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动走过去,在宁颐身边坐下,认真地注视着宁颐。
宁颐感受到她的视线,整个人也有些不自在,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他低着头继续打游戏,假装不知道宁心在看自己。
宁心不懂游戏,但能看懂他的人物已经死了,不知道他还在屏幕上划拉什么。
“小颐,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宁颐动作一顿,生硬地吐出两个字,“没有。”
“那你为什么看起来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在学校有人欺负你了?”
“我都说了没有!”宁颐不耐烦的站起身,几乎是落荒而逃,跑进屋里把自己反锁起来。
这更加证实了宁颐的反常。
宁心蹙了蹙眉,原本想回时家的,她也打算暂时不回去了。
她给时寒发了消息,他已读不回,大概率是同意了。
晚上吃饭宁颐也没出来,宁心喊了半天,他出来以后,莫名其妙问了宁心为什么不回学校,像是在赶宁心走似的。
这让宁心都不知道怎么回,心里更加担心宁颐出了什么事。
于是第二天,在宁颐出门后,宁心偷偷地跟上去。
宁颐还是去了火锅店,宁心没跟进去,只是远远的看着,倒也没察觉出什么异样,店里的员工都很和谐,也没有人欺负宁颐。
宁心决定周一去学校再看看。
在火锅店后面的另一条街。
穆蓁带着墨镜和口罩,大步流星地往前走着,因为走的太快,不小心与一个发传单的人撞上了。
那人手里的传单掉了一地,脑袋上戴的木偶头套滚落在地,穆蓁也踩空台阶崴到了脚。
她惊呼一声,怒视那人一眼,语气不善地开口,“你眼睛是摆设吗?看路都不会,你发什么传单?”
那人抬头看了眼穆蓁,目光闪了闪,没说话,弯腰去捡掉落在地上的传单。
穆蓁被无视,火气噌噌往上冒,她摘掉眼镜,指着男人鼻子说,“我跟你说话你没听见?连对不起都不会说?做人最基本的礼貌都没有,难怪你会在这里发传单。”
穆蓁心里本来就憋着气,现在脚还扭了,这人的无视,直接将她的怒气值拉满,什么话难听就说什么。
男人似乎也生气了,他瞥了眼穆蓁,“不是你自己撞上来的?”
穆蓁气笑了,“原来你看得见?会说话呀?看你年纪轻轻的在这里发传单,我还以为是个聋哑人呢。”
男人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手里的传单已经被捏皱了,手背青筋暴起,强忍着怒意,没有说话。
穆蓁注意到他的动作,心里也稍微舒服了一点,她双手环抱,居高临下地蔑视着男人,“怎么?看你的样子很不服气?不过忠言逆耳利于行,就冲你这种服务态度,估计你也干不了什么大事了。”
“说够了吗?”
穆蓁勾了勾唇,“被我戳中痛处了?”
说着,她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别怪我说话重,我觉得你应该回去好好学学怎么为人处世,再找个班上吧。”
男人额头青筋狂跳,他猛地扔下头套和传单,怒气冲冲地走了。
穆蓁嗤笑一声,也懒得再搭理这人,脚踝传来钻心的疼痛,她一瘸一拐地走到旁边长椅坐下,脱下高跟鞋,龇牙咧嘴揉着自己的脚踝。
要不是这人撞她一下,还这么没礼貌,她也不会说出那些过分的话,刚才穆蓁也确实来火了。
而店里的老板出来,就看到这一地的传单和人偶套,“这人呢?”
穆蓁说,“生气跑了,你这招的都是什么人啊?”
老板愣了愣,他看了眼穆蓁,心道这谁啊,话到嘴边还是没开口,心里也猜到怎么回事了。
宁心在这守了一上午,见宁颐确实没什么事,她才准备离开。
等到周一,宁心又去了学校,但还是一切如常。
宁心不认为是自己的错觉,一定是有什么自己忽略的,宁心怀着郁闷的心情离开学校。
刚出校门,时寒的车豁然出现在眼前,宁心一愣。
他怎么来了?
宁心硬着头皮走过去,和时寒对视了一眼,他偏了偏头,示意她上车。
宁心拉开车门坐上去,就听时寒问,“跟踪了三天,有什么收获?”
宁心蓦地看了他一眼,又觉得是情理之中,紧接着便有种做贼心虚的窘迫感。
“我只是……”她第一次干这种事,心虚也是正常的,关心则乱了。
时寒示意程羿开车。
等车开出去以后,时寒瞥了她一眼,眼神有几分微妙,“有空带你弟弟去天际大厦附近逛逛。”
宁心没明白他这话的意思,但时寒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打算,宁心也不好再问。
时寒把她送到学校就走了,也没有任何指示,难不成他找过来,就只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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