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她和他相识近十年,结婚五年多。
直到今天才彻底看清他的真面目。
“陆西远,我们有婚前财产公证,离婚你分不到一分钱。”
“唯一的例外情况是,我出轨,那么必须在离婚时对你作出物质补偿。”
“所以你就找人给我下药,还有个陌生男人,想要拍下我们的淫乱视频。”
“陆西远,你搞这么多事,就为了离婚能分钱!”
陆西远愣住了。
他没想到,自己的计划会被岑瑶全部看穿。
他连一点狡辩的余地都没有。
……
管家带着一群人下楼,每个人手里都抱着一大堆东西。
岑瑶指向门外:“扔到外面的大卡车上,运去垃圾站。”
岑伊人哭得眼睛都肿了:“岑瑶!那都是我的东西!你凭什么扔了!”
岑瑶摊摊手:“想要的话,自己跟去捡咯,过时不候。”
“你……欺人太甚!”岑伊人丢下这句,就气呼呼去追自己的东西了。
岑瑶手环在胸前,看向岑父和陆西远。
“你们俩呢?是想保镖把你们扔出去,还是自己走出去。”
“选一个。”
21
岑父哆哆嗦嗦:“你这个不孝女,把亲生父亲赶出门!也不怕遭天谴?”
岑瑶皱眉:“你咒我?”
岑父被吓得没说出话来。
岑瑶嘲笑:“像你这样背叛老婆女儿的老混球,都没遭天谴,怎么会轮到我呢?”
她说完这句就转了身。
经过保镖面前,又停下来,冷声吩咐:
“给他们三分钟,不肯走的话直接丢出去,丢远一点,我不喜欢大门口有垃圾。”
岑瑶回到房间。
她忽然就想到了沈怀瑾。
今晚在酒会上,那个女人递给她的那杯酒,被沈怀瑾拿了过去。
他还很豪爽地一口气闷了,今晚怕是要受罪了。
岑瑶起身要去洗澡,手机在这时响了。
拿起来一看,竟然是沈怀瑾。
在岑瑶的理解中,他这会儿应该在温柔乡里,竟然还有心思打电话给她。
岑瑶心里一紧。
难不成沈怀瑾知道那杯酒有问题,来跟她兴师问罪?
岑瑶接了电话:“沈先生。”
沈怀瑾的声音很沙哑:“岑瑶。”
“嗯。”
“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您说。”
“知不知道当年,我为什么从法学院转学去商学院?”
岑瑶不知道他为什么提起陈年往事。
“不知道。”
“你还记不记得何桑延?”
岑瑶的手一僵。
何桑延,她自然记得。
何桑延跟沈怀瑾同届,岑瑶喊他学长。
那个故事大概就是,她喊他学长,但他竟然想泡她。
何桑延整个大学期间都在追岑瑶。
追得人尽皆知。
以至于后来,岑瑶一看到他就想跑。
岑瑶猜不透沈怀瑾为什么忽然提起这个人。
“记得,怎么了。”
“有一次何桑延把你堵在阶梯教室门口,跟你告白。”
“……”
社死名场面,岑瑶很难忘记。
“你说不喜欢他。”
“嗯。”
“何桑延问为什么,你还记得,自己当时怎么说的吗?”
“不记得。”
“你说,不会跟法律系的男生在一起,因为不想把日子过得跟开庭一样。”
“……”
岑瑶完全不记得自己说过这话。
因为她当时只是随便找了个理由,打发了何桑延,想让他彻底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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