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实习助理的时候,就并没有出现过什么重大纰漏。
甚至沈意殊还会主动在宋臻远的办公室插上鲜花,摆上香氛,给这个庄严肃穆的办公场所平添了几分不一样的气息。
宋臻远第一次在他的总裁办公室看见鲜花和花瓶的时候,他还觉得很奇怪,于是他叫来的沈意殊,问她这是什么意思。
结果沈意殊却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裴总,我是见您的办公室只有黑灰两色,有些过于严肃了,所以想摆上一点色彩中和一下气氛,这样哪怕是有客户来访也能觉得放松一些。”
宋臻远本来有些不悦,因为他最讨厌别人更改他的计划和习惯,他早就看惯了办公室里这冷硬的风格,如今沈意殊突然给他办公室里摆上了鲜花,他多少有点不适应。
但听见沈意殊如此解释,宋臻远又觉得的确有点道理。他这办公室,好像确实是过于严肃了些。
沈意殊又补充道:“裴总,您是不喜欢我挑的绣球花吗?要不我换成别的品种?还是说裴总您有花粉过敏我不知道?”
宋臻远摆了摆手,“没事,就放这吧,你记得给它浇水,别养死了就行。”
听见宋臻远允许她摆花,沈意殊显然很高兴,她又补充道:“对了,宋总,我在您的办公室里摆上了木质香味的香氛,味道很淡,但是有舒缓疲劳的效果,有助于您办公。如果您不喜欢的话,我这就拿走。”
宋臻远吸了一口气,果然问到了淡淡的木质香味。
宋臻远不太喜欢浓烈的香味,他自己也不太喷香水,但此时吸入胸腔内的味道很清爽,确实挺好闻的。
于是他也舒展了眉头,示意沈意殊可以把香氛留下。
见宋臻远没有对她的越界生气,沈意殊也很开心,她退出了总裁办公室,连语气都有些雀跃:“裴总,那我就不打扰了,有什么事您叫我就行。”
宋臻远淡淡地应了一声,随后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连宋臻远自己都没意识到,从沈意殊闯进他的世界开始,就已经能轻易的对他的习惯做出改变。
习惯是什么概念?
习惯是经年累月形成的生活方式,是下意识的动作,是不容轻易更改的。
一旦改变,便会让人感到非常不适,就像豌豆公主床垫夹层内的那颗豌豆,膈得人辗转难眠。
但沈意殊就仿佛有什么魔力一般,她只不过是三言两语,就轻而易举地更改了宋臻远的习惯。
或许有些什么东西,是从一开始就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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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原本来这场宴会时,韩如翡便希望宋臻远能俘获宋家大小姐的芳心,这样他们裴家不就能一路攀岩而上了吗?
韩如翡虽然有些欺软怕硬,但也是个精明的人。
韩如翡虽然没想到宋家大小姐居然是那个她从前最看不上的沈意殊,但正因为宋家大小姐是沈意殊,这一切不是变得好办了起来吗?
韩如翡从前不喜欢沈意殊,无非就是因为她嫌贫爱富,嫌弃沈意殊是个小门小户家的穷姑娘。
韩如翡怕宋臻远真的把沈意殊娶进了门,那她抱上亲家大腿的梦想就破灭了。
但除此之外,韩如翡其实对沈意殊是没有什么意见的。毕竟沈意殊对她百依百顺,不管她态度怎么恶劣,沈意殊都不会生气。
而且沈意殊厨艺极好,做得一手好药膳。这三年在沈意殊的药膳调理下,韩如翡感觉她这透支的身子骨都好了不少。
沈意殊要是早说自己是宋家的女儿,韩如翡不仅不会阻挠她和宋臻远,甚至还会逼着宋臻远把她娶进门。
韩如翡此时也有些后悔,沈意殊为什么要把她的真实身份瞒着他们呢?还一瞒就是三年。
但还好,沈意殊对宋臻远那样情深不悔,这是宋臻远身边的人都知道的事情。
沈意殊对她的刁难容忍度那么高,还不就是因为沈意殊爱她儿子爱的死去活来吗?
想到这里,韩如翡觉得一切都好办了起来,她面上露出了喜色,全然忘记了自己二十分钟前还在大骂沈意殊是捞女。
此时的沈意殊已经跟着大哥宋宴明退到了台侧,她拿着一杯香槟,站在宋宴明身边巧笑倩兮,依次跟前来敬酒的人碰杯。
宋臻远看见那边那个站在男人堆里游刃有余的女人,觉得心里有些没来由地堵得慌。
韩如翡此时从应侍生的托盘上拿了两杯新的香槟,递给了宋臻远:“俢言,我们也去跟宋大小姐敬杯酒。”
宋臻远接过了韩如翡递来的酒,点了点头。
韩如翡见苏星语欺身上前,好像也要跟上前去,便立马不动声色地挡住了苏星语的去路,说道:“星语,你就乖乖在这儿等着我们吧。毕竟你和南礼还没名没分的,出双入对的影响不好。而且你也不认识宋家人,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
韩如翡话说得直白,苏星语的脸被她说的红一阵白一阵的,只好悻悻地说了句:“好,星语都听伯母的。”
苏星语看着韩如翡和宋臻远的背影,心中不免腾升一股名为嫉妒的情绪。
说什么影响不好,分明就是看沈意殊如今发达了,便想拉着宋臻远一起去攀高枝。
苏星语嗤了一声,突然感到了一丝危机感,如今沈意殊的身份如此之高贵,那韩如翡肯定是看不上她了。
苏星语从前觉得自己和沈意殊是云泥之别,所以她根本没把沈意殊放在眼里。
没想到,如今沈意殊才是那高高在上的云彩,而她不过是被人舍弃的泥土。
苏星语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牢牢地抓住宋臻远的心。
苏星语捏紧了拳头,一个计划在心底悄然定型。
第十四章
沈意殊刚和上一位来祝福的老总碰完了杯,抿了抿杯中的酒后,便看见了韩如翡满脸伪善的笑,挽着宋臻远朝她走来。
沈意殊当即就有些反胃,向大哥宋宴明投去一个求助的眼神。
宋宴明很显然也看见了宋臻远,他笑了笑,安抚地拍了拍沈意殊的手,说道:“宁宁,该来的总会来的,想想他们刚刚是怎么说你的,这不正好是你扬眉吐气的时候吗?”
被宋宴明这么一提示,沈意殊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她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就连那小虎牙都露了出来。
朝她走来的宋臻远的眼神一直落在沈意殊身上,此时沈意殊的这个笑容,很显然宋臻远也没有错过。
这三年见惯了沈意殊正经严肃的模样,也见过她偶有的脆弱神情,但如此俏皮的表情,宋臻远还是第一次在沈意殊脸上看见。
宋臻远不由得眯了眯眼,看着与曾经如此不同的沈意殊,宋臻远不由得有些心痒痒。
几步走到沈意殊和宋宴明面前站定,还是韩如翡先开了口:“宁宁,没想到你是宋大小姐呀。瞒了我这个做伯母的这么多年,宁宁你也真是太见外了。”
宋臻远的眼神一直落在沈意殊身上,沈意殊却没有看他。
听见韩如翡如此假惺惺的话,沈意殊也露出了笑容,故作惊讶:“韩阿姨,是你呀,我差点没认出来呢。我记得韩阿姨之前不太喜欢我的,所以这些事我哪敢拿去叨扰韩阿姨呢。”
不知道韩如翡是脸皮太厚,还是脑子不太好使,她竟然没听出来沈意殊语气中的阴阳怪气。
韩如翡亲昵地握住了沈意殊的手,笑道:“宁宁,你说的这是哪里的话,伯母怎么会不喜欢你呢?你这姑娘,从前跟在我们南礼身边的时候,我就喜欢的紧,人长得好看,性格也好,还做得一手好药膳,任谁见了都会喜欢的。”
“宁宁,你这孩子也真是的,不声不响地就从俢言身边辞职了,也不跟伯母说一声。这么久没见了,伯母还怪想你的呢。如今看你过得这么好,伯母也就放心了。”
“从前我见你跟在俢言身边做事的时候,就觉得你们郎才女貌,般配的紧。只是那时候你还太小了,刚过法定年龄,我不好提让你嫁给俢言的事。如今三年已过,宁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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