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大屏前的安折腰间的丑陋伤疤隐隐作痛,但此刻十万里的长风穿过她的臂弯,她快要自由了。
安折毫无留恋的坐上了前往机场的车,自由的空气令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喜悦。
裴允正站在机场大厅等待安折,看见她的到来将手中的证件递给她。
安折总感觉内心隐隐不安,她望向人群担忧的四处看。
“放心吧,沈知渊今天结婚,这是最好的机会了。”
安折不知道怎么对裴允表示内心的感谢,随着登机的广播音响起,安折终于攥紧的心脏有了一丝安慰。
“再见,裴允,谢谢你。”
谢谢你和我见了不过一面就愿意向我伸出援手。
安折感到从未有过的释然,但也就在这时,当安折背过身转头离开的时候突然有一双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那一瞬间所有的汗毛都在倒立,那双手熟悉的触感恐惧的令她不住的发抖,冷汗顺着发梢滴落,全身的血液温度被从头到脚浇冷。
安折缓缓的,僵硬的回头,极度的恐惧令她说不出话来,本应该在婚礼上的沈知渊此时就站在她的眼前。
“安折,你以为你逃得掉吗?”
“安折你要不要看这是什么?”
与此同时站在人群中准备离开的裴允接到了电话,神色慌乱。
沈知渊抓着安折的头发将她的脸几乎按在了手机屏幕上,屏幕上本该被转移的女孩被扒光了衣服绑在一个没有光亮的地下室里,周围站着几个不怀好意的男人,女孩对着手机惊恐的喊叫。
“救我!!!救救我!!姐姐!!!”
女孩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捂住了嘴,安折颤抖的看着面带笑意的沈知渊,如坠冰窖。
“安折,要不要跟我回家?”
8
安折被沈知渊绑在床上,他的手上拿着纹身用的细针。
安折被胶带封住的嘴巴发出痛苦的呜咽,她惊恐的摇头,沈知渊向她越走越近。
“为什么要逃跑?说了就是不听呢?”
沈知渊甚至带着笑意,安折不住的发抖,反应过来的时候衣服已经被脱下了。
沈知渊用酒精涂抹安折腰间的伤痕,安折终于不再挣扎,沈知渊撕开了安折嘴上的胶带。
“非要离开我?我哪点对你不好了?”
“你想要纹什么图案嗯?”
安折发现沈知渊的状态有些不对。
他整个人都在发抖,表情却非常冰冷平静,连瞳孔都没有缩放。
动作和神色仿佛是两个人。
在妹妹被砍断腿得了躁郁症的那段时间,她了解过心理学。
沈知渊好像也是这个病,但强度已经快要疯了。
她来不及想到别的,只能先安抚。
沈知渊好看的眼睛盯着安折,工具已经准备好。
“我想要你的名字。”
房间中似乎有一瞬间的死寂,安折觉得冷汗遍布全身。
沈知渊捏着安折的下巴,想要辨别什么东西。
“你确定吗?安折别跟我开玩笑。”
安折突然笑了,沈知渊掐着她的腰。
“我想永远记住你。”
“沈知渊我们重新开始吧。”
沈知渊的瞳孔突然有了变化,急剧缩小,他解开了绑着安折的尼龙绳,然后死死掐着安折的脖子。
预想当中安折惊恐的神情沈知渊并没有见到,安折闭上了眼睛,抱住怔愣的他落下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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