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郡王妃……可到头来……哎,“薇薇,你可想好了?”
秦知薇抬起头来,眸中苦涩一闪而过,“娘,女儿想好了,我是绝对绝对做不到与亲姊妹共侍一夫的,”太恶心了好不好?“而且我相信梁羿,他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当然了,不管他做得出还是做不出,女儿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我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您放心,舅舅、舅母、表哥和表姐们,你们也放心。”
杜家人齐齐松了一口气,大家长最后一锤定音,“嗯,好,就依薇薇所言。”
其实,杜家人的想法显而易见,那就是,如果秦知薇能够接受莱阳公主府这个恶心人的做法,他们也就咬牙接受了。
可倘若秦知薇接受不了,那他们自然也就不受这份窝囊气了,毕竟,杜家与秦家因杜惟锦和离一事,关系早就无法调和,如果杜家在秦知菀成为郡王孺人之时还没有任何表示,那秦府就真正踩在了杜家的脸面上。
还好,外侄女这几年长进了不少,没有被梁山郡王的美色迷惑了心智,咳咳,杜方生很满意,“好了,都散了吧。”
“大老爷?”正堂外,田壮的声音悠悠响起。
“进来吧。”
田壮推门而入,恭敬的行礼后禀报道:“大老爷,小吕将军来了。虽然家里闭门谢客了,但见他着实急切,我便自作主张将人引了进来。”
“哦?那请人进来吧。”
“是,大老爷。”
田壮一出去,吕度就急匆匆的进来了,礼都顾不上了,径直奔向秦知薇,“哎呦,秦娘子,可急死我了,这是郡王给您的信,让您务必给他回个信儿。”之后,他才转身给杜方生行礼,“杜大人打扰了,呵呵。”
杜方生哪还顾得上计较他的失礼?现在他全副心思都在秦知薇手里的薄纸上。
其实纸上只有一句话,“薇薇,此事我并不知情,我会妥善处理,信我。”
秦知薇心里骤然一喜,果然他事先是不知情tຊ的。
而杜家人见她面有喜色,也齐齐露出了欢心的表情。
秦知薇取来笔,在信纸的下方回了“我信你”三个字,然后重新将纸折起,塞进信封里,递给了吕度。
吕度欢欢喜喜的接过信,与秦知薇告辞一声,便急匆匆的走了。
如此,杜家这边也算雨过天晴了,但莱阳公主府那边却是疾风骤雨。
梁羿发了好大的火,当然他不敢冲莱阳公主,却将公主府上下一干人等好一顿责罚,尤其老管家知情不报,已经被打了板子赶出了府。
莱阳公主知道消息时差点一口气撅过去,他儿子长这么大,头一次跟她明目张胆的使脸子啊,纳菀菀为孺人,是她的主意,下人们不过听命行事,他打下人,打管家,就是在打她的脸,真是反了天了,“让梁承阳给我滚过来。”
梁羿出了半口气,这会儿倒是舒坦了一些,正好他也想知道,母亲为何背着他给秦知菀下聘?
他冷着脸进了屋,莱阳公主正襟危坐,他就径直坐在她的不远处,不问,不说,只静静地看着她,耐心的等她给他个解释。
莱阳公主气不打一处来,她真是将他骄纵的不知天高地厚了,让她这个做母亲的给他一个解释?解释啥?这就是母命!
但她也知道儿子的倔脾气,如果不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他是绝对不会答应纳秦知菀的,就算是母命也白搭。可她怎么解释啊?
哎,莱阳公主只能放软了声调,用半是命令半是商量的口吻说道:“你只将她纳进府,其他的一概不必管。”
“呃?”梁羿微微拧眉,他倒是没有想到母亲会是这样的说辞,“没有夫妻之实?没有子嗣?”
“对,她只要在我眼皮子底下好好活着就好。”
梁羿疑惑了,“母亲,为什么?”如果只是为了帮助秦知菀摆脱流言困扰,将她送出京城,找一户殷实人家嫁了岂不是更好?为何偏偏要让她活在眼皮子底下?
“不要问为什么?你只要听命就好。”
“母亲,儿子恕难从命。”
“承阳,就当母亲求你。”
“母亲!”梁羿眉峰轻蹙,心尖也似乎被揪紧了,违逆母命本就不孝,何况母亲还这样求他?可是他了解秦知薇呀,如果他纳了她的亲姊妹,不管出于何种原因,她都不会原谅他,她一定会将两人的感情斩断的一干二净;更何况,他心悦她,恨不得将命都给她,他又怎么会在这种事上让她受委屈?“母亲,儿子不能答应。”
第385章 扭打
莱阳公主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色再不复刚才的柔软,“承阳,是因为秦知薇吗?”
“母亲,与薇薇无关,是儿子无法接受别的女子,哪怕有名无实。”
“如果秦知薇答应,你就不会反对了吧?”
“母亲,我说了,这件事与薇薇无关。”
“好了,母亲知道了,你出去吧。”
梁羿蓦地起身,眸色一片阴沉,“母亲,你一定要逼我吗?”
“母亲从未求过你,只这一件。”
“除了这件,其他任何事儿子都答应。”
莱阳公主深呼吸了几次,稍稍平复了一丝情绪,才语重心长的说道:“承阳,你喜欢秦知薇,母亲也喜欢,母亲可以向你保证,她的正妃之位无人可以撼动。如今你与她情意正浓,眼中容不下旁人,母亲可以理解,但浓情散去,你终究会有其他女人的,如此,又为何不能是秦知菀?当然,此事儿是母亲操之过急了,要不这样?先将亲事定下,待你与秦知薇大婚以后,或者待她怀了身孕以后,你再将秦知菀迎进门?”
“母亲!”梁羿无力的揉了揉额头,“心悦一个人不应该给她最好的吗?给她正妃之位、给她尊敬、给她宠爱,让她活的开心、恣意、畅快,儿子何必因着一个不相干的女人惹她不快?”
莱阳公主知道与儿子谈不拢了,她儿子有多执拗,她还不了解吗?与其与他在这儿浪费口舌,还不如直截了当,“承阳,你们夫妻之事,你想如何便如何?母亲也不是非要逼你纳妾,只是这秦知菀,你必须纳。”
梁羿心中的火气汩汩的往上冒,他就不明白了,母亲为何执着如此?“母亲,究竟为何?”
“你不必问。”
“呵,”梁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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