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心里那些旧事如同尘封的旧书,永远无法翻开。
“知道了。”
习宴清的心脏似乎已经碎成好几片再深深的插入了血肉。
他没有再说话,拿起了旁边药箱。
习宴清深知自己现在是多余的,可是他也知道阮柠棠现在每天都在刀尖上活着。
他也希望自己可以给予阮柠棠最后一丝温暖。
阮柠棠侧过头没有再理会他。
习宴清蹲在阮柠棠床边,轻手轻脚的开始处理他身上的伤口。
他的手在阮柠棠的皮肤上轻轻的滑动,仿佛在抚摸一件珍贵的艺术品,眼里充满了怜悯和疼惜。
“滚开,疼死了!”
阮柠棠突然挥手推开了他。
习宴清疑惑的看向她,自己已经尽力放柔了动作。
“我……”
他刚要开口安慰,被门外传来的声音打断。
“怎么了棠棠,伤口疼一点是应该的,别生气。”
陆以丞从门外进来,仿佛没看见一旁习宴清,径直走到阮柠棠身旁。
“习医生,实在是我家棠棠受伤我心疼,周围没有信得过的医生,就派手下的人去请你过来了,你不会介意吧。”
他字里行间都在对习宴清解释,但是视线却从头到尾没有落在他身上。
习宴清冷哼一声:“是请还是绑?”
“啧,怎么弄的,把习医生弄伤了,我一会儿挑一个杀了让你泄愤。”
阮柠棠静静的在陆以丞怀里躺着,目光深邃如湖面。
陆以丞的手指在阮柠棠的身上轻轻移动:“习医生,这样的处理方式你满意吗?”
他随意的几个动作落在习宴清眼里都格外刺眼。
“我是医生,我是救人的,不会随意杀人。”
“我和你正好相反,我以后下地狱恐怕是要被通缉的。”
说着,他轻轻捏起阮柠棠的下巴:“不过我们家棠棠不能和我一起下去,所以你得好好照顾她,听明白了吗?”
阮柠棠躲开陆以丞的手,拉开和他的距离。
“我有说我原谅你吗?”
陆以丞笑着像挑逗小猫似的挠了挠她的下巴:“那你说说你要什么?”
“你总是找赵师傅给你做东西,怎么不给我做一个?”
那个玉扳指便是出自赵师傅之手,既然习宴清说已经有人把东西拿走了,那一定查到了。
组织的人或许已经蹲在附近了。
“好啊,等你稍微好一些,我去给你开一块新玉。”
话音刚落,陆以丞就注意到了挂在衣柜边上的红色旗袍。
“你选好了,我们结婚就穿这个吗?”
“选好了。”
习宴清只觉得心脏被一股浓厚的雾气笼罩,让他喘不过气。
阮柠棠看出了他的局促,担心过分的情绪会引起陆以丞的怀疑。
“小齐,给习医生在后面那个宅子里收拾一个房间,别在这里碍眼。”
小齐听见声音才进门:“习医生,和我走吧。”
“等一下。”
习宴清刚转过身,就被重新叫住。
“习医生,我记得上次给了你一个玉扳指,你有好好收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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