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委会不仁,就别怪她不义。
而这都快过年了,村委会的人突然失去了肉联厂和罐头厂的福利。
这对他们的生活真的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过年的时候,外面的肉价多贵,他们能不清楚吗?
也就只有靳松青这里,会以最低的价格给村里人最好的肉卖,有时候林晚棠一个高兴了,他们买肉的时候,她还会送一些饮品之类的。
这些东西平日里看起来不起眼,可真当没有了以后,他们才意识到这对他们的生活造成了多大的影响。
没过几天,村委会的人就受不了了。
他们来到靳松青家里,试图求和。为首的村书记满脸堆笑,语气中带着讨好。
“晚棠啊,松青啊,你们别生气。我们也有我们的难处tຊ啊。”村书记说道。
林晚棠冷着脸,懒得理会他们。靳松青则坐在她身边,表情严肃。
靳松青一开始还站起来,还准备给他们倒杯热水喝。
但被林晚棠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以后,他的屁股就紧紧粘在了凳子上。
喝他们家的水?门都没有!林晚棠心想。
村书记见他们谁也不回话,场面一度很尴尬,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不是我们不修那条路啊,是上头的人不让我们修。我们也没办法啊。”
林晚棠听了这话,冷笑一声:“上头的人不让修?这不会又是骗我的鬼话吧?我现在可不知道你们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了。”
村书记尴尬地笑了笑:“这……我真的没有想要骗你啊,这确实是情况有变。我们也没想到会这样啊。”
“情况有变?你们就是在敷衍我!”林晚棠愤怒地说道,“我一次次地相信你们,你们却把我当傻子耍。现在才来说这些,晚了!”
村书记连忙摆手:“别别别,晚棠,你听我说。你听我说。”
“松青,松青啊,你让晚棠稍微冷静一下,给我们一个好好解释的机会,好不好?”
林晚棠根本不为所动,拿起扫把就要把他们赶出去。
一边扫,嘴里一边说着:“晦气,脏东西别进我们家,赶紧滚!”
尘土随着扫把苗飞到这些村干部的脸上,惹得他们被呛了好几口。
看来他们今天是没办法和林晚棠好好说了。
他们连连后撤,撤到了院子里,准备出去。
就在这时,靳松青恰到好处地握住林晚棠的手腕,停止了她手中的动作。
“让他们把话说完吧,我们不差这一会儿。”
上一秒还很温和说话的靳松青,下一秒转头看向院子里的人,再开口时,语气却是异常冰冷:“有什么话,你们就在院子里说。我妻子不欢迎你们进到屋子里。”
这天寒地冻的,他们在院子里冻得直打哆嗦,舌头都捋不直,要怎么说啊?
“你你你你,你这是待客之道吗?”其中一个看起来很是年轻的村干部不满道。
待客之道?林晚棠本来都不准备把他们怎么着了,想着听他们狗嘴还能吐出什么来,吐完赶紧把他们赶走就好了。
他们可倒好,还质问起她待客之道来了?
“待客之道首先要待的是客人,你们算哪门子的客人?你们不是因为日子过得苦了,被迫向我们妥协来的吗?这不就和犯了罪去警察局自首的犯人一个性质吗?我没用手铐把你们铐起来,你们就已经该对我感恩戴德了,怎么好意思还来质问我的?”
“我看你们也并不诚心,那我就不留你们了。大过年的,瞅你们晦气,我怕你们进了我家,影响我明年的财运。”
林晚棠继续刚才手中的动作,这次将他们一口气扫了出去,然后紧紧关上了大门。
第77章 拒绝和解
靳松青的态度如寒冬的冰霜,那般冷淡。
他哄好林晚棠,随后打开门,但并没有让他们进来的意思。
更像是出于礼貌,想要听他们把没讲完的话继续讲完。
这使得众多的村干部们全都惊愕得愣在原地。靳松青他怎敢如此放肆?莫要以为他曾经在军中身居要职,便能将他们驱赶至门外。
村书记向来都是威风凛凛、所向披靡的。
昔日他身为生产队的大队长时亦是如此,从未有人胆敢对他摆脸色。
然而,为何靳松青与林晚棠竟敢如此胆大妄为?他恶狠狠地盯着那位年轻的干部,仿佛要将其生吞活剥。
他再次瞥了村书记一眼。
只见村书记的脸色已然如阴沉的天空,完全沉了下来。在这冰天雪地的大冬天,他们还是首次遭遇被人驱赶出门外的窘况。
林晚棠啊,终究是年轻了些,而且还如此不知领情。
“呵呵,林晚棠、靳松青,其实我们并非不想去修缮你们那边的路段,而是实在无能为力啊!你瞧,这人的十根手指都尚且长短不一,这工作中,难免会有疏漏。”
“那是你们的问题!”林晚棠冷冷地对着他们说道,语气如寒风般凛冽,“不是我的问题。“
她对着村干部们喊道,心中却暗自思忖,不知今日他为何会带这么多人前来,想必既有威胁,也有和解之意,但更多的还是威胁。
林晚棠从他们的脸上,看不到丝毫的诚意。
只瞧出他们是在蓄意针对他们家。
林晚棠继而笑出了声,那笑容中似带着几分讽刺,宛如寒霜般冰冷,甚至比这鹅毛大雪还要凛冽。
诸多村干部们,皆未曾料到如此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丫头。
竟有如此强大的气场。
她看向众人时,那双眼眸冷酷无情,不含丝毫情感,仿佛根本未将这些村干部放在眼中。
村书记见自己已向靳松青和林晚棠解释过,岂料林晚棠竟如此不领情。
哼,靳松青的能耐即便再大,能大过上面那位吗?
现今,这是个金钱至上的社会,只可惜靳松青和林晚棠太过年轻。
至今仍不明了?
故而,村干部村书记也没给林晚棠好脸色。
“既然你们不想让我们进去,那我们便不进去了,只希望你们日后不要后悔!”
靳松青那低沉、幽暗的目光,扫向这些人,他的眼神中毫无情绪,唯有一片冰冷之色。
仿佛在扫视着一群毫无生气的死物。这群人还是首次感受到这种军中令人仰望的气息,不愧是当过兵的,这身上的那股嗜血之气,几乎要将他们给冻死。
他们也是头一回接触到这样的眼神,靳松青和林晚棠不愧是夫妻,他们身上的气息皆是如此冰冷。
且一个更比一个冷。
因此他们都不敢在靳松青和林晚棠面前放肆。
此刻再看靳松青和林晚棠,他们的眼神中唯有一片恐惧。而村书记则又一次给了林晚棠最后一个机会。
“你确定不好好与我们协商此事吗?确定要将此事闹大吗?其实这件事就如芝麻般微小,本不必闹得如此之大。常言道,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们何不好好商议一下如何解决此事,你意下如何?”
“我们皆已成年,都应选择对自己有利的道路,况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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