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将军府之后,拓跋杰心中郁愤难平,直接去了关押叶清歌的院子,既然他答应了司空傲要留下叶清歌的命。就干脆将她从柴房里放了出来。
一开始,叶清歌以为拓跋杰是要彻底放了她了,谁知道没等她高兴,就被关在了偏僻的小院子里,从此之后,只要拓跋杰一个不高兴,就会来她院子里虐待一番。
下人们没有愿意跟着叶清歌的,就连之前对她忠心耿耿的红螺都被拓跋杰发卖了出去。
叶清歌彻底明白了过来,拓跋杰确实是不打算直接杀了她,他是要钝刀子割肉,慢慢的折磨她。
见到拓跋杰过来,叶清歌惊叫的躲在了门后,蜷缩成一团,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尽管每次暴打之后,拓跋杰都会请大夫来给她好好医治!
拓跋杰见状,心中不免越发的暴怒,他直接大步走了过去,扯着叶清歌的头发将她从门后拖出来,“怎么?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最爱本将军吗?如今见到本将军过来,为何会这般害怕呢?叶清歌?”
叶清歌吓得瑟瑟发抖,突然,一股骚臭的液体从她的裤裆里流淌下来,让拓跋杰作呕不已,他直接将叶清歌甩了出去,叶清歌纤弱的身体直接撞到了桌角上,发出凄厉的惨叫声,恐怕是骨头断了。
拓跋杰则冷酷的吩咐道:“去喊大夫过来,别让她死了!”
“是!”
在叶清歌这里当差的都是拓跋杰特意从刑部牢房里招来的刑讯好手,对于拓跋杰这样的手段简直是见怪不怪,更别说,叶清歌陷害司空心的事情如今已经在拓跋杰的宣传下人尽皆知,对于这样恶毒的女人,没有人觉得同情。
拓跋杰见状只觉得颇为无趣,他回到司空心住的厢房里这段时间里,他一直都住在这里,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够靠司空心更近一些。
当天夜里,拓跋杰陷入了梦境之中。
拓跋杰只觉得自己走入了一个桃花源中,四周静谧唯美,司空心就在不远处的草地上捕捉蝴蝶,她依然同往日一样美丽可爱俏皮。
“心儿……”
拓跋杰惊喜不已,三两步上前,就在他即将靠近司空心的时候,对方那张漂亮的面孔却陡然被恨意代替,她猛然拔出了一把匕首,直直的朝着拓跋杰刺过来。
司空心眼底的恨意灼痛了拓跋杰的眼睛,他陡然从梦中惊醒,周身已经冷汗涔涔。
拓跋杰再也没有了睡意,干脆下床走到床边,看着天边的月色沉吟,如今,也不知道司空心是生是死。
夜晚的凉风让拓跋杰本就湿透了的衣衫更平添了几分冷意,他不免喃喃自语,“心儿,只要你回来,哪怕杀了我我也愿意。”
与此同时,山谷桃林之中,司空心也正在做梦。
只不过与拓跋杰不同的是,她的梦里,全都是他们曾经的种种美好,她还记得当年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彼此一见钟情,互相交换了信物,想着日后可以凭此相认,可是后来,为何一切都变了呢?
司空心从梦中醒来,却早已经泪流满面。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司空心翻身下床,外面月色正好,清冷的月光将整个桃林映照的格外唯美,可是她却没有半分欣赏美景的心思。
司空心借着月色开始练功,不多时,权大山从身后慢慢走了过来。
司空心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大山哥。”
权大山叹了口气,有些不赞同的开口,“心儿,你曾经答应过我,不可着急冒进,可是如今呢?怎么又不睡觉在这里练功?”
司空心低垂着眼眸,“大山哥,我只是睡不着而已。”
月光在她的眼底将她的睫毛投射下一排阴影,让她看上去越发的清冷柔弱,让权大山心疼不已。
“那也不是练功的理由。”
“我只是想要尽快学有所成。”
这两个月来,起初司空心想要学习剑术,然而她并不合适,权大山干脆为她调整了学习方向,在权大山的教导下,她自创了一套功法,她善使银针,巧用手中银针,可以从远处刺入对方穴位取之性命,从而杀人于无形。
除此之外,司空心也在努力练习轻功。
两个月的时间,司空心虽然还未曾将这两种功法联系的出神入化,却也已经小有所成,这与她废寝忘食的练习脱不了关系。
想到之里,权大山不免心疼,“心儿,我知道你着急报仇,可是我不希望你为了仇恨而活,你的命是我救下来的,我希望你每一天都可以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
司空心鼻子一酸,有些不自在的撇过头去,“我知道,大山哥,你对ᵚᵚʸ我的恩情,我一辈子都难以忘怀。”
“你我之间,何必言谢!”
看着司空心美丽的面庞,权大山有千言万语都压制在心口,再等一等吧,现在并不是说明心意的好时机。
为了能够让司空心劳逸结合,权大山特意拉着她出了山谷。
离山谷不远处是京城城郊的一处小镇子,叫做栗山镇,权大山就是带着司空心来到这镇子上赶集市。
起初司空心不愿意出来,她觉得自己现在功夫未成,不能这么浪费时间,却熬不过权大山的软磨硬泡,只能跟随他一同出来。
“大山哥,其实你一个人出来就好,又何必拉着我?”
司空心此时穿着粗布衣服,带着颇为平凡的一张人皮面具,被权大山拉着往市集走去,语气里颇无奈。
权大山却义正言辞道:“我们的日用东西已经没有了,当然要过来购买,更何况,我又不是女子,一些女子用的东西,我可不清楚。”
司空心叹了口气,说谎,若是不清楚,为何之前为她准备的生活用品都十分齐全呢?
司空心心里十分清楚,权大山这是想要让她出来走走,可是她真的没有什么心思逛街。
好在权大山也不是什么拖沓的人,十分干脆的买好了东西用包裹整理妥当之后,两人就准备离开了。
司空心走了一路,脚步有些疲乏,权大山见状提议道:“不如我们到前面茶寮喝点茶水再走吧。”
司空心点了点头,她也确实是渴了。
两人刚刚在茶寮坐下,就听到对面桌子上传来几个人说话的声音。
“哎,你们听说了吗?听闻丞相大人要为自己的亡妻举办隆重的下葬仪式呢?”
“丞相大人的正妻不是早就已经去世了吗?为何还要举办什么下葬仪式?难不成是现在的这个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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