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放开!你想干什么!”乔知予不断拍打着他的肩膀,这点力道根本撼动不了谢时宴,“救命,有没有人,救命啊......”
谢时宴无所谓她怎么叫嚷,只是快步往外走。
突然,一道身影快速从里面掠出来。
陈晋言挥拳砸在谢时宴脸上,面色沉冷,“她不愿意,你没听见吗?”
谢时宴猝不及防,被打的连退两步,乔知予趁机借着陈晋言的力道落地,快步躲到他身后。
谢时宴见状,满脸怔然,“知知,你怕我?”
他似乎接受不了这个结果,眼底怆然几乎凝成实质,“你当初,明明只有在我身边才觉得安心,你现在居然躲我?”
11
乔知予思绪被拉回多年前的那个雨夜。
彼时家里刚破产,她几乎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间,就被债主拉走了。
他们眼里没有怜香惜玉,更没有所谓的善待,只是将她随意关在仓库里,每天丢点吃喝还留着条命就可以。
乔知予一边害怕,一边担心父亲,不过短短三天就被折腾的没了人样。
而第四天,那些人也许是发现彻底没有要回钱的希望,直接踹开仓库大门,打算让她父债子偿。
“反正钱也要不回来了,干脆就用你来抵债吧。”
“正好老子还没媳妇,你给我生俩大胖小子。”
“他妈的,五十万换这么个女的回来,亏死了。”
四五个男人围在她身边,骂骂咧咧的脱掉衣服,那一张张面容在乔知予眼前化作狰狞扭曲的恶鬼。
乔知予惊恐尖叫起来,试图从缺口处逃离。
“他妈的,你还想去哪儿?”打头的男人一把揪住她头发,反手打了她一巴掌。
常年卖力气的男人,一巴掌扇下来跟石板似的,打得乔知予脑袋嗡嗡作响,鼻腔嘴角瞬间弥漫出血腥味。
她浑身酸软,眼睁睁看着他们伸手撕扯自己的衣服。
乔知予心里绝望,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低头死死咬住男人的脖颈,她拼着同归于尽的心思,直接咬破了他的血管。
腥臭的血液让她胃里作呕,男人惨叫声不绝于耳。
“臭娘们,你给老子放开!”
说不清是谁砸下来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她身上,好像要生生砸断她脊骨,砸烂她肺腑,将她砸烂在这不见天日的仓库里。
到最后,她实在没了力气,被迫松开牙关。
围在周围的男人化作豺狼扑过来,千钧一发之际,大门被“哐当”撞开,谢时宴驱车冲进来。
刺眼的车灯划破黑暗,直直照进乔知予的人生。
她成功从虎狼窝里逃出去,被谢时宴带回别墅悉心照料着,甚至不需要她主动提及,他就父亲转了医院。
处处细心妥帖的模样,让乔知予认定他就是自己能托付的人。
后面很长一段时间,她都需要谢时宴的陪伴才能安心。
谢时宴吃饭,她就陪着,谢时宴办公,她就在角落里守着,甚至于他去个洗手间......乔知予都要眼巴巴的等在外面。
她像是雏鸟似的,亦步亦趋跟在他后面。
谢时宴被闹得没了办法,索性将办公地点挪回家里,原本严肃刻板的书房里渐渐填满了属于她的东西。
懒人沙发、零食柜子、用来解闷的小说......
偶尔乔知予等的不耐烦,就故意趁着他开会的时候凑过去,往他耳朵里吹气,或者是在他腹部来回游走。
谢时宴往往轻而易举就会被挑豆起来,然后在会议结束后,将她压在书桌上逼着她认错,叫他“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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