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话音未落,任一桐就赶紧打断。
自己费劲心思才得到盛西洲,她绝对不允许被别人抢走!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任一桐脸上马上露出笑脸,“呸呸呸,西洲你说什么呢!我同意还不行吗?不过,我能提个小小的要求吗?”
她咬着嘴唇,一副可怜兮兮模样。
“当然!”
盛西洲甚至连听都没听就答应下来。
这熟悉的对白让简南意忍不住想到四年前,曾经他也是那样宠溺自己。
想到这,她的心抽搐一般的疼。
“那就让南意照顾我一个月,意思意思就行了,好吗?”
“行,听你的!”
盛西洲大手一挥,宠溺地捏了一下任一桐的鼻子,任一桐娇羞地依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两人看起来好不甜蜜。
已经认清事实的简南意,尝试从另一个角度思考,这一个月也不失为一个好机会。
她想弄清楚盛西洲为什么这个反应?
任一桐是不是骗了自己?
对于任一桐而言,这一个月无疑是痛苦的,她不知道盛西洲将简南意留在身边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四年前她费尽心思才将简南意弄走,这次订婚自己压根儿不想让她回来,可盛西洲明里暗里的提醒,为了不暴露她只能硬着头皮给她打电话,让她一定要来参加自己的订婚宴。
当然这其中的原因任一桐是不会告诉她的。
“时间不早了,我要去公司了,你们就慢慢相处吧!”
临走之前还不忘亲吻任一桐的额头,那深情款款,依依不舍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羡慕嫉妒恨。
任一桐自然也是高度配合,这样秀恩爱的机会她才不会错过。
眼看着盛西洲离开,任一桐优雅地坐在沙发上,“南意,来,坐。”
说着还不忘拍拍沙发,只是那眼神中满是施舍。
“哼,任一桐你就别装了,我问你,四年前你那么讨厌盛西洲,为什么我走了之后你转眼就和他在一起了?”
面对简南意的质问,任一桐也不装了。
只见她拨弄着自己的美甲,一脸得意的看向简南意,“这不还是你蠢,盛西洲这么优秀,是个女人都会喜欢,你还整天在我面前嘚瑟,我不吐槽吐槽,怎么让你讨厌他?”
“而我?”
她挑了挑眉,一脸嘚瑟,“又怎么会有机会?”
简南意眉头紧皱。
“所以说,那个时候你就开始觊觎西洲了?”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任一桐居然那么早就想着撬自己墙角,最关键是那时候她是有男朋友的。
“话别说的那么难听,全罗城的女人恐怕没有人不想着嫁给他吧!”
她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就你,整天装作一副清纯的模样,吊着盛西洲,我还以为你多能忍呢,没想到转头却和我男朋友沈军搞一起了。”
“哼,我还真是高估你了!”
那不屑的模样和嫌弃地眼神让简南意一下子想起了四年前的那个早晨。
盛西洲怒气冲冲地站在自己面前,而她却衣不蔽体的躺在任一桐男人的怀里。
她永远都忘不了盛西洲的眼神!
自己想要解释,可身体传来的疼痛告诉她昨晚的疯狂,酒精的麻痹也让她彻底失去了前天晚上的记忆。
再加上沈军的证词无疑不证明自己是个荡妇。
盛怒之后是理智,盛西洲怎么也不相信她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他满眼期待地等着自己的解释,可她却无从解释,因为她什么都不记得。
这段痛苦的记忆对简南意来说和凌迟无异。
四年来,她几乎没睡过一个整觉,每每从噩梦中惊醒大汗淋漓。
她以为她隐藏的够好,可如今接二连三的被提及此时,回忆的阀门打开,记忆如洪水般朝着她袭来,将她狠狠地淹没在里面。
看着简南意苍白的脸色和浑身颤抖的身体,任一桐痛快极了!
虽然自己迫不及待想要处理掉她,可看着她一点点的被自己折磨,也未尝不是一件乐事。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到时候再动手也不迟!
“好了,好了,不说了,反正事情已经过去了,再提也没什么意思了。”
任一桐十分绿茶地说道。
“南意啊,我早上没吃饭,正饿着呢,你赶紧去给我做饭。”
她指使的十分流畅,一点儿看不出刚才的‘为难’。
两分钟过后,简南意才觉得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冰冷的身躯,因痛苦而发白的指关节让她彻底认清了眼前这个所谓的‘闺蜜’。
“看什么看,还不赶紧做饭去!”
任一桐趾高气昂的吩咐道。
厨房里,简南意逐渐冷静下来,对于这个满嘴谎言、两面三刀的朋友,她严重怀疑四年前她是否参与那件事。
如果真的参与了,那么......
一个大胆的想法涌现在她的脑海,她忍不住浑身颤栗。
“不可能,不会的~”
重新整理好情绪,简南意将早餐端了出去。
“做好了。”
一杯鲜榨果汁,一份三明治,再搭配一点坚果,简单又营养的早餐摆在餐桌上。
“从今天起,我的早餐午餐和晚餐都不允许重复,明白了吗?如果做不好我就会告诉西洲,你也看到了西洲他多宠爱我,只要我想做的,他一定会同意,那么到时候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明白了。”
简南意咬着牙。
“但是我有个疑问?”
她双眸一动不动地盯着任一桐。
“沈军在哪?”
第四章 小孩子都不放过!
沈军?
任一桐的心咯噔一下,身体下意识地一顿。
“呵呵,笑话,我怎么会知道沈军在哪?”
任一桐自顾自地喝着果汁,根本不敢与其对视。
她的心虚让简南意察觉到了猫腻,当年的事肯定没有那么简单!
“当年你们做出那么不要脸的事,你以为我还会联系他吗?”
“更何况,上了盛西洲的女人,他只要不想死都会跑吧!”
本来还信心十足的简南意,听到任一桐的话瞬间变成了泄气的皮球。
任一桐说的没错,以盛西洲的脾气,怕不是要将沈军给阉了。
所以当年一直到自己离开罗城,她也没注意沈军究竟去了哪里。
不过,刚才任一桐的反应也确实可疑,她心虚什么?为什么不敢与自己对视?
这一系列的疑问犹如破土而出的杂草,疯狂地生长。
任一桐也意识到刚才的失态,便很快转移了话题。
“我吃好了,你洗刷一下吧!还有我刚才吃的葡萄皮,记得用手一点一点的清理哦,那个毯子可是专门从意大利手工定制的,很贵的,只能手洗,你待会儿洗的时候注意点。”
就这样,一天下来,简南意根本没停过......
晚上,盛西洲早早地下班回到家,当着简南意的面与任一桐腻歪了一阵才开始吃饭。
两人像连体娃娃一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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