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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潘西屏(她不是潘金莲潘西屏)全文在线免费阅读无弹窗_潘西屏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

    发布时间: 2024-12-17 23:54首页: 月暮鬼故事 > 灵异鬼故事 阅读()
    西屏梦中惊醒, 觉得身上黏腻,帐中的空气潮润得不透气,下床来, 半地月光,窗外悬着一弯冷殆的月亮。廊檐下滴滴答答的水声,仿佛忽然滞缓的光阴, 人如同是泡在一口水缸里, 有一种温柔的死寂。
    后半夜再不能睡了,就在榻上伏着。不觉红日上窗, 红药进来瞧见, 喊醒了她, “姨太太,怎么不在床上睡?趴在这里背痛。”
    西屏枕着手臂, 脸朝她偏来,“昨晚根本睡不好, 只好在这里坐着, 谁知倒睡着了。”
    红药把铜盆搁在炕桌上, 走去挂帐子, “我昨日身上不大好,略歇了歇,想是劳累了如眉姑娘, 这时候还不见她起来。”
    西屏重重叹了一声,“你还不知道呢, 她死了。”
    惊得红药忙走过来,“谁死了?”
    “如眉。”西屏直起腰, 一样骇异的表情,“你说这事怪不怪, 昨日她跟我到鲁家去还裙子,约莫晚饭时候我们出来,路上我看见家药铺,就说进去买帖药,叫她在外头等。偏她等不及,先走了,天下着雨,我又没伞,就在那铺子里坐了会,我还以为她早回来了呢,不曾想后来听狸奴说,她给人杀死在前头那落英巷里。”
    红药听得瞠目结舌,“是谁杀的她?”
    西屏掬着水摇头,“还不知道。昨晚上狸奴送我回来,又连夜赶去了衙门,兴许是拿住了凶手,一会他过来问问他。”
    那红药一头想一头嘀咕,“如眉姑娘在这里也没什么仇人啊——”
    “别说仇人了,她在这里连个熟人都没有。”西屏轻轻叹着气,“她是泰兴本地人,爹妈都在我们府里头当差,是家生的丫头。我还不晓得回去要怎么和她爹妈交代呢。”
    说话间,南台走进来,西屏从卧房的竹帘上看见他的身影,忙丢下帕子走到外间去,“三叔,到底如眉是怎么死的?”
    南台一大早正是来回这事,想如眉虽和她关系不大融洽,到底是她房里的人。摸不准她会不会伤心,所以说起来便带着点踟蹰小心,“和许玲珑一样,给人勒死的。”
    西屏张着嘴惊愕半晌,“你是说,是同一个人做的案?”
    “就是那——”
    “是那付淮安。”南台话音未落,廊下就传来时修的声音,像是赶着表功,一定要抢在南台头里说。
    果然西屏就撇下南台下榻,迎出罩屏,“付淮安?怎么会是他呢?”
    “怎么不能是他?”时修因大清早在这里撞见南台,脸色就有些冷淡,踅进屏内,在圆案旁坐下。
    她又跟进来,“他为什么要杀许玲珑,又为什么要杀如眉?未必他们早前就结了什么梁子?”
    他轻描淡写道:“哪有许多为什么?有的人杀人就为图个痛快。”
    西屏将信将疑,“可我瞧他斯斯文文的——”
    “斯文人狠起来才叫穷凶恶极。”他乜她一眼。
    她惊骇悚然不已,想了半晌,忽觉他今日口气不善,敢是还在为昨日找她的事生气?她便收起好奇的表情,也是淡淡地走回榻上,转问南台:“三叔,你从前也碰见过这样没道理的凶犯么?”
    南台瞟一眼时修,和暖融融地和西屏说起泰兴县的一桩旧案,“是有这样的,早年间泰兴就有一桩案子,一个偷盗的贼摸到人家船上去,本来是为偷银子,可银子到手后,他又把人杀了,还放火烧了船。这杀人就杀得没道理。”
    西屏疑惑道:“兴许是给人察觉了,所以杀人灭口。”
    他笑着摇头,“据卷宗上说,当夜泊在附近的船家并没有听见有人叫嚷,可见根本就没人发现他。既没人发现,就犯不着要杀人灭口了。后来那贼自己说,是因为从没有杀过人,想试试杀人是什么滋味。”
    她听得月眉紧蹙,“这人真是个疯子。”
    “可不就是疯子嚜。”
    时修见他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得火热,暗暗在案旁乜了他们好几眼,忍不住把桌子扣响两声,“有的事情看似没道理,其实也有它自己的道理,只不过这道理在外人看来不可理喻。付淮安以为许玲珑是个娼.妓,和他奶奶一样是个轻浮的女人,他就将她看作他老婆,杀她泄愤。”
    西屏调过眼,“那如眉呢?如眉可是良家人。”
    “那是她倒霉。”总不好告诉她如眉是代她死的,多余惹她心里过不去。所以他咽住不说了,并以眼色也暗示南台一回。
    西屏自己嫉恶如仇地感慨了几句,“不论怎么说,如眉也死得冤枉,她素日虽和我脾气不合,到底是做了几年的主仆,我也想她能死得瞑目。那付淮安可招认了?”
    时修点点头,眉头里藏着一丝困惑,“他倒是供认不讳,犯了这等死罪,倒像不怕的样子。”
    南台笑道:“他知道人证物证皆在,开脱不了,再咬着不认又有什么意思?只好认了。”
    西屏看他一眼,没说话。她这三叔就是这点好,也是这点不好,循规蹈矩得呆板。她倒和时修一样,也疑心付淮安认得太爽快,有点不寻常。
    隔会商议起替如眉收殓的事,西屏拿出钱来,请南台找人先往泰兴县告诉一声,顺便买副板子来,如眉的尸首暂且就搁在衙门里,等案子了结了,再带着她回乡,将棺椁交给她爹妈料理。
    “不然案子没结,回去也不好在她爹娘面前交代。”她又问时修:“理好卷宗上交到刑部去,这案子就算了结了吧?”
    时修慢洋洋点头,“有些证词还不大清楚,还要补录些口供。不过也快,几日就完了,连您也要问一问。”
    “问我做什么?”
    “您几时到的鲁家,从鲁家几时走的,和那付淮安说过什么,做过什么,回去路上又是几时和如眉分开走的,都要说清楚。还有那间药铺,按章程都要问一问。”
    西屏点着头,正好有个顾儿屋里的丫头过来叫吃早饭,她因还未梳头,只好打发他二人先去,她踅进卧房里梳头,头发刚挽好,镜中看见时修打帘子进来了。
    她在凳上搦转腰,“你怎的还没去?”
    时修一慢一摇地走过来,“我去了,半道想起个事,回来问问您。”
    “什么事呀?”本来以为他真有什么要紧事,可一瞧他暧.昧模糊的眼色,她脸上发起烧来,就晓得他没什么正经事。当着红药的面,她故意轻描淡写道:“一会吃饭的时候说嚜,巴巴跑回来一趟。”
    说着撇下他往外走,他自然赶上去,一直在沉默中并头走着。
    时修想将昨夜的拥抱旧事重提,又有点不好意思,只在旁边自己想着笑。西屏睐他一眼,他忙敛了笑,反剪起手来,“您昨日避雨的那间药铺叫什么来着?”
    西屏说了个名字,打量着他,“就为问这个?”
    他摸了摸鼻子,答非所问,“那间药铺我知道,常打那里过,往前走不远有条路走到大洛河街,昨晚上您是从那条路上拐过来的。”他暗暗提醒她,在那路口他们碰见了,然后他抱了她一会。
    西屏听出隐意,憋不住要笑出来,便咬住下嘴唇,“是么?我先前从没走过那条路,是那两位巡夜的官差领着我走的。”
    “黑漆漆的走生路,您不怕?我记得您还发抖呢。”
    西屏忽然站定在他面前,好笑地瞅着他,“我发抖你怎么会知道?你看见了?”
    他摸到了。可给她这么一问,倒好像占着便宜的是她不是他,他反而有点吃了亏的感觉,只得把眼睛若无其事地望到别处去,缄默着不说话。
    西屏有意逗他,还是在面前仰着面孔把人直勾勾盯着看,直到片刻,他忍不住也低下头看她,仿佛有一束金色的光从他眼睛里照到她身上,那种刻意作对的尖刻情绪变得分外柔软起来。她怪自己狼心狗肺,吃她姐姐的住她姐姐的,暗地里还有些这勾当。何况窗户纸捅破又能怎么样?不见得会有什么结果,反而多余惹些麻烦出来。
    她躲开往前走了。
    时修忽然觉得是和她在黑暗中捉迷藏,半幻半真,别有刺激。
    一到那屋里,顾儿就拉着西屏连说亏得还没和付家说定亲事,否则现今还要想法子撇开,麻烦。她自说自摇摇手,“麻不麻烦的另说,要紧是这人还是狸奴拿的,将来人家说起来尴尬。”
    姚淳在桌上笑道:“你有什么可尴尬的?杀人犯法的都不尴尬。”
    顾儿拉着西屏过来,顺便嗔他一眼,“你自然是不尴尬了,你成日扎在一堆公务里,哪听得见外头的闲言碎语。”
    时修对这亲事做不成倒很无所谓,只是听见他娘抱怨他的姻缘不知几时能到时,暗将西屏睇了一眼。西屏正端起一碗热稀饭吃,给他一看,呛得接连咳嗽。
    付家鲁家那头自然也不再议这事了,当务之急是付淮安的事。婴娘一面恨得咬牙,一面不得不打发人日夜兼程赶往苏州告诉家里。
    按她的脾气,死个丈夫也不耽误她什么,可经不住她舅舅劝,“这时候你丢下不管了,将来在夫家还如何处?虽说付家是趁着你爹的势在做生意,可你爹也是趁着付家的钱在官场才能如鱼得水。我劝你还要给你爹带个信,叫他想想法子。”
    婴娘想到付淮安临给抓去前和她说的话,什么夫妻一体,他若死了,反而无人再替她兜底,她反而不如今时今日这般自在。想来这话也有两分道理,只得咽下一口气,“他犯的杀人的案子,能有什么法?”
    鲁大人坐在一把摇椅上慢慢摇着,微笑道:“这就不要你操心了,你只管告诉你爹,他自然会去打算。”
    怪不得那付淮安虽犯下如此大案,人押在监房内,也不见多少惶恐。时修自那日问了他后,不再去理他,只陆续去向证人确定些细枝末节,务必要将此案办得严丝合缝。
    隔几日问到西屏所说那间药铺里来,柜后那老掌柜在算账,看见他忙收起算盘招呼,“小官人要抓什么药?”
    时修道明身份来意,坐下来问:“前日傍晚,可有位年轻妇人到你这里来买药?”
    那掌柜奉上茶来,连连点头,“有,她还说是您家的亲戚呢,就住在您府上,难道不是?”
    “那倒不错。你可看见和她一道走的另一个女人,是个丫头。”
    老掌柜想了半合,“有是有,可是那时候我这里已经上了板了,是贵府上的奶奶敲门后,小人才取下来两块板。噢,那丫头没进来,就在外头站了会,小人门开得窄,况那时候天色黯淡,就没看清什么相貌。”
    “那丫头是不是先走了?”
    “她站了没一会,先喊那位奶奶走,那位奶奶正等着小人翻药呢,没睬她,她就自己先走了。”掌柜的笑笑,“那脾气可真不像个丫头。”
    时修又问了时辰,和西屏说的都不差,也就罢了,拔座起来告辞。走到门外,忽回头把那满墙药柜子看了一眼,一个个抽屉上嵌着黄铜扣,合着那乌油油漆面,有种说不出的诡昧的气氛。
    他总觉得这老掌柜的话里有点蹊跷,一时想不出。傍晚衙门出来,骑在马上,脑中一得空,又盘桓着那老掌柜的话。
    一看天色昏暝,忽然想到,那日天色暗得早,明眼人一看便晓得是要下雨,怎么西屏鲁家出来,不急着赶路,倒有闲心把一家关了门的铺子敲开来买药?
    他渐锁了眉头,怀着这点疑惑心事重重归家,左思右想,先掉转脚去了西屏房中。
    想是刚吃过晚饭,红药得空和西屏在里间榻上坐着说话,正说到如眉,听见红药唏嘘,“也不知道她爹娘收到信会伤心成什么样子,年纪轻轻的,还没正儿八经嫁过人呢。”
    西屏也叹,“我们二爷死后没多久我就劝她,趁还年轻,不如拣个人嫁了,总比跟我一起守着强。可那个丫头,舍不下姜家的荣华富贵,怕嫁到外头去吃苦,不听我的劝。她是想着在姜家吃穿不愁,况且我们太太又很看重她。”
    “各人有各人的主意,您是一片好意为她打算,可在她,还是在你们府上当半个奶奶的日子强,我看她素日心气就高。”红药窥着西屏,踟蹰间笑了笑,“您也够能容人的。”
    西屏散淡地呷了口茶,“能不能容也不是我说了算,先时有二爷在,后又有太太做主,我根本不当家,不过是个闲人。”
    时修在门上听了这一阵,适才朝场院中退了几步,又刻意将脚步铿锵有力地踏进屋。
    西屏一见他就问:“你这时候才回来?”
    “为整理卷宗的事忙。”红药让开,他便走去坐,满屋睃巡一眼,“怎的不掌灯?”
    西屏这才察觉屋里是有些暗,叫红药点了灯,眼睛隔着微弱的火苗忽闪忽闪地瞅他,“你是不是还没吃饭?”
    他给她这关心的眼睛一注视着,立刻有点心虚,想问的话不能问出口,“才刚回来,还不得空回房呢。”
    西屏故意抬手扇着鼻子,“怪道呢,一股臭汗味。”
    时修抬起胳膊嗅了嗅,脸色稍变,“就您鼻子灵!”
    她乜一眼,顷刻又笑着下榻,走去端案上的点心碟子,“还没吃饭?你先垫垫吧,厨房里给你留着饭,一会你回房去吃。”
    他点着头,随便拿了块点心往嘴里塞,含含混混道:“如眉的尸首已经收敛了,棺材还在衙门的仵作间,您可要去瞧瞧么?”
    她坐下来,沉默须臾,撇了下嘴,倒不避讳地说:“你看我和她有那样要好么?我出钱替她买棺材,也算了尽了主仆之谊了,难不成还要叫我去哭一哭?我可哭不出来。”
    “你和如眉不好,就是为了我那姨父?”
    西屏噗嗤一笑,“说老实话,你要是女人,看见你那姨父,你还巴不得他多几个女人呢。”笑着笑着,叹了口气,“我倒不是为你姨父,就是不喜欢她仗着在家有些势力,不把我这个正经奶奶放在眼里。也罢了,我装做看不见,不去睬她就是,可她偏要到跟前来惹我。”
    时修眼色渐渐幽沉,火苗子在眼睛里也再跳不出什么生机,“她怎么惹您?”
    “说了你也不懂。”
    “您不说怎么知道我不懂?”
    西屏讽刺地笑一下,“婆媳间的事你懂么?她爹妈是我们太太跟前的人,自然她也暗里受着太太的支使,常来和我为难。太太因看不惯我嫁进姜家几年也没子嗣,又觉得她儿子常受着我的气,所以成日家挑我不是。做娘的大概都是这样子,你不知道,婆婆和媳妇是天敌。”
    这也说得通,时修点头间慢慢凑近了,半明半昧的脸在蜡烛后头笑,“您还没告诉我呢,那天晚上,您急着买的是什么要紧的药?”
    西屏像是才想起来,双眼一霎睁圆了,噔噔跑进卧房里,一会又跑出来,将一个小白瓷罐搁在他面前,“喏,给你搽胳膊上的伤。”
    因她跑动,那簇火苗左偏右偏,燎到时修心里去了,先前那点疑惑立刻化成自责。他和暖地望着她,笑起来,“特地给我买的?”
    西屏偏说不是,“是顺道!要不是看见那家药铺,谁想得起来?”
    他晓得她是嘴硬,衔着嘴皮子发笑,偷么扭头朝门口望一眼,看不见红药,便放心地要去拉她的手。
    谁知还没碰上,她就扭头走开了,“拿回去叫四巧给你早晚搽一点,那新长出来的肉就不痒了。”
    “您现给我搽一点,”他笑嘻嘻追着她看,“我此刻就痒。”
    这“痒”仿佛不是那“痒”,怎么好端端的,给他说得有点霪邪?西屏眼梢里溜他一眼,有点想看不敢看。
    她越不敢看,他越是盯着她不放,待要开口说什么,恰好此刻顾儿火烧眉毛似的走了来。进门见时修果然在这里,便几步冲进来揪他的耳朵,“花猫!我只当你是个愣子,想不到你也学坏了,去哪里跟哪些不三不四的人学得些浪荡手段?!”
    两个人一听这话,做贼给人当场拿住脏似的,都不由得慌里慌张。
    西屏从榻上惊起来,迅雷不及掩耳地窥顾儿几眼,见她虽骂着,却没朝她看,略略放了点心,大概不与她相干。
    时修给顾儿揪得吃痛,只得顺着她的手劲一味地转脑袋,“您有话好好说!什么浪荡手段,仔细屈杀了我!”
    顾儿狠狠把他耳朵一丢,“屈杀不了你!人都寻上门来了!亏得你爹不在家,不然当场打折你的腿!”
    他揉着耳朵,越听越糊涂,“您说的什么?谁啊?谁寻上门来了?”
    “还跟我装蒜,那姑娘说她叫什么许月柳,别扯谎说你不认得!好啊你,也学会眠花卧柳起来了。”
    时修茫然地看看她,又茫然地看看西屏,“她怎么来了?”
    顾儿狠搡他一下,“你外头惹的风流债,倒来问我!”
    “什么风流债,我不过是为问案子见过她几回,不信您问六姨!”
    西屏走来顾儿旁边道:“原是奔着问案子见的,可私底下怎么样,我就不晓得了。”
    “您!”他跳起来,指着她,“您您您!”
    “您什么您!”顾儿一把打下他的手,“快去了了你这风流账,赶紧打发她走!”
    西屏紧跟着送了两步,走在时修旁边,偷么朝他挤眉弄眼,“瞧,缺什么来什么,给你搽药的人这不就来了?”
    时修恨得咬牙,偏给他娘拽着走。
    西屏在廊庑底下止了步,朝顾儿喊:“姐姐好生看路!天色暗了!”
    那月柳却是专门掐准了时辰来的,这时候来,说几句话耽搁耽搁,一宵禁,可不就走不成了?正为这算盘打得好而得意呢,在那间外书房里悠闲地摸摸这个,又瞧瞧那个,到底是读书人家,一屋子的书卷香!
    未几见时修进来,她忙笑盈盈迎上前去,到跟前又把笑脸了,哀哀戚戚地嗔怪道:“二爷好些日子不到我家去了,怎的,问不着我们什么了,就要过河拆桥?”
    时修一看见她就觉得耳朵疼,忙把目光冷淡地收回来,“你来做什么?”
    “许你问我们,就不许我们问你?”月柳又换上笑脸,挽住他胳膊往屋里扯,“我妈叫我来问问,听说杀害玲珑姐的凶手抓着了?”
    他忙抽出胳膊来,不敢坐,就怕一坐下去,她跟着就坐到他身上来。所以冷冰冰地杵在那里,也不叫小厮奉茶,只吩咐掌了盏灯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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