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你这样勋贵人家教导出的孩子,不是知事明理,仪表端庄吗?怎的用手指人?很不符合你高贵的身份,放下吧。”沈明月眼露一丝讥讽字字带着不屑。
修剪花草的花花,剪掉一只开的极美的蝴蝶兰,心疼得捶胸顿足。
司马意渐渐平静下来:“别的不用废话,就说怎样吧。”
沈明月惊讶地说:“什么怎样?”
“明知故问。”
“恕我愚笨,真的不解。”
“家里的银钱都去了哪里?”
“谁家里的?”
“侯府家里的?”
“侯府有过钱吗?”
“这些年花的什么?”
“小姐的嫁妆。”花花听不下去了接着道。
“你养外室,养外室生的孩子,都是我的嫁妆。”沈明月看着司马意轻轻笑着。
司马意觉得她笑容都是讽刺!
“你以为你侯府这些年的富贵荣光都是怎么来的?都是我的嫁妆银子给堆起来的。”
司马意哑口无言,脸色青白相间的走了!
第 6章捉襟见肘
司马意垂头丧气的回来。
李婉娘心中暗喜,声音黏腻地问:“是不是姐姐惹夫君生气了?夫君同姐姐相处的时间尚短,时间久了,就会生出情义。”
李婉娘小意款款地想拉司马意的手,出乎意料地被躲开了。
“让我静一会。”司马意有些不耐烦,什么时候了还搬弄是非。
李婉娘脸白了又红,臊得默默地掉眼泪。
以往她用这手段,司马意会心疼地立马哄她,要不给她买首饰衣服。
今日她眼泪湿了两块帕子,司马意都没反应。
司马意坐了一会,自己如何也想不明白,诺大侯府,如今怎么破落成这个样子,让沈明月一个女子唾弃,实在脸面扫地。
起身向外走去,他去问问他父母,这些年沾沾自喜的高人一等的感觉,到底是怎么来的?
侯府的铺子,良田呢?
好好经营,肯定能够侯府一众人的日常所需。
走到瑞福堂,父母妹妹都在。
脸色黑沉无一丝笑容。
“意儿,你快去哄哄明月,把管家权交给她吧。你看我们吃的什么晚膳。”侯夫人把一碗粥推给司马意看。
“这不挺好的吗?白粥在普通人家还吃不上呢。”司马意看着白粥不错,他在北地就是吃这个。
“不要拿下贱的人同我们比,这几年我们都是吃胭脂粥,这粥怎能下咽。”侯夫人撇着嘴挑剔地说。
“又怎的不能吃了?”司马意皱眉问道。
“哥哥,你明知故问,沈明月把账簿交给表姐,只剩二百五十文钱,怎能吃起胭脂粥?”司马柔儿坐在侯府从库房搬出来的破椅子上,蛮横地说道。
“你的礼仪呢?连嫂子也不叫?”司马意脸上隐隐有怒气。
“哎呀,她还小。你说她做甚?”侯夫人护着比沈明月小一个月的女儿。
“意儿啊,你想办法哄哄你媳妇,让她掌家吧,我今日看到一只画眉很是得趣,账房说没钱,我这个老脸哟,怎么在京城权贵圈里混!”
司马意看着他这一家,不是想吃就是想玩的至亲,有说不出的无力感。
“请她掌家的事以后再说,我刚要过来账簿,出尔反尔,脸面何存?”司马意看向他父母:“父亲母亲,这些年都是明月用嫁妆银子支撑起这个家?还让侯府在京城的勋贵里荣耀光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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