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柯御轻笑出声:“渴了吗”
江浣一愣:“什么?”
“想喝水吗?我看见你舔嘴唇了。”
温柯御继续问。
“有点儿。”江浣硬着头皮说。
温柯御打开冰箱,发现冰箱里除了酒还是酒,才想起这些天他以酒充水的日子,尴尬的挠了挠头:“一会儿吃饭再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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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温柯御带她去了一家高档餐厅,店面金碧辉煌的,一看就价格不菲。
温柯御更是拿着笔勾勾画画,一会儿问她吃不吃这个,一会儿问她吃不吃那个,总之什么贵点什么。
江浣有些担心,忍不住提醒:“少点一些,很贵的。”
温柯御挑了挑眉,然后又当着江浣的面勾了个大龙虾:“吃呗,吃完就看我们俩谁跑的快了。”
江浣满脸黑线,早知道进来之前就把他拉走了。
温柯御又跟侍者要了两杯水,然后看着江浣紧绷的小脸笑出了声:“放心,带你吃饭还是吃得起的。”
“喂。”江浣叫他,“以后我们不要来这么贵的餐厅了。”
温柯御听见这句“以后”,顿时心花怒放的,又觉得这声“喂”有些刺耳。
他说:“江浣,你叫我什么?”
江浣想了想:“温……执?”
温柯御气得不轻,又想起那个时候人家小姑娘叫他名字被凶了一顿,又饶有耐心的说:“叫我温柯御,江浣。”
江浣看着他,整颗心脏在胸膛里仿佛快要跳出来。
她回过神来,后知后觉的点了点头,又说:“你还没回答。”
温柯御扬了扬下巴:“不行,老子之后要带你把南途所有最贵的餐厅都尝个遍。”
本来他从来没有这些欲望,也并不看重钱,之前那些交往过的,也是懒得应付。
缠着他厉害就拿钱打发走,钱包空了再去比一次赛,日复一日,都是这么生活的。
可现在他突然间很需要钱,就想把所有最好的东西都堆在江浣面前。
江浣索性不再跟他争执,他这人一身反骨,总想去跟你作对,随他便吧。
不一会儿,他们的餐就上齐了,一桌子珍馐美味,都是江浣没见过的。
温柯御把餐盘都堆到江浣面前,撑着下巴看着她:“吃。”
江浣汗颜:“我吃不完的。”
“吃不完我吃。”
说话间,餐厅门被推开,有侍者上前接待:“您好,一共几位?”
“就我们一家四口人。”
江浣拿着叉子的手一顿,心猛地紧缩起来。
是陈若真的声音。
但是她还是忍不住顺着声音的方向去看,陈若真他们坐在不远处的位置,她对面的男人穿了一身西装,体型微胖,跟江浣记忆里父亲温润的样子没法比。
而陈若真正低头替那个新生的孩子擦着嘴巴。
此时还没到餐厅里人多的时间,江浣可以隐隐约约的听见他们那桌交谈的声音。
男人在责怪着身旁的女孩的学习成绩,只听陈若真声音温柔的斥责他:“欣欣还小,你当爸爸的关心女儿不能好好说话吗?”
江浣狼狈的将头转过。
温柯御顺着江浣的视线向陈若真他们的方向看了看,见江浣神情不对:“你认识?”
江浣回过神,摇了摇头:“不认识。”
温柯御将一整个龙虾的肉都剔出来,放进江浣的盘子里:“不喜欢吃牛排就吃这个。”
江浣没什么食欲,又不想破坏温柯御的兴致,还是闷头将盘子里的食物吃完。
温柯御又眯着眼睛向那个方向看了看,然后平静的移开视线。
一定有些什么,不然她不会突然间不开心。
半晌,江浣放下叉子,用纸巾擦了擦嘴。
“饱了?”
“嗯。”
“那走。”
温柯御拎着衣服去前台结账,江浣则僵硬着脊背站在一旁。
陈若真他们的位置就在门口的不远处,这样出去一定会跟她撞见。
果不其然,在温柯御推开门揽着她的肩膀向外走时,陈若真抬起眼眸跟她对视了几秒,又慌乱的错开。
这时,陈若真看着丈夫正目不转睛的盯着窗外,陈若真心虚道:“看什么呢?”
男人指了指窗外:“你看那个男孩儿,温家老爷子指定的继承人,我曾经在温家举办的晚宴见过一次,几年没见都长这么大了。”
“南途最有名的那个温家?”,她心中一顿。
“不然呢?南途还有几个温家。”
陈若真顺着视线看去,丈夫口中温家的继承人正给自己的女儿系着大衣扣子,满脸的宠溺。
第三十九章 我们谈恋爱
出了餐厅,江浣还有走神,温柯御将她拉了过来,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从下到上一点点将她的衣服的扣子扣好。
江浣看着他,脸颊发热,心不受控制的跳动。
温柯御眸色认真,像做了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去哪?”
将她的衣服整理好,温柯御将双手插在兜里。
“影剧院,今天要兼职。”
“好,那一起去。”说完,温柯御顺手拦了辆出租车。
温柯御跟她一起坐在车后座,江浣的脸颊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热,忽然间温柯御将她的头捧过来仔细的的端详着。
温柯御的眸光清亮,指尖冰冰凉凉的,碰在她的脸上很舒服。
江浣呼吸急促:“怎么了?”
温柯御蹙着眉:“你脸怎么这么红?”
不等江浣回答,温柯御松开她,拍了拍司机后座:“调头去医院。”
“我没事,可能是被风吹到了,我等一下还要兼职。”江浣阻止他。
温柯御语气强硬:“不去了。”
“可是….”江浣叹了口气,又觉得拗不过温柯御,妥协道:“那我跟老板请个假。”
江浣给老板打过电话后,老板不仅没生气,还嘱咐她好好休息,这让江浣很是诧异。
到了医院,透过大门,江浣才看见自己脸上出了不少的红疹子,又红又痒,肿得像猪头一样,吓得她急忙将脸偏过去。
检查后,江浣才知道她这是过敏了,海鲜过敏。
医生扫了扫江浣的脸,很随意的给她打了一支过敏针便说可以走了。
温柯御神色担忧,不放心的问:“不需要安排住院吗?”
“会不会有后遗症?”
“安排她住院吧。”
“不用,过几天就痊愈了。要是实在不放心就买点药膏涂。”
医生是一个白胡子老头,看着他们两个,抚了抚额头,从业这么多年,第一次被一个小伙子弄得心焦,过个敏至不至于这么担心。
在温柯御再次开口前,江浣将他拉了出去,连她都能看出医生的无奈。
扎个针的功夫,他都问人家医生多少问题了,江浣从不知道温柯御竟然还有这样话多的一面。
温柯御让她站在原地等一下,又去给她买了几支药膏,两人才出了医院。
折腾一番已经九点多了,温柯御拦了个车送她回家,依旧是跟她坐在后排。
江浣不知道现在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只知道从她今天请假去温柯御家找他那一刻开始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如今两个人的腿不经意间的触碰也会让她心跳加速。
那一瞬间,江浣觉得自己像个变态。
温柯御贴近她的耳边,看见耳后依旧红红一片,问:“还痒吗?”
江浣侧头去看他,又想起如今自己肿得像猪头一样的脸,迅速的垂了下去:“不痒。”
温柯御笑:“现在才想起来躲,早都把你的丑样子记住了。”
碰巧此刻车已经到了目的地,过一条马路走不远就是江浣的家,江浣快速的拉开车门下了车,带着逃脱的意味,连脊背都发着热。
温柯御目送着江浣的背影,短暂的出了神。
出租车师傅问:“现在您要去哪?”
温柯御刚要开口,又看见姑娘正跑着折返回来,呼吸一滞:“先等一下,我给您加钱。”
说罢,他便开了车门向江浣的方向走去。
“怎么了?”温柯御大步向前。
江浣喘着气,从外套里掏出个东西递给他:“温柯御,今天谢谢了。这个送给你。”
温柯御一怔,伸出手接了过来,手心里是一枚闪闪发亮的小金牌。
对江浣来说那代表了她守住尊严和底线的荣耀。
对温柯御来说那是江浣为竞赛那天没有选择他而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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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自习下课,秦欢转过身:“浣浣,你这脸怎么了。”
江浣摸了摸依旧红肿的脸颊,实话实说道:“过敏了。”
“去医院看过了吗?”秦欢关心道。
“昂,看过了。”
“那就好。”
说话间,物理课代表在讲台上喊着一会儿要收昨天的试卷。
秦欢低头小声吐槽了几句,又冲江浣讨好的笑着:“浣浣,卷子写了吗?借我借我。”
江浣低头从书桌里抽出来递给她:“你不想考大学了?一点儿都不学的。”
“我倒是想了,可我不会呀。”秦欢接过卷子,立刻转身奋笔疾书的。
后又像想起什么,又转头凑近江浣去看,满脸的探究:“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有点奇怪。”
江浣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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