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男人最在意的是名利和权势,妻子和孩子甚至是情人都是权势的附属品而已。
他说完,便走过去抱起她,走向沙发。
桑婳身子颤了下。
那只包扎了白色纱布的手臂,也下意识地蜷到了身后……这种无意识的行为,说明了她对他的抵触和畏惧。
季峋有些恼火。
他冷哼一声:“我对强|暴木乃伊没兴趣!”
说完,季峋却想起医生的话,因为桑婳下手没有留余地,伤口很深……若是不好好地养着将来会留下疤痕,若是再想去除就得去医美。
他的神情缓和下来,放下桑婳的动作也温柔许多。
“吃饭!”
“吃了饭才有力气跑,陆太太!”
……
最后三个字,季峋又忍不住语带嘲弄,但是桑婳根本不在意。
她斯文吃饭。
她安安静静的,几乎不发出一点声音来,存在感很低。
季峋看她秀气的样子,很难去回忆她在酒店决绝的模样……他又不禁想起了白筱筱,那个他曾经惊艳她小提琴技艺又因为感激想娶的人。
他跟白筱筱吃过几次饭。
约莫家庭条件不好,白筱筱吃饭时,总会发出点儿声音。
季峋很不喜欢。
但那时他想,反正娶回家也不是时时照面,也许一个星期也不过共餐两三次,忍忍就行了,或许时间长了也能习惯……
约莫是他的目光太专注,桑婳忍不住抬眼。
四目相对。
季峋正准备说些什么,她又低头继续斯文吃饭,没有要跟他说一句话的意思……蓦地,季峋心情变差。
明显,桑婳不在意他的心情。
她吃完了有力气了,就爬回床上休息。
她冷淡疏离,当他是空气。
季峋收拾了餐桌,盯着她看了几秒。他躺到沙发上,愤然把灯全都熄掉了……
半夜,季峋莫名醒了。
他睁开眼睛,病床上已经空无一人,而洗手间里却传来一阵阵水流的声音。应该是桑婳在里面……洗澡?
季峋低咒一声,翻身起来,哗的一声拉开浴室门。
而后,彼此都愣住了。
桑婳没想到他会醒,而季峋也没有想到浴室里是这样的光景……浴缸里放满了水,而桑婳赤着身子站在浴缸边上,乌黑长发散在腰间,衬得腰细细的,肌肤莹白丰润。
桑婳正在擦澡。
她一只手臂受伤,所以动作很笨拙。
看见季峋进来,她连忙拿手掩住胸口,两条纤长嫩白的腿也情不自禁轻轻摩挲……并且微微地颤着。
那样子,实在诱人。
季峋不动声色地走了过来,接过她手里的擦澡巾,语气不是很好:“不要命了?医生说你至少卧床两天。”
桑婳背过身,低道:“我想擦一下!”
季峋稍稍想想,就明白她为什么要擦浴了,在酒店的时候他们虽然没有做完,但是他也弄了她约莫10分钟的,那些深深浅浅的占有,哪怕她再排斥还是有身体反应。
季峋记得,大概是太久没有过了,两人都是一塌糊涂,激烈到了临界点。
想到那些,
他有些心猿意马,身体也是。
他从身后抱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的薄薄香肩上,嗓音沙哑得像是含了一口热砂子很性感:“身体留了我的味道,是不是?”
桑婳颤了一下。
季峋将她转了过来,他低着头在灯下看她,黑眸深邃莫测。
若是从前,桑婳肯定心动。
但是现在她却觉得可悲,季峋对她只有性没有爱,但他不肯放过她……跟他纠缠许久,桑婳真的累了。
有时,累得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
她任着他将自己抱到洗漱台上,任他将灯光调到最亮,任他肆意欣赏她的身子,她在他面前几乎是一览无余。
季峋开始给她擦拭。
浴巾游走于她周身,偶尔,他的大掌也会碰到她的敏感部位……那时,桑婳的身子就止不住地轻颤,像是清晨沾着露水的娇花。
季峋扔掉毛巾,却没帮她穿病服,而是拿了雪白浴衣给她裹上。
抱她回床上,
他忍不住附在她耳畔轻喃:“刚刚,是不是很舒服?”
桑婳难堪地别过脸。失过血的容颜,没有一丝血色却更显美丽脆弱。
她仍不跟他说话,一直安安静静的。
她亦没有闹着离开。
每晚,他都会帮她擦身子,每一次她都会颤抖,开始的时候季峋以为她是生理反应,他碰她她是舒服的,后来他才察觉到她是恐惧。
恐惧他的靠近、碰触。
怕他来了兴致,要再次跟她发生关系。
当季峋发现这一点时,他便索然无味起来,语气也淡淡的:“我是照顾你,不是想睡你!”
夜里,桑婳睡着时,季峋靠在床头静静看她。
桑婳瘦了。
明明这几天都是营养的汤汤水水,但是她的脸明显比之前更尖了,而且她一点也不快乐,她不跟他说话也不跟他交流。
像是这辈子,她都打算沉默下去。
门口传来敲门声。
季峋顿了下,起身去开门。
秦秘书站在外面,大半夜的仍是一袭商务套裙,她的面上也有着淡淡疲惫之色,她压低嗓音轻道:“陆总,公司有份急件需要您立即处理,您看……”
“去公司!”
季峋掩上门时又看了眼桑婳,她正沉沉睡着。
秦秘书也看见了桑婳。
晕黄的灯光下,桑婳睡得安稳宁静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那样子叫秦秘书羡慕又嫉妒。
季峋关好门,睨一眼秦秘书。
秦瑜不敢再造次,连忙低头跟上季峋的步子——
第31章 留在我身边,就这么痛苦吗?
季峋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已经是清早七点。
简单收拾了下,便准备离开。
秦秘书注视着上司英挺的脸,心中多少有些失衡,同样是熬了通宵,她脸色蜡黄补了几次妆,但季峋却仍是英挺勃发。
正巧,会议室里还有几个高层。
秦秘书为了显得跟季峋亲近,她特意靠近了些,用一种非常熟络的语气轻快地说:“陆总,您是先吃早餐还是先回家?我订了您最爱吃的芙蓉酥。”
芙蓉酥……
季峋并不爱吃甜食,唯一说过好吃的芙蓉酥其实是桑婳做的,但是秦秘书并不知道,她自作主张地以为是大麒麟阁的师傅做的,所以买了好几次。
每次,季峋都交给司机处理了。
现在秦秘书再提起这个,
季峋倒是想起,桑婳似乎很久没有做过点心给他吃了,从前他在书房办公,桑婳每次做了新的点心都会第一时间端给他尝尝,她的小脸也总带着期待。
其实,她是想他夸赞她的吧。
但他总是冷淡,吃一口就不再吃了!
桑婳的小脸就垮了……
……
季峋出神,秦秘书忍不住催促:“陆总?”
季峋回过神来,他看着秦秘书那张期待的脸,很淡地说了一声:“可以下班了!”
这种拒绝,让秦秘书下不来台。
季峋不负责她的情绪。
他直接乘专属电梯到了负二楼停车场,坐进车子里时,明明身体很疲惫了需要休息,但他还是想去医院去看看他的陆太太。
半小时不到,季峋出现在陆氏医院VIP病房。
过道,安安静静。
桑婳的病房门没有掩实,透过门缝,季峋看见她正在打电话,声音低低地透过门缝传了出来。
“沈姨,我挺好的!”
“在外面演出呢!嗯,酬劳挺高……您放心……季峋他没有为难我!”
……
又跟沈清说了几句,桑婳挂上电话。
季峋正要推门进去,但是下一秒他的手指微微僵住了……因为桑婳在哭。
她趴在枕上哭泣。
秀挺的鼻子哭得红红的……
季峋静静地站在门口看着桑婳哭泣的样子,这让他想起了从前的桑婳总是喜形于色,伤心了就会躲起来哭,像个小孩子一样。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长大了。
不怎么哭了。
细细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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