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沈墨这样的人无非在这里转个手续就升职到别处去了,是属于蘸个蒜就走的类型。
所以看他们的意思,也不打算让沈墨帮什么忙。估计沈墨要是不添乱的话,这些人就烧高香了。
沈墨得到了一间自已的办公室,在这里面除了桌椅板凳以外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等到大家把他们迎进来之后,跟他简单的说了一下在部里工作的事项,当然大部分都是一些可守可不守的规矩。然后大家就都散了,就剩下他一个人在屋里。
沈墨穿着簇新的官服坐在桌子后面愣了一会儿,只觉得自已在这里特别傻。
其实沈墨对军器监还是很感兴趣的,这里其实就代表了南宋最高的军事工业水准,他也很想从这里了解一下,南宋的武备到底先进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另外,如果这里面真有什么关于武器设备的专业人才,沈墨也很想结交攀谈一下,要是能拉几个到自已阵营里面来就更好了。
不过看现在这个样子,他倒是不方便来了之后就马上动手。毕竟他初来乍到,大家对他也不了解。他现在不管干什么,在人家看来一定都是离经叛道,反倒有打扰人家工作的嫌疑。所以他现在坐在屋里发愣,在别人看来才是最正常的事。
不过这点事自然对于沈墨来说自然是不算什么的。反正史弥远送他到这里来,就是尸位素餐来的。在初期他也不打算真的干什么,于是沈墨就坐在那里,慢慢的修炼起内功来。
和其他的武功相比,沈墨的内功如今还修炼得不错。现在对他而言,武学的招式并不十分精通,轻功也就是勉强还能上墙的程度。
唯独这内功的方面,沈墨修炼起来却是独辟蹊径,所以目前很有一日千里的意思。
在这个时代的武者,在内功方面讲究个“丹田气常满,身上力不空。”但是沈墨偏偏却反其道而行之。
沈墨利用了现代的势能理论,重新把自已修炼内功的方法改进了一下。跟古人的方法不同,他每次行功圆满之后,一感觉到丹田饱胀,就立刻要通过切磋和练习,把身上的所有内力都挥霍一空。直到内力被他压榨的干干净净之后,然后他再重新打坐练气。
因为沈墨做了个假设,就是每一次当丹田被放空之后,当他再次把丹田蓄满,流体势能都会使得的丹田比上一次多出那么一丝内力。
这个理论虽然只是沈墨的假设而已,但是在实际练习起来却是效果惊人。沈墨的内功随着这一次次的蓄满又被放空的过程,正在以突飞猛进的速度进步。
指导她练功的莫小洛在惊讶之余,她告诉沈墨,以前的修行进境来讲,他起码要比普通的武者修炼的速度要快上五倍!
也就是说,沈墨照着这样练下去,用不上两年的时间就可以赶上如今莫小洛的功力水准。结果弄得现在连莫小洛和龙璃儿两个,都开始按照沈墨的方式来修炼内力了。
等到沈墨坐在椅子上练了一会功夫,眼看着时间已经快到了中午。只见有一个人从他的门口经过。
那个人发现沈墨在房间里,于是惊讶的从门外向里面探了一下头。沈墨一看,正是跟他平级的那位军器监少监鲁铁肩。
“沈少监怎么还在这儿?该吃中饭了!”只见鲁铁肩客气的向他笑了笑。
“哦!”沈墨赶紧点了点头:“这附近有什么吃饭的地儿吗?”
“说起来,六部桥这里倒是有不少的小饭铺还不错。”只见鲁铁肩挠了挠头发,然后他上下看了一眼沈默,笑着说道:“其实沈少监大可以回家去吃。”
“然后下午你也不用非来不可,”只见鲁铁肩笑着说道:“咱们这里早晚又不点卯,您刚来也没有什么公务。愿意的话你就每天早上来转一圈,只要是所里没事儿,您转身回家就是了,都不用等到中午……”
“明白了!”沈墨当时听见这话,立刻就笑着点了点头。
说实话,谁耐烦没事儿在这里像个傻子似的坐着?听鲁铁肩的意思,这个班儿他来不来都无所谓。在这里,他只要不给人添麻烦就是个好官,这岂不就是更好了?
于是沈墨笑盈盈的向着鲁铁肩道了谢,果断走人。
就在咱们沈少监,第一天上班就开始早退的同时。在临安城的另一个角落,却发生了一件诡异离奇的惊天大案!
天下七大名捕汇聚临安,共破枯魂草奇案,咱们的沈郎君是……天下第七神捕!
第206章:一花始绽,万界魂枯
西湖岸,柳浪闻莺边上的钱王祠。
这座钱王祠建于北宋熙宁年间,在钱王祠门口的大街上,是一片熙熙攘攘的市场。
可是在今天上午,在这市场里面却突然出现了一个极为怪异的人。
只见这个人披散着头发,脚步蹒跚。就像是重病发作了一样。但是他却像是疯了一样的在往前跑!
街上的行人纷纷瞩目,只见这个人的脸上,正呈现出了一种无比狂热的神情!
他的表情似乎是带着难以抑制的狂喜,眼睛却瞪得几乎要从眼眶中掉了出来。像这样毫无理性、夸张到恐怖的表情,一般只有在不可救药的疯子脸上,才能够看得到。
见到他这个样子,市场上的行人一时之间纷纷走避,免得被这个疯子撞上,沾染了晦气。
就在这时,只见这个疯狂奔跑的人,忽然欣喜若狂的大声喊道:
“开花了!开花了!”
“一花始绽,万界……魂枯!”
轰的一声!
只见这个人的身体,在一瞬间毫无征兆的炸了个粉碎。刹那间一片浓绿色的浆液,立刻从他爆裂开的身体里面,向着四下飞射开来!
这个人的身体,居然就像是皮囊之下包裹的全是稀烂的绿色肉糜。他一经爆裂开来,立刻就像有人在地上狠狠的摔了一碗粥一样,向着四面八方溅射!
集市上的大片行人猝不及防,纷纷被这绿色的浆液溅了满身,其中更有一位倒霉蛋,被喷得满头满脸都是。
忽然间,只见那个被喷了一脸的行人,陡地凄惨无比的大声嘶嚎起来!
听他喊得如此狂暴痛苦、撕心裂肺。就像是他整个人正被扔进烧得通红的炭盆一样!
从他的脸上,正有一股绿色的浆液滚滚向下流淌,转瞬间就露出了脸部皮肉下的森森白骨!
整个市场上,惊恐的哭嚎声和濒死前极度痛苦的嘶吼声骤然的响起,简直就像是一片血肉横飞的修罗地狱!
……
于是咱们的昭武校尉沈少监,在接连上了三天班,总计在军器监也没呆上三个时辰之后。又被人果断抽调出来,参与了这件案子的调查。
负责这件案子的人是大理寺少卿魏中之,沈墨接到调令之后,他跟着传信的差官一路来到了大理寺。
一进门,沈墨就看见他这位老熟人魏中之颜色灰败,看他的神情简直比死了亲娘还沮丧。
“这是怎么话儿说的?”沈墨笑呵呵的走上去,向这位少卿魏中之问道:“这是什么案子,一上来就劳动了大理寺?难道有人谋反?”
“沈相公慎言!”只见魏中之一抬头看见了沈墨,他立刻满脸愁容的走过来。只见他挥退了众人,然后拉着沈墨的手往边上走了几步。
“这件案子关联甚大,当今圣上直接责令大理寺彻查此事。临安的有关各部司还有府城各县,这一回全都要悉数听从大理寺指派,协助侦破这件案子。”
“我们大理寺这帮人是一级压一级,谁也不愿意接这烫手的山芋。到最后案子推到我这里,我也是实在没法再往下推了!”只见魏中之哭丧着脸,对着沈墨说道:
“谁想到老魏我今年流年如此不利,居然赶上了这件倒了八辈子霉的破事儿!”
“让你说的这么严重,到底是什么案子?”只见沈默拍了拍魏中之的胳膊,让他稍安勿躁,于是然后向他问道。
只见魏中之哭丧着脸说道:“在西湖边柳浪闻莺那里,街市上头忽然就有一个人突然爆炸了,铺天盖地的爆开,整个人炸得啥也没剩,变了一滩绿水!”
“当时在市面上,有三十八个人的身上溅到了这些绿浆,结果就在片刻之间,这些人也全都死了!”
“这么严重?”沈墨听到这里,也是紧紧的一皱眉。
然后他又带着疑惑向魏中之问道:“即便是如此,这案子也轮不到你大理寺来查吧?”
“最可恨的就是这一点!”只见魏中之带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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