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觉得你没错?”
孟海山垂在右侧的手里攥着一根实木戒尺,看向孟宁的眼睛里满是失望。
孟夫人坐在一旁掉眼泪,看看丈夫又看看不争气的女儿。
终还是忍不住开口,“阿宁,错了就要认,你已经违背了道德,现在还要忤逆父母吗?”
“我做错什么了?我没做错。”孟宁背又挺直了几分,语调波澜不惊。
她梗着脖子,即使面对暴怒的父亲,也不肯低头。
孟海山气的狠了,死死攥着戒尺,噌的站了起来,指着孟宁大骂,“我们孟家怎么会养出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儿!”
孟宁却忽的笑了出来,“那孟家应该养出什么样的女儿,姜满那样的吗?”
“阿宁!”孟夫人变了脸色,皱眉瞪着女儿,“你怎么能这么和你爸爸说话?”
“我说的不对吗?”孟宁眼底浮出一抹狠厉,带着深深的不甘,“在你们心里,姜满不才是你们的好女儿吗?”
“我打死你这个不孝女!”
孟海山被激怒,啪的一戒尺甩了过去。
孟宁的身体猛地前倾,却硬是咬着牙,一声都没出。
啪啪啪。
孟海山的戒尺雨点般落在孟宁背上。
殷红的血迹渗透了纯白的布料。
孟宁脸色惨白,竭力用手撑着地,逼迫自己重新跪的笔直。
看着她倔强的样子,气喘如牛的孟海山冷笑着点了两下头,“好,好!你喜欢跪就跪在这,好好反省你错在哪了!”
说完,他甩手将戒尺掷在地上,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孟夫人犹豫着看向孟宁。
到底是亲生的女儿,她虽然也怪孟宁做了出格的事,可眼看着孩子被打成了这样,怎么能不心疼?
孟夫人上前拉住孟宁冰凉的手,哽咽着开口,“阿宁,我们不要再继续错下去了好不好?”
孟宁紧紧拧着眉,疼痛让她的呼吸也变得重起来,“我,没,错……”
“你……”孟夫人含泪看着孟宁,嘴唇蠕动了几下,最后都化作一声重重的叹息。
……
后半夜,大雨倾盆而下。
哗啦啦的雨幕颠倒了整座城市。
姜满抱着平板窝在沙发上,画着一幅草稿。
她前两天接了一个新活,但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的事情太多,思路有些卡顿。
连着画了好几幅草稿都觉得不够满意。
姜满皱眉盯着屏幕上曲折的线条,幽幽叹了口气。
苏暖暖恰好洗好了水果过来,歪头往她屏幕上看了一眼,“满满,没思路就先放一放吧,尝尝刚洗好的草莓。”
说着,她挑了最大的一个递给姜满。
姜满顺势放下触屏笔,眉心还是蹙着,“暖暖,你说我是不是灵感枯竭了?”
“嗐,哪有那么严重呐。”苏暖暖笑笑,“你就是在家闷得太久了,应该出去采采风。”
说到采风,姜满眼睛亮了起来。
上大学的时候,她最喜欢和绘画社一起出去采风。
那时候,老师总是夸她有天赋。
一样的油菜花田,她能画出不同的灵魂。
只可惜嫁人后,她没能再亲切的感受大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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