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舟!你这个畜生!”一声怒喝响起,顾霜霜踩着高跟鞋气势汹汹地朝这边走过来。
宴会厅里安静了一瞬,随即响起更多交头接耳的声音。
江临舟皱起眉,熟练地在她的巴掌落下来之前制住了她。
顾行川愣住了:“老妹?”
江临舟不耐烦地开口:“你又闹什么?”
顾霜霜冷笑了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闹什么?江临舟,你是不是霸道总裁看太多啊?你们男人遇到事情只会怪女人在闹是吗?”
话落,她狠狠甩开江临舟的手,揉了揉手腕,死死瞪着他。
“江临舟,你到底有多恨清怡?她死了还不够?你还要挖她的坟!”她越说越激动,上前揪住江临舟的衣领,双眼通红,“告诉我,你把她的骨灰盒藏到哪里去了!”
在场的宾客一片哗然。
“我的天,连亡妻的骨灰盒都不放过?他不是很爱陆清怡的吗?”
“什么爱不爱的,要是爱她,能跟别的女人亲嘴?”
“我看啊,江临舟根本就不是针对陆清怡一个,是冲整个陆家来的!”
“的确,他对陆远道夫妇还有陆氏集团做的事跟挖坟比起来也不遑多让了!”
江临舟眉头紧皱地将她甩开,不悦道:“我与我妻子的事,不是你这个外人有资格过问的。”
话落,他冰冷的目光落在顾行川身上:“要是顾家不懂怎么教育女儿,我不介意……”
话音未落,江临舟的脸色忽然变了。
他看向人群一角,神情震惊地喃喃:“陆清怡?”
第23章
顾霜霜浑身一僵,扭头朝那边看去,却并没有见到陆清怡的影子。
她不悦地回过头:“你少装神弄鬼岔开话题……诶!”
江临舟一把将她推到一旁,拨开人群匆匆朝那个方向追去ʝʂց。
“你别跑!江临舟!”顾霜霜大喊着,还想追上去。
顾行川连忙扶住顾霜霜,阻止她:“别追了,老妹,你胆子可真大啊,连江临舟都敢打!到底怎么回事?”
顾霜霜指着江临舟的背影,愤恨地说:“你刚刚不都听见了?他自己出轨就算了,对妻子的葬礼漠不关心就算了,现在连她的坟都不放过!清怡的骨灰盒到现在下落不明!”
顾行川连忙捂住她的嘴,将她拉到一旁。
他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小声说:“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但是江临舟他对陆清怡绝对是有感情的,他只是现在受不了那个打击,所以做出来的事就有些出格……”
“放屁!”
顾霜霜下意识呸了声,忽然反应过来,揪住顾行川的衣领,厉声质问:“你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你们早就知道他跟那个死绿茶的事?!”
顾行川浑身一僵,眼神飘忽地说:“这个……我们……”
“呵。”顾霜霜已然明白过来,她愤怒地揪住顾行川的衣领,一巴掌扇在顾行川的俊脸上。
“你们真是烂到一块儿去了!”
他的皮肤格外白,此时被打了一巴掌,五根鲜红的手指印立刻就浮现了出来。
顾行川被打懵了,他捂着脸喃喃:“原来你在医院顶楼的四连扇是真的……”
话音未落,顾霜霜反手又在他另一边脸上扇了一巴掌。
“你们对得起陆清怡吗!她拿你们当朋友,你们却帮着江临舟出轨,把她蒙在鼓里!”顾霜霜愤怒地大吼。
许多宾客纷纷转头好奇地看向这边,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顾行川苦着脸说:“那我们毕竟跟江临舟更熟,当然是帮他了……”
话说到一半,眼见顾霜霜又扬起了手,他连忙抬起手求饶:“没有没有,我们没有帮他!只是清官难断家务事,我们真的不好跑去跟陆清怡告状啊!”
顾霜霜冷笑一声:“所以你就视而不见是吧?你以为做一个默认的旁观者就不是在帮他了?”
“再说,得罪了陆清怡又不会怎么样,可是得罪了江临舟,那个下场很恐怖的!”顾行川皱着眉头说着,满脸写着为难。
他顿了顿,沉沉叹了口气,又说:“你生气我理解,但是你真的别再插手陆家的事了,你会害了整个顾家的!”
顾霜霜愤愤地瞪了他一眼,抬脚狠狠落下,尖锐的鞋跟重重踩在他的脚背上。
“啊——顾霜霜!你干什么!”顾行川痛得弯下了腰,咬着牙指着顾霜霜,满脸通红。
听着顾行川痛苦的大喊,顾霜霜丢下一句:“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话落,她一甩包,转身大步离开。
宴会厅外的僻静转角,一道穿着白色长裙的身影在江临舟眼前一闪而过。
他更加焦急地喊:“陆清怡!停下!”
就像这段时间那些光怪陆离的梦境一样,陆清怡总是留给他一个背影,而他永远追不上。
每次醒来,都会泪湿枕巾。
想到这里,他心里一紧,几个跨步上前拉住了那个女人。
“陆清怡,我就知道你没死……”
在江临舟紧张的目光下,那女人缓缓转过身。
第24章
江临舟顿时愣住了,惊喜的光彩在眼里一闪而过,随即是更浓重的失望。
这个白衣女人长了一张和陆清怡十分相似的脸。
无论是那张鹅蛋脸、那双杏眼,还是那秀挺的鼻梁和嫣红的唇,甚至连发型,都和陆清怡极度相似。
可是江临舟一眼就知道,她不是陆清怡。
女人看着江临舟,眼神陌生又带着一丝害怕:“这位先生,你……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江临舟连忙松开手,可是探究又贪恋的目光却一丝不错地黏在女人身上。
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这个女人刚好和陆清怡长得极度相似,又刚好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原本不抱希望了,可是活生生的陆清怡就站在自己面前,让他一潭死水的心又掀起惊涛骇浪。
“先生?先生,你怎么了?”女人又关切地问了一遍。
江临舟回神,沉吟了片刻,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的脸忽然有些红了,她垂眸小声说:“我叫许静怡。”
清怡,静怡。
连名字都那么像。
更遑论这含羞带怯的神情,与陆清怡第一次在陆氏集团见到江临舟时的神情像极了。
江临舟垂眸掩去纷杂的思绪,取出一张名片递给许静怡:“这是我的联系方式。”
许静怡吃惊地接过名片,见到上面写着“陆氏集团总裁——江临舟”的字样时,更加诧异。
她笑了笑,收起名片,说:“江先生的搭讪方式还真是特别。”
江临舟不置可否,问道:“你是谁的女伴?”
听到这句话,许静怡的神情忽然一僵,她低下头,自嘲地笑了笑:“这种高档的场合,我哪有什么资格进来?”
“我……我只是想去找我的哥哥,他在宴会厅门口执勤。”
说到这里,许静怡慌张地抬起头,对江临舟说:“你们千万别怪我哥哥,我只是见到有很多人聚集在一起,就想进去看看……”
原来是门口保镖的妹妹。
不过,她这样鲜活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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