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就要订婚了,自己去打听打听陈家大小姐是什么样的人。]
这次倒是听不出生气的意味了,有些调侃的味道在。
她在输入框打打讪讪好久,最终发了句:
[谢谢您!我明白的。]
两个谢加一个您,差点把邢楷气吐血,他指尖恶狠狠地戳着手机屏幕,恨不得把并屏幕点碎,噼里啪啦打了一长串,点击发送:
[行行行,好好好,真是好样的,宁可跟沈宗临也不愿当哥哥正牌女朋友是吧?哥哥可告诉你,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到时候有你后悔的!]
发完后转头就去盛京找沈宗临。
办公室门外秘书处的人看到邢家大少爷一幅气势汹汹的吃人模样,也不敢上去拦,任由他没预约,不敲门冲进了办公室。
“沈宗临,你他妈到底什么意思?”
小雀雀明明已经答应要和他签约了,不过隔了两天就变卦了,这中间肯定是沈宗临在捣鬼。
他双臂撑在办公桌前,咬牙切齿地质问:
“你是不是逼她了?”
沈宗临轻飘飘地看了一眼怒气冲冲的邢楷,然后若无其事地低头在最后一份文件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一个怒火中烧,一个气定神闲。
谁是胜利者不言而喻。
一种从未有过的挫败感席卷全身,邢楷突然就冷静下来了。
沈宗临合上钢笔,站起身,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单手抄在口袋里,绕过办公桌,在邢楷面前站定。
“我没有逼她,这是她的选择。”
她的选择?
邢楷嗤笑一声:
“行呗,我信,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心甘情愿给你当三,被你包养,是这个选择,对吧,沈大总裁?”
“什么当三?邢楷,你这话过了。”
沈宗临冷着脸,眸色渐渐晦暗。
指尖晃着墨镜的邢楷耸了耸肩,满脸无所谓,“你自己心里清楚,还以为你们沈家净出情种呢,不过如此。”
他讥讽一笑,转身离去。
他不爽,当然也不会让沈宗临好过。
——
最后一抹夕阳从天边滑落,华灯初上,属于夜晚的纸醉金迷才刚刚拉开序幕。
裴家别墅上下灯火通明,裴澈看着坐在沙发上,一脸不知悔改的裴依,眼里尽是厌恶,冷冰冰地开口:
“我把话撂在这里了,明天去和她当面道歉,她接受了这事才算过去,懂吗?”
裴父也跟着冷声附和:
“听见你哥说的了吗,明天就去道歉,你不去我就让人绑着你去!”
家里没有一个人站在她这边,全部都在逼着她道歉,孤立无援的裴依哭着大喊:
“我不去,我才不去和那个只会勾引男人的贱人道歉!”
裴父重重地拍了下桌子,咬牙切齿道:
“大喊大叫,像个疯子一样,哪里有半点裴家小姐的样子!”
裴澈听到尖锐的哭声,ʝʂɠ本就烦躁的心情顿时变得更糟,
“爸,你自己劝吧,去和景小姐当面道歉是沈宗临的意思,她要不是不做,这事应该过不去。”
说完,他轻飘飘地看了眼被这番话吓得呆滞的裴依,拿起车钥匙,抬脚离开。
捕捉到“沈宗临”三个关键字的裴依,在父亲再次开口训斥之前,噔噔噔跑上了楼。
回到房间后,她拿出手机,迅速拨出一通电话,待接通后,她哭着抱怨道:
“清茹姐,你什么时候回来呀,呜呜呜......”
——
沈宗临没谈过恋爱,也没接触过比他小这么多,还没读大学的小姑娘。
想着今天是两人的第一次正式的单独见面,他空手去总归是不太好。
于是便让秘书处的人去准备一份女孩子可能会喜欢的礼物。
“老板,有具体的年龄要求吗?”
柳念拼命压下熊熊燃烧的八卦之魂,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严肃正经,像个为老板分忧的好下属。
沈宗临逆着光站在落地窗前,眼睫微垂,淡淡道:
“18岁。”
在前线吃到大瓜的柳念一出办公室的门,就迫不及待地和好姐妹们分享总裁的八卦。
“18,这么小的老板也下得去手?”
正在噼里啪啦打字的孙意听到赵黎的惊呼,悄悄支起了耳朵,
“可是我听说老板向来听董事长的话,已经准备和陈家联姻了,陈家大小姐不是总裁读书时的白月光女神吗,现在这是?”
“no,no,no!”柳念伸出一根手指在赵黎面前晃了晃,
“妹妹,你太嫩了点,男人其实是没有白月光的,他们嘴里的白月光等于夜深人静时的意淫对象,等于搞砸自己人生的托词,等于心安理得伤害自己另一半的烂借口,等于一喝醉就可以理直气壮进行骚扰的倒霉蛋。”
赵黎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语气还是有些迟疑,
“但是我总觉得沈总他不像是那种人......”
她觉得,老板这种浑身散发着顶级alpha信息,掌控欲极强的天生上位者,不存在爱而不得的白月光。
这个爱而不得指的不是死缠烂打后的无果。
而是用心表白后,在得知对方不喜欢自己的那一刻骄傲果断放手,潇洒地继续往前,走进入新的生活。
这是她入职这半年来,对老板的印象。
杀伐果断,雷厉风行,做事快准狠,绝不会拖泥带水。
“这就不是我们要纠结的事情啦!”
柳念打开购物软件,边认真挑选礼物,边说,
“总之,老板身边现在有一个18岁的小姑娘是既定的事实。”
第 22 章 谁欺负你了?
得知晚上沈宗临要带她出去吃饭,景姒婳便坐在镜子前,细细打量着自己那张走到哪里都是焦点的脸。
小时候,见过她的人都夸她长得像妈妈。
五官精致立体但不失钝感,眼尾上扬,眼神无辜清纯,粉唇莹润饱满,仿佛天生适合接吻。
娇纯柔媚在她这张脸上完美融合。
肌肤细腻如同婴儿般,近看连一丝毛孔都看不到。
这张脸加上前凸后翘的好身材,确实能勾起大多数男人的欲望。
在青春期时,班上的女生会用嘲弄的眼神盯着她的胸看,男生也总爱用那种色情的眼神打量她全身。
这让她一度因为过于丰满的身材而自卑,不敢穿宽松的衣服。
上高中后,她还是习惯性地缩起来,直到她遇到一个新同桌,是个特别美好的女孩子。
在游泳课上发自内心地夸赞她的身材,日常也总是鼓励她夸她。
她被她的自信乐观感染,逐渐学会了正视自己,悦纳自己,开始根据自己的身材优势选衣服。
国际学校学生普遍早熟,当她穿上修身的衣服时,周围的眼神又变成了艳羡和毫不掩饰的欲望。
她打开化妆盒,对着镜子,精心点缀她自带妆感的五官。
浓密卷翘的睫毛刷得根根分明,蜜桃色的腮红轻轻扫在脸颊,鼻尖,眼尾,下巴和锁骨。
楚楚可怜的小白兔妆容。
一袭珍珠白荡领长裙,及腰的长直发披在雪白赤裸的肩头,镜中少女娇纯漂亮似妖精。
不谙世事,带着点一窥就破的小心机,柔弱无力的菟丝花,对于沈宗临这样掌控欲极强的男人来说,有着致命吸引力。
晚上六点,黑色的豪车在她面前缓缓停下。
司机下车打开后座的车门,做出请的姿势,她稍一低眼便到车里坐着的人,心下微微惊诧。
半个小时之前发消息说还在忙,直接在餐厅等她的男人,现正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气质如同雨后雪松般清冷衿贵。
还是一身笔挺精致的黑西装,雪白的衬衣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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