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团里没有人员伤亡,大家都平安回去了。
而他也来到了阮寒卿身边。
回到病床边,只有刚才传达消息的那个小姑娘,阮寒卿不见了,连方明朗也不在。
段沉野眉头下意识皱紧,问那人:“寒卿呢?”
那人收拾着不锈钢盆里的医用器具,瞥了他一眼后,满不在乎的说了声。
“这里这么多人都需要寒卿姐照料,她怎么可能一直守在你床头。”
说完,转身一溜烟就跑开了。
段沉野叹了口气,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之后连续一个月,他看见阮寒卿过来,就想要下床去,跟阮寒卿说两句话。
但是她只是冷冷看他:“你腿上是卫生院最后的石膏材料,没有给你打第二次的机会,你给我在床上躺好,不准下来。”
不敢惹她不高兴,段沉野只得又乖乖的躺回床上。
但好在病房时大开间,无论阮寒卿去到哪里,他都能一眼找到她。
只不过那个方明朗有时会跟她一起出现,很是碍眼。
一月过去。
虽然阮寒卿依旧对段沉野冷脸,但是他能明显感觉到,她对他的态度有所改善。
就在段沉野准备乘胜追击的时候,阮寒卿却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出现。
这天,苗苗过来帮段沉野拆石膏。
苗苗就是当初来通知有电话的那个小姑娘。
这些天的相处下来,段沉野得知原来她才十六岁,因为双亲亡故,卫生院的院长心慈,便收留了她,让她从小在卫生院长大。
所以她看上去,才像个孩子一样,满脸的稚气。
虽然年龄小,但是她手脚很是麻利,而且嘴也很严,怎么也不告诉他阮寒卿的去处。
这次段沉野又问她:“苗苗,你寒卿姐去哪里了?”
苗苗还是只看了他一眼,又迅速低下头:“我不知道。”
段沉野看着她说:“等这石膏一拆完,我今晚就去办公室守她,你不说没关系,我一定能等到她的。”
苗苗听到,白了他一眼。
“你去吧,寒卿姐前天已经和方医生去城里接应医疗物品了,你今晚想都别想见到她。”
段沉野看着她,点了点头。
“哦,原来寒卿和方明朗去接医疗用品了。”
苗苗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神情一僵,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后,转身离开了。
拆掉石膏后,段沉野站在地上,看着活动自如的双脚,感觉从来没有过的轻松。
段沉野走了两步,确认脚没有任何问题后,就往门口走去。
苗苗说阮寒卿和方明朗一起去了城里接应医疗物品。
段沉野问了卫生院其他的护士,按照时间来算,他们应该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但是皮卡在山路难走,预计也要明天早上才回来。
想到阮寒卿和方明朗两人还要在一个车里一起过夜。
段沉野眉头一紧,找卫生院的人,借了一辆摩托车,开着车直接找去了。
山路颠簸,从卫生院下来后,段沉野挑了条七拐八绕的崎岖小路。
骑了七八个小时,快到黄昏的时候,在一个大拐角处,他看见一辆大皮卡停在路中间,阻断前后两边的去路。
而皮卡的车牌最前方,正写着西南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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