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能遇到,实在是有缘分。
盛白衣的嘴角刚翘起,就见昏色的灯光里,一只胳膊伸过来揽着花清祀的肩,而花清祀并未反抗,偏头看揽她的人,眉眼带笑在说什么。
“……”
盛白衣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捏了捏眉心一看,还真是花清祀,搂着她的那个人在昏暗处,只看见短短的头发,和那身黑色的衣服。
两人说话时几乎凑到一起,花清祀可乖了一点都没反抗,说着说着那人的手搭在花清祀腿上,甚至——
很放肆的凑上来在花清祀脸颊亲了下,做到这一步也没让花清祀生气,脸上笑意更浓。
盛白衣都傻眼了。
感觉脑袋被人当头几棒子,捶的云里雾里。
“你看什么呢。”一首歌完,江晚意才注意到他脸色不好,眯着眼朝楼下看,不太确定道,“那个,是花清祀吧。”
“旁边坐的男人是谁,这么亲昵,男朋友?”
男朋友——
这三个字,刺的盛白衣双眸暗红。
远洲说她被一辆豪车接走,满脸高兴,出去这么久跟他一个消息都没有,难不成真的是……男朋友!
这算什么,他被渣了?
一开始江晚意还不确定,最后确定下来时一口酒喷出来。
“卧槽,真是花清祀,跟一个男人?”江晚意一回头,盛白衣已经起身,看样子是要下楼。
“嗳,别冲动,冷静,冷静!”
江晚意扑过来死死抱着他胳膊,“你现在冲下去算什么,以什么身份去?你俩关系都没确定,现在顶多是个邻居。”
“寒衣,你冷静点,相信我如果花清祀真的渣了你是那种人,我不会放过她,别着急,咱们多看看情况。”
此时,花清祀正在跟闺蜜说话,歌手在唱歌比较吵靠的很近。
“看看,想听什么,我给你点。”闺蜜说话,像个渣男。
花清祀看着她笑,“你慌忙喊我出来,就是为了让我来听歌的?”
“你之前说咖啡馆生意不好,我就想着咱们跟着学,给店里也弄个驻唱歌手,像这种长得贼帅的,一定很难吸引小女生。”
“这不,就拉你来验验货。”
闺蜜满脸热情,“你是我心肝小宝贝,我自然是向着你,只要你高兴这都不算事。”
花清祀闷笑,“你啊,要不是个姑娘,做了男生这辈子不知得伤多少小姑娘的心。”
“宝贝,我要是男人早把你娶过门了,眼里可不见别的女人。”
“啊,就唱那个。”闺蜜一把大腿,喊来服务生点头,“《一笑倾城》就这首,让他唱好点,我哄我家心肝宝贝的。”
花清祀瞪她眼,“少乱说。”
服务生拿着小费跑了,找到歌手附耳说了几句,歌手就上台没有抱吉他了,冲背后的乐队点点头,轻快的节奏就响起来。
这首歌很浪漫但节奏很轻快,歌手唱得又好,闺蜜劲头上来就拉着花清祀在卡座里蹦跶跳跃。
卡座放着酒桌不够宽敞,闺蜜拉着花清祀下了卡座到中央,蹦来蹦去不说踩点什么,就是放松,高兴。
噗——
江晚意又喷一口酒,眨眨眼。
“呵,寒衣,你不要担心自己被渣什么的,那个人是……”
“元词!”
盛白衣抢先一步,元词走到光线就认出来,是花清祀的好闺蜜元词,要说元词这姑娘也是个邪性恣意的。
一个女孩子不蓄长发,剪的一头短发,还喜欢用发胶,在外多数都是穿西装,抽烟喝酒什么都沾,举手投足飒帅气,人送外号东都‘第一扳手’。
元词就怪,身边朋友不少,最宠的是花清祀,要不是都晓得元词不是拉拉,大家肯定会觉得花清祀是她女伴。
一首歌结束,歌手又继续唱《有点甜》。
蹦了半天,花清祀也累了,就在大厅的凳子上坐下,元词活的很是张扬恣意,喊服务生拿了个话筒来,跟着歌手一起唱,盯着花清祀一个,女人浪漫起来好像都没男人什么事。
花清祀摇晃着身体,跟着节拍,还给元词笔芯。
元词嗓音有点沉,唱着轻快的情歌居然勾人,花清祀闷了两天这会儿见到闺蜜自然是高兴的。
两首歌唱完,元词才安静下来,让助理给歌手2000的小费。
“怎么样,高兴点没。”元词也蹦累了,端着酒杯一饮而尽,“宝贝,那些事都不算事,不要不高兴,什么事我给你撑着。”
花清祀煞有介事的点头,眼圈有点红。
“你觉得那个人唱歌怎么样?”
“不错,嗓音很好。”
元词点头,“那就这么定了,我给你弄去咖啡馆驻唱去,不说引来多少生意,就自个高兴快乐。”
“好。”闺蜜盛情一片,她哪里好推拒。
“要不,你也给我唱首歌就当欢迎我回来。”元词贼会宠花清祀,也贼能跟她撒娇。
她点头,起身拨了拨裙摆,“你想听什么。”
“随你,你唱什么我都喜欢。”
花清祀去到后台找人,跟工作人员交涉好久上了舞台,她选了一首《流年》,也是倏地想起第一次跟盛白衣见面时的场景。
那时会所在放歌,播放的就是这个。
元词回卡座点了支烟又到大厅,时不时的跟唱歌的花清祀抛媚眼笔芯,那感情真是不要太好。
二楼,江晚意脸色不太好,很久都没说话,倒是盛白衣听到这首歌不自觉就笑了。
有生之年
狭路相逢
终不能幸免。
不就是在高山流水时见面听到的歌?
他忽然就觉得。
花清祀,是有点喜欢自己的吧。
一首歌唱完,花清祀欠身谢礼,清吧里也传来阵阵掌声,只是坐在凳子上的元词没动,反而深吸一口烟,忽的扭头看向右方。
跳下凳子,嘴里叼着烟过去,也是瞬息的时,元词捞着酒瓶就给卡座里一个女生开了瓢。
江晚意闭眼拧眉,努努嘴,“看见没,我跟你说了,这闺蜜可难搞!”
啊——
右边卡座顿时就乱作一片,元词摁着一个人打,一边打一边骂。
“背后嚼舌根算什么本事,你这么能耐怎么不当着我的面说?我们家清祀岂是你能随意诋毁的。”
被打的那个姑娘跟着一帮朋友,朋友被打大家自然是要帮忙的。
花清祀下了舞台在跟歌手交涉,没说到两句就听见喧嚣,跑出来一看还得了,好几个女生在拉扯元词。
“阿词——”花清祀可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跑过来也不是劝架而是帮着元词打人。
江晚意:……
看吧,搞事了吧。
“寒衣。”再次回头,盛白衣哪里在,已经快步下楼。
盛白衣走的飞快,生怕花清祀被波及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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