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肆年怔愣在原地,“你怎么会……”
“我怎么会知道?郁肆年,你自己做过的事情不敢承认吗?”
我本不想和他多说,但转身之后又觉得有些事情就是该划清界限,我还是停下了脚步,再次看向郁肆年。
雪比起先来时下得更大了,我冷冷的看着郁肆年。
“还有,我和宁秘书不一样。傅锦时可以随时让我接替他的位置,你敢吗?”
不管傅锦时对我有什么想法,他对我的培养都是实打实的,我也完全可以以正当手段接替傅锦时的工作。
可宁芙意和郁肆年的关系,就注定宁芙意无法在事业上有更大的成就。
郁肆年呆呆站在原地,他承认他还让宁芙意做自己的秘书,是对她的温柔还有贪恋。
但他从没越界,他还是爱梁知夏的。
可梁知夏好像已经……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在意。
直接转身走回到傅锦时车前,他还在车边等我。
他靠着车门,为我拍手。
“我就知道我的眼光不会有错。”
“过奖。”
我坐上副驾驶,暖气将我拉回到现实世界。
傅锦时发动引擎,车子路过郁肆年。
两人对视一眼,只有彼此能懂的眼神交流,让傅锦时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我问他。
傅锦时看了我一眼:“我在想,既然你都懂我的心意,会怎么回应我?”
第24章
“傅总,你需要我的回应吗?”我很真心发问。
傅锦时这样的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会没有,在我身上铺垫这么多年,何必?
“如果你觉得我不需要,就是对我最大的曲解。”
“当然,你不用现在就给我回答。”傅锦时很贴心,完全为我的心情着想。
“如果你会觉得尴尬,我可以给你放假。”
我被他逗笑:“如果我一直想不好,或者说休假之后还是拒绝你,你岂不是得不偿失?”
傅锦时将车停在我家楼下,“所以我更期待好的回答。”
我从车上下去,忽略掉他殷切的视线:“谢谢傅总送我回来。”
傅锦时气笑,也故意道:“不邀请我上去喝一杯?”
“我担心傅总误会我,还是不要了。”我摆手道别,十分‘冷情’。
傅锦时不强求,很快开车离开。
梁知夏不是雀鸟,但他还是可以做梁知夏栖息的树木。
只要她愿意。
……
郁肆年的出现并没有影响我的心态,当然傅锦时的追求也没有。
我照常上班,照常面对傅锦时,公事公办的样子让傅锦时也有点愣神。
“傅总,不专业了。”
我面上带笑,故意意味明显。
傅锦时对我不错,平时想叫傅锦时或是傅总,傅锦时都全盘接受。
被我这样说,傅锦时也只是淡淡一笑,完全没有要怪我的意思。
“毕竟昨晚才表明心意,确实比较容易心猿意马,梁特助见谅。”
“傅总,我还是比较好奇,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几年跟着傅锦时学习,我感觉得到傅锦时对我的感情不纯粹,但始终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哪怕昨晚仔细回想,也没有发现十分明显的转折点。
傅锦时自己也快要忘记,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或许是某一个工作的瞬间,或许是在楼梯转角相撞那天,又或许更早。
“等你自己想起来,你就知道了。”
傅锦时的回答没头没脑,我还是一头雾水。
还打算追问,傅锦时已经岔开话题:“晚宴你打算穿什么颜色?”
我很快就转移了注意力,这几年我每次作为女伴陪傅锦时出席宴会,傅锦时都让我先选礼服,等把我打扮好了,才会让人根据我的礼服去搭配他的西装和其他配饰。
我一开始不习惯,后来也完全接受了。
我打开手机备忘录,确认之前记录的细节。
“方太喜欢红色,我就不穿红色了,蓝色吧,宝蓝色怎么样?”
方先生是傅锦时近期和郁氏在争夺的投资商,方太作为他的太太,会和他一同出席。
傅锦时满意笑起来:“配我上次送你的项链,正好。”
我正要说自己让人去取,傅锦时变了语气提醒。
“郁肆年也会去,可能会带他的秘书,如果你……”
傅锦时是人精,我会因为什么不高兴,他心里门清。
但他担心我,我也希望傅锦时的工作计划顺利。
毕竟他赚得越多,我也只会水涨船高。
“傅总,如果现在就退缩,不会输得太难看了吗?”
第25章
傅锦时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朝我伸手。
和他击过掌后,我很快就离开了傅锦时的办公室。
昨晚的大雪被白天的太阳照射之后融化了不少,但积雪还是将路面变得脏污。
宴会安排宾客下车的地方已经因为不断有人进入而变得有些脏乱。
傅锦时下车时脸色已然有点难看,在梁知夏下车之前拦住了她。
“可能会有做戏之嫌,但我想你应该不会想要沾到这些脏东西。”
我看了眼地面,直接伸手抱住了傅锦时的脖子,非常感激他:“傅总,多谢。”
傅锦时没有迟疑地将我横腰抱起,让我完全没有沾到一丁点地面的脏污,等进了宴会厅内,他很快就将我放下。
理好自己的衣裙,我找服务生要了一条毛巾。
我把毛巾塞给傅锦时,嫌弃道:“快点擦掉,脏死了。”
傅锦时接过毛巾,边擦边抱怨:“也不知道某人现在光鲜亮丽到底是因为谁,过河拆桥,唉……”
“要不我帮你擦?”我故意伸出手,吓得傅锦时赶紧背过身。
他可不敢让梁知夏在大庭广众之下帮自己擦鞋。
梁知夏就是他的面子,他捧着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让她做这种事。
等他处理完,把毛巾扔给路过服务生,转头看到方太和方先生出现。
郁肆年和宁芙意已经第一时间出现在方氏夫妇身边。
我看在眼里也不急,和傅锦时一起慢慢悠悠走过去。
如我所料,方太穿的就是红色礼服。
虽然这样的宴会没有服装硬性规定,但有求于人,就该有求人的样子,给他人尊重,也是行自己便利。
我看到宁芙意身上的红色礼服,很快在心里骂了郁肆年一句蠢货。
傅锦时和方先生打招呼,我也不怯场,大方打完招呼,方太很快拉住我:“知夏是吧?”
我受宠若惊:“方太还记得我。”
“当然了,上次说你和傅总好事将近,婚期定下来没有?可一定要请我喝喜酒啊。”
不知道是不是不喜欢和自己穿着相似的宁芙意,方太眼睛都没往她那边瞟。
我看了傅锦时一眼,不知什么时候相握的手已经变成了十指紧扣。
我喜笑颜开,大大方方道:“还没确定呢,不过到时候一定把第一份请柬送到您手上。”
虽然不知道是哪个神经传出的这个八卦,只记得之前陪着几位阔太太聊天的时候她们突然提起,我就也没否认,没想到方太还记得。
方先生也拍了下傅锦时的肩:“那就先恭喜傅总了。”
“承您吉言。”
傅锦时笑得一脸幸福,和真的一样。
我微微侧脸,一眼看到郁肆年要裂开的表情。
可能碍于在场还有其他人,他没有第一时间发难。
我没将这事放在心上,中途去了趟洗手间。
等从洗手间出来,看到外面的郁肆年时,虽然猜到他是因为什么,但还是装作不知道。
我指了指一旁,淡定道:“男洗手间在那边。”
郁肆年突然攥住我的手腕,将我抵到墙边。
冷冬的墙面冰凉彻骨,我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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