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生渊被谢婉姚的哭求声吵得更加心烦:“夜七,你是想替她挨打吗?”
夜七反应过来,将地上的谢婉姚一把禁锢住了准备将其拖到后院受罚。
“侯爷……侯爷”
谢婉姚凄厉的哭喊声响彻在整个侯府。
在场的家仆都不敢说话,心里纷纷猜测着谢郡主触怒侯爷的原因。
待谢婉姚被带下去后,正厅又安静了下来,温知画面色冷漠地看向容生渊。
“侯爷,家妹最后的心愿就是得到休书望你成全。”

容生渊闻言目色一沉,心头变得苦涩,明明是温姒提出的和离,如今反倒还来求休书。
但他不知为何,半点都恨不起来。
“她最后有给我留下话吗?”容生渊暗哑了嗓子,目光看着庭院中海棠花。
那些花是温姒亲手所种。
“她给侯爷留下的话是,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容生渊自嘲似地勾起薄唇,他竟没想到温姒会绝情到这个地步。
“你回去告诉她,本侯不允。”
说完,容生渊便转身朝着后院的方向走去。
温知画站在原地看着那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渐渐远去……
容生渊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温姒之前住的小院子门前。
因为温姒喜静,所以身边没有留人照顾,自她走后,这个小院子更是无人问津。
容生渊将门轻轻一推,木制的小门就打开了,放眼望去只见一片荒凉。
他只看了一眼,就将门重新关上,快步离开了小院子。
回到书房后,夜七已经等在了门外,看到容生渊回来后立即走上前。
“侯爷。”
容生渊淡淡看了一眼,把人带进了书房。
“谢婉姚送回去了吗?”容生渊坐在案桌前,目色寒凉。
夜七拱手微微俯下身:“已经送回去了。”
话落,容生渊没有再回话,拿起案桌上的公文翻了翻,却发现怎么也看不进去。
他索性把公文随意放在了桌上,目色沉吟下来。
“夜七,你觉得温姒真的死了吗?”他冷眸看向夜七。
“侯爷请节哀。”夜七以为容生渊是过于忧伤不愿面对,出声宽慰。
“你把府里养的那些暗卫调一些下江南,去找温姒,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侯爷请三思啊,如今朝堂上暗潮汹涌对你本就危险。”
夜七半跪在地上,他跟随容生渊多年自知其中厉害。
但容生渊向来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没有收回的意思。
“本侯不想说第二遍。”
夜七只好领命退出了书房。
过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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