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身为主角的二人,倒是闲得天天乱转,姑且算他们是在培养感情吧。
这天,云月卿带着秦晟远去到齐府喝茶。
表面上是好友相聚,其实是有关局势动荡。
墨一从越国都城赶去北国需要时间,打探消息更需要时间。
就一直拖到最近才回来。
秦晟远一接到消息就跟云月卿说了。
这才有了三人相聚的场面。
“可有打探到什么?”
齐书衍将沏好的茶放到二人面前问道。
“嗯,北国最近出现了一个人,叫安彻。短短数日就成为了北国国主的座上宾。”
秦晟远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才说。
“安彻?哪个彻?!”
“彻底的彻。”
“越澈和安彻,倒是有意思。”
“是啊,这个庄妃跟他的关系可就不言而喻了。“
”不过我倒是觉得,他们这么明目张胆,那不就是说明越澈其实不是安彻的儿子。“
云月卿支着下巴看着二人。
”可以这么说,毕竟人越没有什么,不就越想证明什么吗?
越帝肯定也查到了。没有动作不就说明他也是知道内情的。“
齐书衍把弄着他新到的玉扇。
”或者说,越帝就是想引蛇出洞。毕竟那位庄妃最近可是不安分。“
秦晟远捉住了云月卿还想拿点心的手。
昨天她就吃积食了,今天可得少吃一点。
“估计庄妃自己都觉得越澈就是她跟安彻的孩子吧。"
云月卿说完这话之后,周遭一下都安静了下来。
没有人再多说,但都知道又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其实庄妃长得算是倾国倾城了。
刚来的时候,正是豆蔻年华。
全京城的人都怕这人一下就打破当时的平衡局面。
不过越帝也只是在她刚来的那天,留宿了一晚,之后她便再也没有侍寝过。
庄妃的肚子倒是争气,一晚就怀上了,还是个男孩。
至于她为什么觉得越澈有可能是安彻的孩子。
大概率是越帝自己放人进来,自己给自己戴了绿帽子。
不过作为帝王,怎么可能容忍自己被戴绿帽子呢?
估计是早就知道一些事情,配合一下演戏而已。
而且宫廷秘药那可不少,让人出现幻觉的那就更不少了。
最终还是墨四的出现打破了沉静,秦晟远跟着墨四去处理兵部的事情了。
这种事情哪怕是云月卿都不能知道的太多,所以回避了二人。
“认定了?”
齐书衍举杯对着云月卿。
云月卿也回以齐书衍,跟他碰了碰。
“嗯,其实我总觉得他很熟悉。”
“你们还能不熟悉?”
“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那种,而是总感觉我们有前世今生一样。”
“别想那么多了,至少现在的你们是你们对吧。”
“嗯,你说得对,是我最近太狭隘了。”
两人说说笑笑,也感慨了许多。
直到秦晟远处理完事情,前来接云月卿去吃饭。
齐书衍看着云月卿蹦蹦跳跳跟着秦晟远离开的背影,感慨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只是因为他是他罢了。”
说完齐书衍就任由自己埋没在黑暗之中,烛火熄灭了也一直坐着。
*
时间飞逝,今天是秦晟远和云月卿成亲的日子。
良辰吉日,张灯结彩。府邸内外,红绸飘扬,灯笼高挂。
宾客纷至沓来,身着华服,个个笑逐颜开。
秦晟远把敬酒的人都推给齐书衍还有太子,自己往喜房走去。
至于闹洞房,那就更不用担心了。
将军府的洞房谁敢闹?再说了,太子不也在那吗。
至于敢闹洞房的,也就齐书衍了,他现在正在替他挡酒呢。
喜房内,红帐一层层的堆叠低垂,深浅不一,构成一种独特的美感。
而安安静静的坐在那,令他心神荡漾的小姑娘已经睡着了。
头上的红盖头早被云月卿自己拿下,不知道丢到哪个犄角旮旯了。
秦晟远也不甚在意,只要小姑娘开心舒适就行。
红色的床帐和喜被衬得小姑娘愈发肤白胜雪。
平日里很少妆点的小姑娘,此时浓妆艳抹。
但是并没有喧宾夺主,反而让人更加娇艳欲滴。
倒不再像平日里稚嫩纯情的小姑娘,而是更符合“夫人”这个名词了。
屋内的红烛光摇曳不定,映照在她婀娜多姿的身形上。
仿佛是独独为她一个人营造的温柔画卷。
小姑娘靠坐tຊ在床榻边,头耷拉在柱子上。
头上的发冠好似重极了,压得她睡得不安宁。
秦晟远不忍他的小姑娘难受,赶忙上前把她的发饰全部取下。
只不过她还是被吵醒了。
氤氲着雾气的眼眸直直望进秦晟远的深色瞳孔里,语调里带着不自觉但能腻死人的娇嗔:“阿晟,你怎么才来啊?”
说着云月卿张开双臂就要他的抱抱。
秦晟远心神一震,全身溢满柔情。
伸手接住小姑娘主动张开的双手,但是没有将她抱进怀里。
而是将手轻轻的搭在她的肩膀上,直直的盯着她娇俏动人的容颜,眸色又深了几许。
“让我们的卿卿等久了是不是?是阿晟的不对,乖乖可以原谅阿晟吗?”
云月卿被他这暗哑低沉的调调整的不自觉轻颤,一阵阵酥麻感从身体各处传达到大脑。
整个人晕晕乎乎的,抬起双手捧住她眼前的这个大脑袋,软声软调。
“唔~阿晟最好了,卿卿才不会怪你呢。”
一边说着还一边揉捏秦晟远的脸颊,别看他是一个武将,但是脸的触感也是格外的好。
秦晟远任由云月卿揉扁搓圆,等人差不多醒了困顿之后才说。
“夫人,我们是不是该喝合卺酒了。”
“对哦,阿晟,走吧。”
秦晟远连忙拉住起身就要拽走他的小姑娘,语气莫名。
“等等,夫人应该叫我什么?”
“阿......阿晟啊,难道......”
还没说完,云月卿的手腕就被秦晟远握在手里细细摩挲,甚至的隐隐察觉到有一丝丝的危险。
看着秦晟远耐人寻味的眼神,还有另一只已经攀上她纤细的腰肢肆意揉捏的大掌,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
云月卿果断改口:“夫君,是夫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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