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澜,你是不是误会我什么了?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白飘飘毕竟是学演戏的,捂着被打的脸,演的跟真的一样,一脸无辜惹人怜爱,她拉住沈夜白的手就想撒娇,“啊泽,呜呜呜……你评评理,我哪里惹清澜不快了,要被她这样打?你看看我的脸,我明天还要拍戏,却被打成这样,明天我还怎么去片场。”
一看到女人哭,沈夜白不禁心烦,“谁让你过来的?你要是不来,不就不会被挨打。”
“啊泽,我……”没想到沈夜白一句没安慰她,还数落了她一顿,白飘飘捂着脸突然间不知道该装可怜给谁看。
“你回去吧,没看见我正在忙?”沈夜白冷眼盯着白飘飘没有任何表情,但视线却骇人的很。
白飘飘不敢惹沈夜白,捂着脸哭唧唧转身跑开了。
可恶的余安樱,她一回来,沈夜白就去找她,沈夜白怎么可以这样!
白飘飘回到车里,拿出镜子看着自己半边红肿的脸颊,心里暗暗咬牙发誓,这次就是太心软没有一次弄死余安樱,下次余安樱要是落到她手里,她绝对不会再心慈手软。
她一定要再想个办法除掉余安樱。
不然,她的身份随时会曝光。
“我的行李箱在哪,赶紧还给我,拿完,我就走。”余安樱跟在沈夜白走进套房,但她没有进去,只是站在门口。
“你这是要去哪?”沈夜白沉着脸问了句。
“我想我没有告诉傅大律师的必要。”余安樱催着沈夜白,“还是快把行李箱给我。”
“余安樱,你这女人你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吗?”沈夜白太阳穴的位置凸凸,余安樱这女人有必要对他说话句句带刺。
余安樱没理睬沈夜白,只想要行李箱,“我当然知道在跟谁说话,麻烦傅大律师还我行李箱。”
“……”余安樱一再催要她的东西,沈夜白走进卧室,把行李箱拉了出来推到余安樱面前,“刚才你为什么打白飘飘。”
沈夜白一脸兴师问罪的模样。
当着他的面,居然敢打人,这女人的胆子未免过于大了些。
余安樱接过自己的拉杆箱,放平打开,检查了一下里面的物品,衣服、笔记本、通通还在,一件没少,余安樱整理好拉上拉链。
她起身,手握着拉杆箱,面色痛恨说道,“你自己去问她,我为什么打她,我打她算是很轻的了,我相信,你要是去查查娱乐城,以及我被绑架的事情,你一定会很惊讶白飘飘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白飘飘什么时候变的如此心狠手辣……
余安樱简直不敢相信,认识那么多年的闺蜜竟然想要害死她。
顿了一会,余安樱惆怅叹了口气,“算了,她现在是你的女朋友,我说这些话,你肯定会觉得我在挑拨离间,傅大律师,能听的进去就听,听不进去,就当我跟你讲了个笑话。”
在娱乐城888号包间晚上的证据已经被白飘飘偷走,还有这次绑架的事情,白飘飘做的滴水不露,她手上没有任何实质性证据,她说什么都徒劳,沈夜白信不信只能由他自己。
说完,余安樱拉着拉杆箱,转身走出MO酒店。
她要去找她爸爸以及沈夜白,找到之后,把父亲带回阳城向她母亲认错,之后再去找沈夜白离婚,离婚成功就偷偷去乡下把孩子生下来,往后她再也不想见傅大律师,也不想跟他有瓜葛。
余安樱的话一直在沈夜白耳边盘旋,刚才余安樱这番话什么意思?
白飘飘隐瞒了他什么?
总觉得余安樱有话没跟他说明白。
沈夜白凛冽的身躯立在酒店玻璃窗前,阎黑的眸子看着余安樱拉着拉杆箱走出酒店,看着她决绝要离开的背影,心口莫名的烦躁。
这女人就不能给他一个台阶下?
对他服一次软?
只要她服软,他立刻跟白飘飘分手,让她回到自己身边。
看着余安樱的背影越走越远,沈夜白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给周权打了个电话,“监狱里的那些人贩子交代了吗,是谁把余安樱卖给的他们?”
周权接起了电话,“他们依然坚持就是酒店的那个假服务员卖给的他们,老板,我看他们几个人贩子是真的不知道谁是主谋,不像是在骗人。”
“盯紧了他们,一有新的消息立刻报告给我。”沈夜白挂了电话,或许他们几个人贩子是真的不知道,他们一被抓就被吓的痛哭流涕,量他们有十个胆子也不敢有所隐瞒。
看来还是得抓到拉银色拉杆箱的那个男人才行。
只是,他已经出国,想要抓到他,需要很长的时间。
思索了一会,想到余安樱说起白飘飘,沈夜白不由拿起手机给白飘飘打了个电话。
白飘飘接到电话后,刚离开又开车折了回来,“临渊,你找我,是有时间陪我出去吃饭了吗?”
白飘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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