花白的老者被深夜吵醒,以前也有这种情况,廖郎中倒也不慌,叫了徒弟就准备走。
只是这路线越走越不对劲儿,虽是深夜,可还是隐约能看着外头。
直到进了宫,那侍卫也不说什么规矩了,直接将郎中放到了马背上骑着马进了后宫。
不消片刻便到了瑞和殿。
皇帝阻止了郎中行礼,直接叫去看兰妃。
廖郎中先是看了看兰妃脸色,随后又开始把脉。
众人看廖郎中一直都是老神在在的样子。
“怎么样,可有救?”谢秉添见把完脉忙问道。
“官家放心,这病虽罕见,也有的救,待小民先写个方子去抓药。”廖郎中忙起身拱手道。
谢秉添松了口气,“廖先生勿多礼,去开药吧。”
几个太医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几个月为了研究兰妃的病,头发是大把大把的掉,也不知这廖大夫是何方神圣。
只是兰妃喝过药后,好像是昏睡过去了。
廖郎中说了个病人床前不谈病,将皇帝叫到了隔壁偏殿内。
“小民幸得见天颜,也不敢对官家不说真话,这位贵人病的蹊跷,小民瞧着倒像是中毒。”
皇帝猛的攥紧了拳头,第一个想到的是后宫是非,但转念一想一个吉祥物没道理来害啊。
吉祥物?!谢秉添眼眸深沉,似乎想到了什么,浑身散发着冷意。
“官家,小民如今需要行针,将毒血逼出体外,只是如此会伤到贵人贵体。”廖郎中道。
皇帝点了点头,“有劳廖先生了。”
很快殿内只剩下了皇帝和廖郎中的徒弟。
祝云婳跟随大众都等在外头,几个太医大眼瞪小眼,看得出十分好奇廖郎中诊断出了什么。
也不知过了多会儿,祝云婳憋回去了不知多少个哈欠,终于见殿门缓缓打开。
谢秉添先是对着一众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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