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在照顾他这方面,格外细致。傅森倒不是喜欢她照顾人这件事,他喜欢的是她那份心思。
抛开傅森时不时的出差,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不算少。
外头都在猜测傅氏看上了谁,傅森又有什么打算,而实际上,他几乎所有的时间都跟沈织夏在一起。
时间一过,就是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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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月里,傅森也时不时帮衬着沈织夏和傅氏往来,傅国山警告过一次又一次,他也还是在很多项目上内定沈织夏。
频率高到让人起疑。
傅国山心神不宁,最后还是找了傅森谈话。
傅森给出的借口也特别合理:“跟织夏姐合作过这么多回了,有哪一回出什么意外?而且跟她合作对傅氏来说,其实划算。我这都是实打实的从实际出发来做这些事。而且每一个项目,我自己都跟着。”
何况,傅森也很有分寸,给的也还都是些边缘项目。
沈织夏跟傅氏的合作不算少,问题倒是确实没出过,傅国山比起最开始的警惕,现在已经放松了不少,只不过还是叮嘱了傅森还是要有分寸。
而傅森,跟沈织夏的合作里,也还是出过不少问题的,他都会一一跟沈织夏说不对在哪。
然后有一天,沈织夏自己拿着一份合作保密文件出现在他面前,指出了里面的错误:“这种账务,要是这样出问题了,是不是得出事?”
傅森把文件扫了一遍,除了她指出来的,其他就没有什么问题了,他道:“大点的项目,不仅要担责任,还是一笔巨额损失。所有我都会自己亲自过目,跟你的还没有来得及看。你会检查了以后我就轻松了。”
“我查了你难道就不看了?”
“还是得看。”傅森道,“我不是防着你,我是怕你出错。”
至于其他人,傅森就是不信任。骨子里他疑心病很重,基本上合作伙伴谁都不相信。谁都只是为了利益。
沈织夏有种感觉,傅森似乎很热切的希望她多赚钱,有点恨不得把钱送到她手里,似乎知道了一些事情。
她想起,傅森提及孩子的事。
沈织夏的眉毛拧起,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但随即冷静下来,就算他知道了,也不能怎么样。他也不会知道孩子在哪。
之后沈织夏手里有个项目被截胡,对方跟沈织夏有些过节,因为这件事有些得意忘形,屡次在她面前挑衅。
在一年一度的交流会上,也故意当众说起她之前跟傅森结婚,傅森出轨的事,又点评说:“小傅总如今偶尔接济你,怕是当时也觉得对不住你吧?”
旁边的人说:“沈小姐自己也挺会谈的,也挺有本事。”
“她哪有什么本事?不过是在傅家人面前卖惨,人家都觉得对不住她,才施舍她的。靠着那么点惨,作威作福,四处抢夺人家的资源。”那人之前好几单生意,都输给沈织夏了,心里不平衡。
沈织夏并不打算理会,也不觉得面前这人挑衅有什么意义,要非说有什么影响,无非就是给自己拉了仇恨。
她正要走,就看见不远处傅森和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傅森对他极为客气,她就从来没有见过傅森对人这么客气的时候。
沈织夏看着那个中年男人,脸色忍不住发白,她恍惚极了,看到那张脸,就有作呕的冲动。
偏偏傅森还走到她面前,跟她引荐道:“织夏姐,这个是萧总。”
萧总是寻常人所说的和蔼长相,慈眉善目的,他上下打量了一眼沈织夏,笑道:“这是不是织夏,我之前根跟你父亲是朋友,你父亲当年走了,我还难过许久,失去了一位挚友,着实让人心痛惋惜。”
沈织夏的脸色特别白,白到让人不注意都难。
萧总目光直接的锁在她身上,深究意味明显。
“萧叔叔,我很久没有听人说起我父亲了,今天突然听到,又想起他了。”沈织夏笑了笑,说,“以前听一会回哭一回,这一年好多了,没掉过眼泪。我记得您,您小时候抱过我。”
她很是尊敬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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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总道:“你小时候我确实抱过你,那时候我就在想,怎么有你这么好看的小姑娘,果然长大出落得美。你在生活上有没有许多困难的地方?要是有,尽管跟叔叔说,叔叔能帮肯定帮。”
“我现在的生活还好。”沈织夏温和问道,“萧叔叔,你之前身体就不好,我看今天服务员来回送的都是香槟,我去给你泡杯茶怎么样?”
萧总摆摆手道:“不麻烦你们小辈了,叔叔让助理去做就行。”
“萧叔叔,还是我去吧,咱们都这么多年没见面了。我做小辈的,该为长辈做点什么的。”沈织夏恭敬的说着。
萧总笑道:“这男女还是有区别,阿森这小子,就从来没有这么细心。”
傅森也笑:“叔,我这从小给您泡过的茶,也不少吧?”
他显然跟他特别熟,好似亲叔侄一般。
沈织夏在两人的交谈声中,无声的退下了。等到她走到茶水间,脸上的笑意便在一瞬间就消失不见。
她想喝杯水冷静冷静,只是端起杯子时,发现自己的手抖得厉害。
终于见上面了。
沈织夏想,终于见上了。
只是她想起傅森跟那人亲近的模样,心情很是复杂。她最恨的人,却是傅森十分尊重的长辈。
沈织夏在茶水间调整了五分钟,很快就恢复了冷静,她端着茶走过去,温和笑道:“萧叔叔,您喝喝看这茶。”
男人小酌一口,满意道:“织夏这煮茶手艺倒是不错。”
之后沈织夏便一直陪在他旁边,等到萧总上台去做演讲了,之前跟她不对付的那个女人才上来道:“沈小姐也不必觉得自己跟萧总有多熟,毕竟他老人家,对任何一个晚辈都不错,你并不是真得了他青眼。”
沈织夏冷冷的看着她没说话。
对方之前无论说什么,也没有见她有任何不对劲的时候,这会儿眼神里却带着压迫感,让她不由得有些心虚,但还是虚张声势道:“不信你可以去问问。”
沈织夏的手机响了,她看了眼,是傅森的,他说:【不用搭理这个疯子。】
她回头去看傅森这会儿坐的位置,他看上去在很认真的听演讲,不知道什么时候分神来注意她这边的事情的。
沈织夏便没有理会女人,她坐回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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