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抖着身子坐起来,却被疼的五官紧蹙。
她要走,必须要走!
里衣已经被穿好,刚坐起来,就有宫人进来。
“奴婢是夏蝉,以后是专门伺候您的丫鬟。”夏蝉说着就要给宋凝烟更衣。
看着宋凝烟脖颈间的痕迹,夏蝉不禁红透了脸。
他们几乎是听了一整夜的叫喊和呻吟,直到天色将明才落下。
她是端了水进来过的,但皇上没让人伺候,亲手给人擦得身子。
她当时偷摸瞧了一眼,就被那满身的亲热痕迹瞬间惊得低下了头,这会儿再看,只觉得更加触目惊心。
皇上,也太宠爱姑娘了吧。
宋凝烟有些抗拒,哑着嗓子道:“我自己来。”
她一伸手,两人都愣住了。
就连手指上都是痕迹。
宋凝烟难堪的别过头,抓住衣服让夏蝉出去了。
颤颤巍巍的将衣服套好,每疼一下宋凝烟心里的杀意就多了一分。
君珩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她疼的想哭了,可眼泪一滴都流不出来。
心口堵得厉害,她刚一下地,腿就跟筛糠似的乱颤,她稳住身形,可刚走出帐篷就被门口的禁军拦住:“没有陛下的命令,您不得走出帐篷。”
宋凝烟气的双眼通红。
日头将落的时候,君珩才来。
宋凝烟冷着脸拿起一尊茶盏就扔了过去,君珩也没躲就这么生生的挨了,霎时淌了一脸的血,看着吓人。
“出气了没?没出气再来。”
他将茶盏拾起塞进她手里。
宋凝烟很是抗拒和他的肢体接触,几乎登时就要跳开,恨不得离他三丈远。
君珩看得脸拉下来老长,却还是将火忍了下来。
“对不起凝烟,你走后我隐忍三年,昨日是我没控制住才过火了,是我的错。”
他是诚心道歉,给宋凝烟擦身体时候君珩才意识到他下手太狠了。
但食髓知味,他懊恼之余反而有些庆幸。
虽然怒气还在,但此时餍足与欣喜显然更多些。
“所以我的表现皇上您满意吗?满意能放人吗?”
宋凝烟只一句话就让君珩的歉疚消失无踪,彻底黑了脸。
他盯着宋凝烟的脸,几乎是咬牙吐出几个字来——
“我不满意,继续。”
君珩拉起宋凝烟的手腕就往床榻上带。
“放手!君珩……唔——!”
她被动的躺下,话说不全就被堵上了。
君珩感受着那抹柔软的唇,心中的缝隙都要填满了。
他本想小惩大诫一番,吓吓身下这个只会说话惹他生气的女人,可亲上去之后,昨夜的快感就再次上头,他立马就起了反应。
宋凝烟也感受到了,想起男人那一刻不停的动作,她白了唇:“你别碰我!你让我觉得恶心!”
她想让君珩离开,却不知那一句恶心,狠狠激起了男人的怒火。
“恶心?”
他冷笑着扒开宋凝烟的衣服:“那还是做得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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