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二人都不淡定了。
许嫣还以为厉书臣能站在她那边，事实却是厉书臣想都没想，拽起许嫣，让她赶紧说出小布的下落。
“阿臣你……”许嫣几乎不敢相信。
她眼圈泛红，正要开始表演时，我清了清嗓子，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
“许嫣，小布对我和莱莱都很重要，我不希望为这样一件小事而开除你。”厉书臣皱眉，看得出来，他眼底还闪烁着于心不忍。
看出事态端倪，许嫣终于松口，她不情不愿道：“被我卖给狗贩子了，就在城西。”
说完，许嫣幽怨地瞪了我一眼。
听了这话，我简直不敢想，压抑不住的怒火喷发，再次狠狠甩了许嫣一个巴掌。
“你最好祈祷小布没事，否则我会加倍奉还给你。”
被厉书臣治愈抑郁症后，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了。
许嫣被打不敢还手，只好将求救的目光望向厉书臣，希望他能给自己撑腰。
“莱莱，现在还是先找到小布要紧。”
厉书臣终于还是说话了，许是许嫣脸颊上的红印子触动了他。
可他却忘了，这两年来看不见的日子，我是怎么过来的，从未有过一句怨言。
找小布要紧，我极为失望地看了眼厉书臣，转身就走。
这一眼，我预备斩断我们之间七年的缘分。
厉书臣脚步踉跄，险些没站稳，他瞳孔缩紧，不知道是被我震慑，还是发现良心亏欠。
“莱莱，我跟你一起！”
说完，厉书臣立马跟上来。
留下独自一人的许嫣，仇视的目光几乎要将我千刀万剐。
车里的气氛很沉闷，我还是瞎子时，不曾把注意力放在这些微小的事上，完全依赖着厉书臣，以至于那些眼睛直观能看见的真相，我都选择用心来相信。
真是可悲。
厉书臣见我脸色不好，还以为我在为小布失踪的事烦心。
他咽了咽口水，出言安慰：“莱莱，别太担心，相信小布会没事的。”
这里距离城西不算远，可短短十几分钟的车程，我若恍若过去了几个世纪。
看着窗外的景色，许久不曾看见其如此美丽。
“许嫣和你，好像很熟的样子，仔细一看眉眼间还有些像我。”我故意这样说，
厉书臣握着方向盘的手一顿，解释道：“是吗，许嫣是人事部招的，说她镜头感强，我心里只有莱莱，没怎么注意呢。”
我没说话，心尖烦闷，但已不像之前那样痛不欲生的地步。
见我沉默，厉书臣又讨好似地说：“那会儿我怕许嫣出什么事影响公司，才很快赶来，你若不喜欢她，我回头就开了。”
我摇摇头，故作轻松：“没事，留着吧，毕竟公司还需要她。”
这么轻易赶走许嫣，我还怎么拍证据。
还有一周就是厉书臣的生日了，我会给他一个最完美的礼物。
抵达城西，这里是最大的狗市交易所。
入目是一片笼子，少说也有几百个，里头关着品种不一的狗，眼睛里写满了恐惧与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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