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男人的怀中,却唤着另一个男人gie gie(哥哥),这样的挑衅,天底下应该也算独一份了吧?
果然霍砚嗤笑一声,轻蔑道,“你还挺痴情。”
“我……我没法控制啊!我……”
她想解释,可一开口,才发现有关故事设定与系统的事她无法吐露分毫。
可谓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能言了。
“既然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又何必在本王这里演深情?”霍砚嘴角的嘲讽又多几分。
“你要怎样才肯相信我?”
“乔三,你就是个骗子,你口中所言,本王一个字也不信,这辈子都不会信!”
望着霍砚决绝的表情,岑桑欲哭无泪。
她终于意识到了人气的重要性,正要开口继续狡辩,就听一声威严的命令在一片嘈杂中响起:
“霍砚,你好大的胆子!”
岑桑眨了眨眼,不远处的宫殿已经恢复有序,君苏墨正扶着乔涟漪小声安抚着什么,而高台上的皇帝,面色已经铁青!
佛像安然立在大殿中央,悲悯的观望着这一场闹剧。
岑桑忽然明白过来,有人在假佛像中安置了机关,目的就是想给霍砚安一个弑君的大罪!
而这背后的目的,无疑还是他手上的兵权。
因他刚归来,假账簿一事被化解,于是皇帝进一步出手,这才让情节偏离了既定的走向。
霍砚将手掌从岑桑后脑抽出,暗暗握了握铁拳。
“记住,你的佛像被我咬坏了耳朵。”
岑桑低低提醒,可霍砚却不予理会。
他起身,大步走到殿中央,对着高台一跪。
“霍砚,你敢弑君?”皇帝颤动着唇角,重重将手掌拍上扶手。
“臣弟冤枉。”霍砚反驳,背脊却挺得笔直。
岑桑悄然行至一旁,焦急的对着霍砚眨眼,可饶是她眼睛都眨出了泪,霍砚也没再多说一个字。
他这是不信她啊!
岑桑干着急,一旁的乔涟漪见状,小声关切道,“三妹,你眼睛怎么了?”
岑桑正想说“你别捣乱”,高台上的皇帝立刻发了话:
“来人,将犯人压入延尉府……”
“慢着!”岑桑甩开乔涟漪的拉扯,兀自上前,在霍砚身边跪下。
“她……她想干什么?”
乔霄霄小鸟依人的依偎在太子身边,小脸瞬间惨白一片。
岑桑在心中冷笑,也对,自己这一举动,明显就是在与天家为敌,万一被治罪,岂不是会连累整个丞相府?
第11章 “要不你以身相许?”
霍砚眉心微蹙,饶有兴致的转头盯着身边的姑娘。
岑桑回望,一抹狡黠自眼底溢出。
她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唇,又对着高台虔诚一叩首,幽幽道:
“皇上,臣女方才观察了一下这尊佛像,发现它不是王爷送给太后娘娘的那一尊。”
“乔妹妹,父皇面前,休得无礼!”
太子上前一步,正打算将岑桑扶起,可岑桑生怕与他对视再出纰漏,只能伏地不起,将小脸深深埋进臂弯。
一股天子的威压自上而下,压得岑桑有些胸闷,可她还是调整了呼吸,声音铿锵有力:
“王爷凯旋,回京前,曾命人给臣女送过一封书信,信中吐槽……额,信中言,他为太后娘娘准备的佛像被觅食的野狼咬坏了,他问臣女……问臣女是否认识靠谱的,额,手艺了得的金银匠……”
一句话说完,岑桑觉得舌头都要打结了。
“还好我是写古言的,措辞也不算太离谱……”
她在心中暗自庆幸,却不想,另一边,乔霄霄的声音忽然响起:
“三妹,你何时收到王爷的信了?”
说着她诺诺望了一眼太子,假意提醒道,“我知三妹心善,想替王爷开脱,可……可三妹与太子殿下已有婚约,这般与外男暗通款曲,只怕是……”
霍砚冷声打断,“臣弟不曾给乔三小姐送过信。”
“王爷,臣女不怕被连累,五岁那年回京,臣女遇见盗匪,命悬一线,是王爷救下了臣女,如今王爷蒙冤,臣女岂能坐视不理?”
说着她挺直背脊,避开太子的注视,坚定道:
“臣女既与太子殿下有婚约,那么王爷在臣女心中,便是未来的皇叔,正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至于心脏的人,自然看什么都是脏的。”
还有一句“至自己”,差一点被她习惯性的脱口而出。
“你……”乔霄霄被气得俏脸一红,险些跌倒在地。
而高台上的皇帝,正一瞬不瞬的盯着高台下身形纤弱的姑娘,似乎在思量,究竟谁给她的胆子。
四周针落可闻。
默了半晌,皇帝终于阴沉着嗓音开了口,“兮儿,可有此事?”
已经到了这个局面,霍砚自然不会再否认,他轻咳一声,声音听不出喜怒,“回皇兄,确有此事。”
“既然如此,来人,”皇帝抬起眼帘,“检查一下,此佛像是否有被野狼咬过的痕迹。”
他话音一落,立刻有宫人上前检查了一番,片刻后,宫人恭敬道:
“回皇上,此尊佛像上并无野狼的齿痕。”
岑桑刻意将视线别到太子的对立面,也正因为这个举动,在方才宫人检查佛像之时,她瞧见乔霄霄行至乔浅浅身边,对着她耳语了几句。
“她又想使什么坏?”
岑桑恶狠狠的瞪了乔浅浅一眼,果不其然,乔浅浅在听完乔霄霄的耳语后,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兴奋起来。
宫人话音一落,乔浅浅就迫不及待的上前一步:
“既然佛像上有齿痕,那王爷与三姐便各自写下齿痕在佛像的何处,如何?”
话音一落,岑桑短促的笑了一声,心想,我以为她有什么本事,原来就抖了个机灵。
“行啊,这又不是什么秘密。”
一番操作下来,二人同时写下了“耳朵”二字,与此同时,殿外的通报声再度响起:
“回皇上,刺客已经抓到,可都已经没了活口,只在一处偏殿发现了一尊佛像。”
事已至此,霍砚的嫌疑已经洗白,皇帝自然也不想再演戏,只好命人抬了佛像。
在文武百官的见证下,抬进来的佛像耳垂上两个深深的齿痕赫然映入眼帘,瞧着的确像是野狼所为。
霍砚垂了垂眸,淡淡道,“你是属狼的吗?”
“我正好有两个虎牙。”岑桑咧嘴一笑,两个尖牙一左一右,在日光的照射下闪着耀眼的光亮。
“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
霍砚嘴上不饶人,眼低的清冷却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替你保住了兵权,还免了你的牢狱之灾,你打算怎么回报我?”
岑桑趁着众人观察佛像上的齿痕,悄然踮起脚尖,用肩膀撞了撞霍砚。
“想要什么直接开口,本王还了你的这份人情,从此你莫要再继续纠缠。”
岑桑嘟着唇,斜斜睨了霍砚一眼,“要不你以身相许?”
霍砚面色一沉,匆忙移开视线,“换一个。”
“那你亲我一下。”岑桑靠近一步,倾身向前,极其自然的将脸颊递送。
“乔三,你有没有点羞耻心?”
霍砚下意识的环顾四周,见无人关注这边,匆忙后退一步避开。
岑桑却是不理,她歪着脑袋思索了片刻,又开了口:
“算了,你给我亲一下也行,我岑桑母胎单身到成年,还从未闻过男人香,好不容易写个车,不是被关禁闭,就是被删的一点不剩……”
她正低低抱怨着,就听系统忽然开了口:
【主线任务有推进,奖励写作加时卡一张。】
岑桑立刻喜上眉梢!
霍砚见她笑得灿烂,好心提醒一句,“乔三,你方才也说了,本王在你心里,是未来的皇叔,你这般长幼不分……”
“小叔叔嘛,”岑桑微笑着打断,“更刺激了!”
望着霍砚俊脸上不知是气恼还是羞怯的红晕,岑桑的笑容逐渐开始变态:
“待会儿找个机会,和我单独相处哦……”
霍砚冷哼一声,拂袖转身。
事实证明,就是这么一句打趣,令二人再度陷入另一个圈套。
宴会散去,岑桑正要与乔涟漪一同离开皇宫,经过九转十八弯的回廊时,迎面与一个宫女撞了个满怀!
对方伺机塞给她一个纸条,岑桑打开,上面赫然写着,“流云轩见一面。”
嗯?流云轩?那不是霍砚母妃曾经居住的地方?
岑桑嘴角一扬,扭捏道,“男人,你是在和我玩欲擒故纵吗?”
【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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