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呵呵一笑,招了招手。
身后的那辆面包车打开了车门。
陈大浑身是血地趴在车门口。
双手无力地趴在那,脑袋耷拉在地上,就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要不是还有往外出的气,真让人怀疑面前这个人是否活着。
陈阿平恨过自己的爸爸,也7分他的不争气以及轴。
那到底是自己曾经的英雄,也是自己的血亲,更是他不能触碰的逆鳞。
看见陈大的这个样子,陈阿平几乎抓狂。
“谢苟,你想死。”陈阿平愤怒地吼出这句话。
“今天我想你们是要么还钱,要不然我就要了他的命。”谢苟一脸得意地说。
更是朝着陈阿平这边看了一眼,继续说道:“当然现在你只是想还我的钱也是不行的,老子受了这么多委屈,不让你们还回来,那怎么行?”
特别是看着停在门口的那辆宾利,谢苟更觉得扎眼。
冲着身后一个半大的孩子使了个眼色:“还愣着干什么?去将那辆车给我砸了。”
那孩子不过十四五岁,当真屁颠屁颠地提着个锤子冲过去。
李杰坐在车上看着人来砸车,他可不能不管。
砸车的声音没传来,倒是那个半大的孩子发出一声哀嚎。
整个人跌跌撞撞地跑出来,不用说手已经废掉了。
李杰慢悠悠地从车里钻出来,斜垮地靠在车上眯着眼睛盯着所有人。
他什么都不用说,就那个大块头已经震撼住了谢苟等人。
“你……你还请保镖了?”谢苟不可置信。
陈阿平呵呵:“没办法,赠一送一。”
这特么什么说法?没听说过呀。
管他什么说法,至少那辆车不是他们能动的。
李杰的战斗能力直接碾压全场。
谢苟带来的这帮小孩子可能是不要命的种,但真要论其实力来说,还是被李杰甩了一条街。
谢苟只得愤愤地喊上一句:“我警告你,他要是再敢动一下,我就要了你爸的命。”
“别叫嚣,现在我已经想要你的命了。”陈阿平的语气很平淡。
曾经他的确是一个胆小又懦弱的人,但不代表着从今以后他还是那样的性格。
既然白的他不想玩,非要玩黑的,陈阿平也不介意陪他玩玩。
谢苟眼中明显有了恐惧之色。
他不断回头去张望,看着陈大趴在自己的车上才有了一丝安全感。
他还想叫嚣着什么?还没开口,陈阿平已经抢先一步说:“我是不是很久之前就警告过你?”
“我爸有什么问题我来处理,别人要是敢伤他,我绝不饶过。”
明明面前的这个人就是之前被他任意欺辱的一个废物,可是他说话的语气真让人感到害怕呀。
谢苟脸上的冷汗滴滴滚落,站在那儿不敢说话。
还是旁边一个小青年说:“谢叔叔,你怕他做什么?”
“你不是说了吗?我们都还没有到15岁,就算弄死他又怎么样?”
“你想说什么?放心地去做,只要他敢逼逼一句,我就给他这个。”
小青年说着摸出一把匕首。
看那样子是不是要来混的?
谢苟见状也瞬间有了底气。
一脸挑衅地看着陈阿平沾沾自喜地说。:“现在你还敢跟我斗吗?”
“我有钱而总有不要命的。”
“你说得很对,有钱,但也总有不要命的。”
陈阿平笑了。
那些人是那样的瘆人看得谢苟浑身一颤。
他目光中满是惊恐之色:“陈阿平,你想做什么?”
“我什么都不想做,只是想用同样的办法回到你的身上。”
陈阿平说着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接着说:“刚好我今天约了个朋友,按照时间估算,他应该到了。”
说话之间一连越野朝这边狂奔。
越野停下。你看不清里边究竟住着什么人,只是一个胖乎乎的男人走了下来,那个男人正是墩子。
墩子站在路边朝着陈阿平的方向张望了一眼。
“陈老板,我们来了。”墩子一字一顿,整个人憨厚又老实。
车刚来的时候,谢苟还吓了一跳,可没想到下来的竟是一个唐氏儿。
“哈哈哈哈,还以为你请了一个什么样的帮手,结果就是一个傻子。”谢苟笑声狂妄。
墩子歪着脑袋想了想几步走到谢哥面前,抬起手,啪的一声就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落下的速度不快,可地道极大,直接将谢苟的脑袋打得歪了过去。
墩子憨憨地说了一句:“哥说过谁敢骂我傻子就给他一大逼兜。”
谢苟人都打傻了。
有点委屈地怒吼:“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妈的,敢打我谢叔叔,我弄死你们。”那个15岁的小青年拿出匕首就朝着陈大的脑袋上去扎。
动作之快,压根儿就没考虑过后果。
谢苟是个爱财的人,他要的不是人命健壮,也是吓得不轻。
可那小青年根本就是个没脑子的人,他哪里管得了这么多,只图一时之快。
匕首看着就要落下去了。
“砰!”的一声传来一声枪响。
声音不大,是装了消音器的,可子弹却从小青年的后脑勺穿透了过去。
第九十六章死人了
小青年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再没了生命的迹象,只有红白相间的东西不断从脑袋里面流出来。
“啊!”
惨叫声此起彼伏,众人都被吓傻了眼。
谢苟直愣愣地站在原地。
“杀人了。”
他的声音颤抖不已,惶恐不安地转过脑袋看着陈阿平:“你们竟然有枪。”
很明显他吓得眼泪都涌了出来。
越野车上的人停了下来。
除了当初和陈阿平交易的那个瘦子之外,还有两个彪形大汉。
这两个人的体型以及身材都远超于李杰,并且长相凶悍,一看就是那种杀人越货不要命的人。
要说谢苟带来的那帮人全是一群年纪小,不要命。但他们都不足为惧,而跟着墩子来的这些人一脸凶相,那才真正的是亡命之徒,并且他们手中还有热武器。
其中一个壮汉满脸不在乎地走下来,肩膀上还扛着一只装了消音器的枪支。
“哪一位是陈老板?”壮汉下车就问。
陈阿平很自觉地往前走了一步。
壮汉十分懂事。
看了一眼现在的场面,再看了一眼,躺在车上血迹斑斑的陈大:“这又是谁?”
陈大的模样已经凌晨,阿平愤怒到了极致,这么一问,语气之中自然也带了些许情绪。
“我爸爸。”
这么一说,现在是种什么场面,大家心里也有数了。
谢苟涨红着脸,脖子上青筋暴突,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扯着嗓子嚷嚷:“我是债主!陈阿平欠了我钱不还,我才出此下策。陈大这副模样,那是他活该,是他们陈家欠我的!”
他的唾沫星子在空气中飞溅,每一个字都带着愤怒和不甘。
对面的壮汉眉头微微一皱,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情。
他身材魁梧,肌肉在衣衫下鼓起,仿佛蕴藏着无尽的力量。
他冷冷地瞥了谢苟一眼,只说了一句:“陈老板不还钱,肯定是有他的原因。”
那声音低沉而威严,犹如闷雷在空气中滚动。
谢苟一听这话,像是被点燃的爆竹,跳得更高了:“什么原因?我不管什么原因,我现在就要钱!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他的身体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双手紧紧握拳。
壮汉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他看着谢苟,一字一顿地问:“那你是不想走了?”
谢苟梗着脖子,一副豁出去的样子:“不走!今天拿不到钱,我绝不离开!”
然而,当他的目光触及到壮汉手中那冰冷的枪支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那黑洞洞的枪口仿佛是死神的凝视,让他的心脏猛地一缩,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发软。
他能感觉到冷汗从后背渗出,浸湿了衣衫。
恐惧如潮水般在他心中蔓延,但一想到那笔钱,他又满心不甘。
他已经为这笔钱付出太多了,怎么能就这样放弃?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嘴唇微微颤抖,内心在害怕与贪婪之间激烈挣扎。
壮汉见谢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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