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眼神一凛,抬手又是一拳。
艾瑞丝被打得头歪向一边,嘴里涌出鲜血。
沈泽抓住艾瑞丝的头发,把她的脸掰过来,“说清楚!”
艾瑞丝颤抖着说,“宝宝真的不知道,宝宝只知道那架飞机是飞往J国的,其他的,宝宝真的不知道了!”
沈泽看着艾瑞丝,忽然笑了,“很好。”他抬手,示意手下,“打,狠狠地打,打到她愿意说为止。”
手下们拿着鞭子,对着艾瑞丝就是一通乱打。
艾瑞丝被打得惨叫连连,身上又添了许多新伤。
劳伦斯看着眼前的场景,眉头紧皱,“小太爷,商会会长来要人了。”
沈泽冷冷地看了劳伦斯一眼,“先把人给我看住了。”
劳伦斯点了点头。
商会会长正在外面等着。
沈泽转身向门口走去。
打开门,就看见商会会长正满脸怒气地站在外面。
商会会长看见沈泽,顿时火冒三丈,“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动我女儿!”
沈泽看都不看商会会长一眼,“我的人丢了,她脱不了干系。”
商会会长气急败坏,“你的人丢了,凭什么拿我女儿撒气!”
沈泽抬眸,冷冷地看着商会会长,“你是想让我把你女儿做的好事都说出来么?”
商会会长愣了一下,随即色厉内荏地说,“我女儿还是个孩子,她能做什么!”
沈泽眼神如鹰隼般锐利,声音冷得似乎要凝结成冰,“她做的事,足以让她去死。”
商会会长脸色大变,他狠狠地瞪着沈泽,“小太爷,你……”
沈泽不想再跟他废话,转身就走,“劳伦斯,送客。”
劳伦斯恭敬地走到商会会长面前,做了个请的手势,“会长,请。”
商会会长看着沈泽的背影,脸色阴沉。
他知道,自己女儿这次是踢到铁板了。
劳伦斯看着商会会长,平静地说,“会长,您还是先请回吧,小太爷现在没心思跟您谈。”
商会会长脸色铁青,狠狠地甩了劳伦斯一巴掌,“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这么跟我说话!”
劳伦斯捂着脸,依旧不卑不亢,“会长,我只是在转述小太爷的话。”
沈泽上前一步,拽住商会会长的手,“你哪只手打的他?”
商会会长有些慌张,“小太爷,你……不要太过分了!”
沈泽抬眸,目光如刀,“我问你,哪只手!”
他手上力道加重,商会会长疼得冷汗直流。
商会会长痛得大叫,“我的手!我的手要断了!”
沈泽一脚踹在商会会长的膝盖上,商会会长立刻跪了下来。
他转头看向劳伦斯,“你说,是哪只手。”
劳伦斯看着商会会长,缓缓开口,“左手。”
沈泽拔出手枪,对准商会会长的左手,毫不犹豫地开了一枪。
商会会长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沈泽吹了吹枪口的青烟,看都不看商会会长一眼,“我的女人一天没回来,我就折磨你的女儿一天。直到,我的女人回来。”
商会会长捂着伤口,恶狠狠地瞪着沈泽,“你敢动我女儿一根汗毛,我跟你没完!”
沈泽转身就走,“劳伦斯,把这只手给我剁下来,喂狗。”
劳伦斯点头,上前拖着商会会长往外走。
商会会长吓得魂飞魄散,一边挣扎一边求饶,“沈泽,你不能这样!我可是商会会长!”
劳伦斯把他拖到门口,狠狠扔在地上,“会长,得罪了小太爷,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沈泽看都没看地上的商会会长一眼,径直往车上走。
劳伦斯看着沈泽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吩咐手下,“把会长请出去,顺便把他的手剁了。”
手下们心领神会,拖起半死不活的商会会长,一行人离开了牢房。
回到庄园,顾暮远远地就看到了沈泽,他挑了挑眉,“小太爷,第一次见你这么失控,竟然是为了一个女人。”
沈泽看都没看顾暮一眼,径直从他身边走过。
顾暮摸了摸下巴,看着沈泽的背影,“有意思,这时小姐能让小太爷这么上心,看来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沈泽走进书房,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叉抵住额头。
该死。
他也不知道为何,此时此刻满脑子都是时铅喻。
顾暮跟在后面,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人还没找到呢,需要我派人去查查吗?”
沈泽睁开眼睛,眼神冰冷,“她逃去了J国。”
顾暮皱了皱眉,“J国?那里可不是我们的地盘,要查起来有点麻烦。”
沈泽表情严肃,“麻烦也要查,我只要结果。”
顾暮看着沈泽的背影,若有所思,“既然时小姐在J国,你为什么不找那个女人帮忙?J国可是她的地盘。”
沈泽身形顿了顿,没有回头,“不能让她知道时铅喻的事。”
顾暮微微挑眉,“呦,小太爷这是动了真心了?”
沈泽转过身,眼神里充满了警告,“我劝你最好管好自己的嘴。”
顾暮双手一摊,“行吧,不说就不说,不过,我还是觉得你应该去找她帮忙。”
沈泽走到顾暮面前,紧紧盯着他,“如果那个人知道时铅喻的事,会想尽办法让她回不来的。”
顾暮心里一惊,“她这么招人恨吗?”
沈泽没说话,他拿起桌上的雪茄,点燃,“那个人,可不是什么好人。”
顾暮看着沈泽手里的雪茄,调侃道,“小太爷什么时候开始抽这个了?”
沈泽深深地吸了一口雪茄,吐出烟雾,“烦。”顾暮拿过雪茄,也抽了一口,“看来你这次是真的栽了,居然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
沈泽夺回雪茄,没有接话。
顾暮看着沈泽,笑了笑,“不过话说回来,小太爷追人的手段也太差劲了。”
沈泽眯了眯眼睛,看向他,“你有意见?”
顾暮笑着摆了摆手,“我哪敢啊。只是觉得吧,你要是能温柔点,时小姐说不定就留在你身边了。”
沈泽沉默片刻,冷冷地说,“我没时间跟她玩那些无聊的把戏。”
顾暮耸了耸肩,“好吧,既然小太爷胸有成竹,那我就不多言了。”
沈泽吸完最后一口雪茄,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
“时铅喻,你到底逃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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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铅喻坐在笼子里,闭着双眼,昏昏沉沉。
女孩突然开口,“你说,如果我死了,会有人替我报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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