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怪安澜哦!”
女子正在将一张纸条挂在一株祈福树上。
我整个人都快疯掉了。
是安澜,没错。
生怕我看得错了,揉了十几次眼睛我才确认。
这个女子,正是我的安澜——安澜。
泪水,顺着我的眼角不断的滑落。
一整年的期盼,三百多天的苦候。
正当我觉得希望落空的时候。
没想到,上天却给我带来了如此巨大的惊喜。
我向那身影喊道:“安澜,是,是你吗?”
陡然间,那个身姿急剧的颤抖了一番。
接着,温柔的女声回答道:“不,先生,您认错人了。”
安澜顺着我相反的方向,疾奔而去。
我飞快的追了上去。
既然再次跟安澜重逢,我怎么会让她在我的眼前错过。
只是一瞬间,我就追了上去。
紧紧的,我抱住了安澜。
“安澜,别走。”
“答应我,别再离开我。”
20
安澜挣扎了几下,却再也动弹不得。
贴在我的怀中,安澜泪眼婆娑。
“清州,我,我想得你好苦。”
我当然知道。
因为我想得安澜也想得快疯掉了。
我们紧紧的抱在一起,谁都不愿意先放手。
此时,正值冬季。
到处都充斥着过年的气氛。
家家团圆,户户节庆。
我跟安澜紧紧的把手牵在一起,一起向山下走去。
这一牵,就是一辈子。
我们谁都不会先放手。
在下山的道路上,我又遇到了那个大厨。
男人向我高声喊道:“恭喜二位啊,有情人终成眷属。”
我也笑着向男人说道:“也祝您生意兴隆。”
男人“哈,哈”大笑。
“这么急着下山的吗?”
“要不要去我那里吃些饭菜再走啊。”
“辣川菜可是我的拿手好戏哦!”
安澜“哼”了一声
“再也不要吃您的菜了,好辣人的。”
我们三人在彼此的大笑声中,错过了身形。
......
跟安澜在一起这么多年了。
没想到,我们真正融入在一张床上,是在今天的年夜。
我所租住的酒店,那宽大的席梦思床榻上。
安澜枕在我的怀中。
我一脸宠溺的抚着安澜的美丽脸庞。
“安澜,你真的忍心这么久不见我一面。”
“连一次通话的机会都不给我。”
安澜用自己的面颊擦了擦我的肩。
环抱着我的腰间。
说道:“我是为你好啊,清州。”
“我以为,只有我离得你越远,你跟苏畅才能过得更好。”
“你的日子才会越来越幸福。”
我讪笑一声。
“不,只有你在的日子,才是幸福的。”
安澜深情的看着我的眼,那久违的拉丝感,令我整个人都陶醉。
看着窗外,大片的爆竹正在燃放。
仿佛预示着我跟安澜新生活的开始。
我的专业能力很强。
而且,我有着很光鲜的履历。
在国内,要找个年薪二百万以上的高管职位并不难。
我们商量好了。
以后,安澜就在家做我的贤内助。
我在外面打拼事业。
安澜的双手,抱得我更紧。
“以前是我养着清州。”
“没想到,现在清州可以养着我了。”
正在这时,床边,我的手机响起。
己经快一年了,我的手机除了骚扰电话,就没有一次正常的响起过。
我下意识的以为又是黑号,便要挂断。
可是,看来电显示。
竟然是苏畅打过来的。
真可笑,都己经断了这么久,在这大年夜给我打电话来干嘛?
是要给我拜年吗?
我接通了电话。
“您好,苏女士。”
苏畅着紧的说道:“叫我什么?苏女士!”
“顾清州,什么时候你对我这么生份了?”
我说道:“从你跟你妈妈商量着把我赶出苏家开始。”
“从你跟彼得约会开始,我们早都缘尽了。”
苏畅说道:“好啦,就算是我做得不对。”
“重新回到我身边吧,我们苏家不会亏待你。至少给你留个总监的位置。”
我摇头冷笑。
她苏畅想多了吧。
对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感情上的事,苏畅永远都是不清醒的。
安澜在一旁说道:“清州,是那个对你不好的女人打来的电话吗?”
“挂了吧,她对清州不好,我不想听到她的声音。”
我回道:“听你的,澜儿!”
21
安澜的声音虽然不大,却清晰的传到苏畅的耳中。
顿时,苏畅如同一只发了疯的母兽。
对我怒吼道:“顾清州,你跟你安澜在一起?”
“这么晚了,你们厮混在一起干嘛呢?”
我对着手机浅笑一声。
“干 你爱干的事!”
一时间,苏畅静默了。
足足十秒后,苏畅说道:“我现在就回国去找你。”
“顾清州,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当面谈一谈。”
“我们之间存在重大的误会。”
我说道:“我跟安澜己经敲订了婚事。”
“没必要再谈了,如果有误会,就让这误会继续好了。”
随后,我把手机挂断。
苏畅疯了一样,不停的给我打电话,发微信。
我直接静音。
要不是看在苏家对我还有过一点恩惠的份儿上,我一定把她的手机号拉黑处理。
......
我找工作的事情很顺利。
我把简历发到求职网,只是几天的时间,先后收到了十几家跨国公司的邀请函。
其中一家给我的待遇很不错。
除了二百三十万的年薪,还另借送一家大别墅算是我的居住津贴。
那间别墅很像我跟安澜以前所居住的安家别墅。
所以,我敲定了在这家公司供职。
我跟安澜的生活展开了新的篇章。
每天,安澜早晨送我去上班。
晚间,又在别墅为我调好红酒,晚餐。
我们一起赏雪,游玩。
一起看夕阳西下,东方日出。
安澜跟我说:“清州,我想做你最美丽的新娘。”
“找个日子,一起去试婚纱吧。”
我也正有此意。
我想买最贵的婚纱佩在安澜的身上。
然后,一直封存下去。
以后,留给我们的孩子共同观赏。
这婚纱,曾经是我跟他们的妈妈爱情的鉴证。
......
只不过,不合谐的因素,还是到来了。
我也没想到,苏畅这么快就从苏黎世飞过来了。
她终究还是找到了我。
为了跟她做一个了断,我答应跟她做一次最后的交谈。
约好的地方,是一间很小的咖啡馆。
这间飞来咖啡就在我曾经的母校旁边。
那时候,做为学生的我们都不是很宽裕。
这间简陋的小馆,成了我跟苏畅经常约会的场所。
我们相对而坐。
苏畅试着勾起我的回忆。
“顾清州,还记得这间小馆儿吗?”
我严正的回答道:“对不起,没印象!”
苏畅皱眉。
“怎么可能,这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啊!”
我说道:“我只记得跟安澜的回忆,我们之间的过往,早都忘得一干二净!”
苏畅不停的叹息着。
脸色,渐渐变得铁青。
接着,她开始自言自语的咒骂。
“彼得那个王八蛋,他骗得我好惨。”
“他的学历是造假的,而且他有好多个有钱女朋友。”
“要不是我察觉得早,我们苏家都要被他骗得破产了。”
我嗤之以鼻。
“如果你是来跟我讲你跟彼得的感情史,那么我觉得没有再听下去的必要。”
苏畅正了正神色,重新摆出了自己高贵的姿态。
猛的,苏畅伸出双手,紧紧的拉住我往回缩去的大手。
“我们从新开始吧,顾清州,我愿意马上就跟你结婚。”
我费了很大的力气,还是把手缩了回来。
“苏女士,在彼得那边受挫了,想回到我身边找安慰吗?”
“抱歉,您找错人了。”
22
苏畅“啪”地把一张支票啪在桌子上。
力量很重,桌面的杯子被震得不停的摇晃。
“这里是三千万,够不够买下你的爱情?”
“我知道你有很强的能力。”
“可是,你这辈子也不大可能攒下三千万吧?”
三千万吗?
安澜可是愿意把性命送给我的女人。
跟安澜相比,苏畅这三千万的支票,跟一张白纸又有什么区别。
看着我笑而不语,苏畅又一次的理解错误。
“嫌少?”
“我可以追加。”
“六千万,怎么样?”
我起身,迈步。
走向咖啡馆的门外。
“苏女士,应你的要求,我们的最后一次会面己经完成。”
“自此以后,希望我们相望于山海。”
“此生,不复相见!”
我上车,开向温馨的家里。
那里有安澜,此时,安澜应该正在为我准备晚饭了。
外面的饭菜再昂贵,也不如安澜为我准备的一餐简简单单的小菜。
车后面,苏畅大跨步的追了过来。
我在后视镜里看到苏畅流着泪。
寒风中,苏畅大喊着:“顾清州,停下来啊。”
“你别走,都是我的错,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我会做你最乖的新娘!”
再多理会苏畅一次,都是我对安澜的不尊重。
我的新娘只有一个——安澜。
曾经,我也以为我的新娘是苏畅。
但是,现在的苏畅,我只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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