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冲下车,朝傅彻所在的车子跑去。
看到他一脸血昏迷在安全气囊上,我只觉心如刀绞。
我立刻将他拖出来,用力拍着他的脸颊:
“傅彻!?狗东西你别吓我!”
见他没反应,我发了狠的锤在他胸口上。
傅彻咳嗽了几下,才虚眯着眼睛,
“再用点劲儿,你就能送我上西天了。”
我惊喜,一把抱住他:
“你以为我不想么,你把我吓得要死!混蛋!”
傅彻单手拥住我,轻拍我后背的同时,低哑开口:
“背叛傅家后再联合些乌合之众,就以为能翻身了?傅之言,你还是太嫩了。”
我这才想起还有傅之言这个混蛋。
转头时,看到傅之言被几个黑衣保镖簇拥着,站在距离我五步左右的地方。
我捏紧了手中枪,将无法站起来的傅彻护在身后:
“别过来!”
警铃声由远及近,他的手下都露出慌张的神色,想立刻带傅之言走。
傅之言只是理了理乱掉的衣领,眼神定在我身上:
“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对吧?”
我咬牙:
“我刚才说的话多了,只是你再不走,你想问什么就只能等我愿意探监了。”
傅之言好像个变态似的笑出声:
“哈哈哈,温然,你真心喜欢谁的样子骗不了人,我曾经分辨不出来,但现在......我能分辨出来了。”
“下次见面,我一定会带你走的。”
说罢,他被保镖们簇拥着上了车。
随着汽车远去,我紧绷的弦骤然松下来,险些瘫在傅彻身边。
警方做完笔录后,我陪傅彻去医院打石膏。
他断了三根肋骨,右腿也有骨裂,虽然没有生命安全,但挺耽误事。
我们的婚期在傅彻的坚持下,还是在当天继续举行。
傅爸傅妈对我很宽容,没有因为这件事苛责我,反而安慰我。
却跟更让我愧疚。
于是晚上,为了补偿傅彻,我让他见识了下从小练到大,还得过奖的优秀骑术。
这还是我第一次在这种事情上尝试。
他也让我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永远不要低估人的极限。
我和傅彻还是照常拌嘴,两家的生意也因为联姻紧密连在一起,做出一加一大于二的成绩。
老温对我更加满意,将公司全权交给我,自己当个甩手掌柜,和谢氏过二人世界。
谢氏的儿子出生后,我也只是给了些钱而已。
她想要的股份和资产,我一样也没给。
哪怕老温亲自找我,我也能找到各种挑不出错的理由推回去。
傅彻说,谢氏这种人不会善罢甘休,她一定憋着大的给我呢。
然后拉着我往卧室去:
“走,咱俩研究研究对策。”
日子飞快来到谢氏给孩子办满月酒那天。
她抱着小奶娃站在台上,笑吟吟的对台下来宾给我戴高帽子:
“温然可是这孩子的亲姐姐,做姐姐的哪有不帮扶弟弟的,温然,你弟弟都满月了,你也该拿点实质性的礼物送给他傍身啊!”
我大大方方上台,接过谢氏不怀好意递过来的话筒:
“当然,我给他生个小表哥护着他,可不就是最有实质性的傍身礼么。”
10
说罢,我将一张体检报告展开,递给傻眼的谢氏:
“谢姨,你该不会不愿意这世上多个人疼你儿子吧。”
谢氏一把抓过报告,反复的看。
就连老温也按捺不住从台下冲上来。
确认报告单没问题后,他乐得老泪纵横:
“太好了!我要当姥爷了!太好了!”
看上去比他当爹还高兴。
满月酒的欢乐气氛更加高涨,满场除了谢氏一脸灰败以外,还有个我没想到的人也拉拉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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