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说这对渣男贱女真是够般配,一个假装不认识亲妹妹,一个假装不认识旧情人。
楚梵走过来,自上而下打量我,微微一笑,“我理解你们这些记者为了博销量,什么没有底限的事情都做的出来,说到底不过是为了钱,这样,你说个数,我给你就是了,别做不入流的事情,讨人嫌。”
楚梵意有所指,我不是听不出来。
她一贯如此,看着人畜无害,实则比姚莉更心狠手辣。
我双手抱臂,提起一侧唇角,“楚小姐真当什么东西都是钱能买到的吗?不过话说回来,我听说今天发布会上,周总要公开和楚小姐结婚的消息,怎么,没信儿了?”
楚梵脸色明显一变,但刹那光景便恢复如常
“你们这些街头小报,一向喜欢乱写,邺安不公开婚讯,未尝不是对我的一种保护,说来,我无所谓公开与否,反正,邺安一定会娶我进门。”
她走过去挽上周邺安臂弯,眼里泄出甜蜜,藏都藏不住。
“是吧,邺安?”
我冷眼看眼前的一切,听到那一声“嗯”,心里翻涌滔天怒意。
周邺安从头至尾都没有想过和楚梵取消婚礼,说白了,他不过是为了要底片,给我点甜头儿尝尝!
我鼓掌,大笑了几声,“原来周总和楚小姐的感情这么深厚啊!真不知道周总刚才生的哪门子气,就冲楚小姐对您的感情,别说是艳照了,就算是抓到你出轨的奸情,也影响不到什么嘛。”
“什么艳照?”
楚梵一头雾水的看向我,我顽劣的晃了晃头。
“楚小姐,问我没用,得问你未婚夫。”
比起直接引起战火殃及我,我更想看到楚梵胡思乱想,和周邺安闹得不可开交。
周邺安虽然没有吱声,但眯起的眼眸,现出他对我的厌恶。
我视若无睹,皮笑肉不笑,“但愿楚小姐能顺利嫁到周家,当上豪门阔太!”
第5章:谁告诉你的,我没有男朋友?
我心情大好的离开。
虽说这么一闹,不见得能影响到两人什么,但感情最经不起推敲,一次不够就两次,两次不够就三次,闹得次数多了,感情早早晚晚会出现裂痕,一旦裂痕加深,分手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楚梵被我摆了一道,她很快就坐不住了,我第二天上班,就被杂志社告知要和我解除劳动合同,今天就去办理相关手续。
拿着赔偿金回到出租房,我没有茫然,也没有愤怒,楚梵这么做,反而激起了我要和她斗到底的决心。
接下来半个月,我每天都会给周邺安发我穿情趣内衣的照片,向他问候早安、晚安,哪怕他不给我回消息,我也例行公事一样不厌其烦。
周六中午,我出乎意料的接到了楚江州的电话,电话接通,他一改之前不认我这个女儿的强硬态度,亲切地邀请我到家里做客,说他都不知道我大学毕业以后,一直在锦城工作。
楚江州和楚梵母女一样,憋不出来一个好屁,他喊我回去,是不是鸿门宴不好说,但绝对没有好事儿。
我琢磨了一番,没有拒绝,还摆谱说要吃澳龙和帝王蟹,楚江州似怕我不去,连连应声说好。
下午四点,我空着手去了楚家。
楚家别墅位于锦城南郊,依山而建,三面环水,周围住的,都是锦城政商两界有头有脸的人物。
我进门后,楚家保姆第一个没有给我好脸,哪怕给我拿拖鞋,都要弄出来动静。
我也不惯病,让保姆给我倒水喝,在她不情不愿给我递水杯时,我故意把水洒到她身上,由着她像是跳脚的小丑大喊大叫。
“乱叫什么呢?”
姚莉穿着一身订制的玫红色镂空蕾丝连衣裙,站在楼梯口,双手抱臂,高姿态的看着楼下的一幕。
保姆怯生生的唤了声“太太”,说我故意拿水泼她。
姚莉目光扫向我,眼里是说不出的嫌弃。
我无所谓姚莉怎么看我,微微一笑,“姚姨,你家保姆这么能颠倒黑白呢?她办事不力,却往我身上推卸责任,我可不是软柿子,可以由着她往我身上泼脏水。”
姚莉听出我话里有话,不过她没有说什么,只是让保姆赶紧把地收拾干净。
她一点下楼的意思都没有,说了句“你爸在楼上打电话,等会就能下来”后,转身回了房间。
约莫过了十分钟,楚江州才匆匆下楼。
楚江州年轻时除了长得帅、嘴巴甜,狗屁本事儿没有,倒是姚莉,妥妥的高门千金,她老子是主管锦城治安和维稳的一-把手,当年要不是姚莉老子的关系,楚江州不可能借势开公司,还把生意做得如火如荼。
足足有三年没有再见过我这位父亲,他除了鬓边生了几缕银丝,倒是风采不减当年。
他走过来,热络的唤着我“笙笙”,说刚才有单生意需要他处理,下来晚了。
我无所谓他是有生意要忙,还是故意晾着我,既然他下来了,我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了当的问:“有什么话,你不妨直说。”
这么久的时间都对我不闻不问,我才不信他是大发善心,喊我回来一叙父女之情。
楚江州似乎有很多铺垫的话要说,我问的直接,他倒是不知从何说起。
干笑了两声,他才说:“笙笙,你这老大不小的了,爸爸听说你还没有在交往的对象,就想给你介绍个男朋友。”
说着,他叽里呱啦的给我介绍对方的情况。
鬼才会信楚江州能这么好心的给我介绍对象。
意识到些什么,我打断他:“楚梵告诉你的,我还没有男朋友?”
第6章:我进来的好像不是时候
楚江州面露不自然,许是没有料到他们父女俩的鬼把戏这么快就被我拆穿,赶忙赔笑道:“你姐姐也是好心。”
“哈?”
这话从楚江州嘴里说出来,怎么就这么好笑。
楚梵好心?难道不是因为周邺安吗?
我明明白白的告诉楚江州,“是,我是没有男朋友,但是不代表我没有男人!”
我双手抱臂,似笑非笑,“而且,您还认识!”
觉得用词不当,我赶忙纠正,“哦不对,准确的说,是和您关系匪浅。”
楚江州表情一僵,“笙笙,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说的男人是谁?”他恨铁不成钢,又说:“你怎么这么不自爱?”
换做之前,楚江州连“下贱”这种词都骂的出来,如今转了性,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我一挑眉,笑了,“关你屁事儿。”
“你……”楚江州胸口起伏着,他指着我鼻子质问我:“你说的男人是谁?”
不知楚江州是听楚梵说了什么,还是知道了什么,亦或者胡乱猜测,他露出本来面目,骂道:“年纪轻轻就不知廉耻的去给人当三儿,你还要不要脸了?看来你外婆并没有把你教好!”
楚江州怎么骂我都行,但他不该数落外婆的不是。
“我外婆怎么教我,都用不着你来指手画脚!你知廉耻、懂自爱,还搞了我这个孽种出来?收起你的如意算盘吧,我姜笙过得不好,你们楚家上下也别想过得安生!”
我吼完最后一个字,一耳光直接扇了过来,直打得我眼前冒金星,大脑也嗡嗡作响。
“一个婊-子生的贱种,也敢在我家大呼小叫,你是个什么东西!”
看清楚打我的人是谁,我眼中恨意更甚,直接冲上去,与姚莉扭打在一起。
“老婊-子,我忍你很久了!你听清楚,不是我愿意来你家,是你们这对烂人求着我过来的。”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我不管不顾,手胡乱的挥动,能听到姚莉一声接着一声嚎叫。
“嗯!”我头发突然被拽住,一股蛮力将我拉开,随即一耳光,“啪”的一声打在我脸上。
“没教养的野种,连你姚姨也敢打,你他妈当年怎么不和你那个短命的妈一起死了?”
我被那一巴掌扇的不轻,人往玄关那里趔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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