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涩的陆泽眼里为我闪的光,套牢了我。
我以为他是一时迷路在花丛,总有一天会回归正轨。
没想到,最后秉持初心的,只有我一个人。
赵盈盈说得不错,陆泽怎么能食言呢?他可是庞大的陆氏集团唯一继承人。
自从他妈妈陆阿姨出车祸昏迷后,他这个唯一的继承人凭借着绝顶平庸的资质,做什么都事倍功半、不尽如人意,一塌糊涂。
不过他许给我的婚礼,倒是如他当初所言,难忘至极。
赵盈盈一身丧服一样白的棉布长裙,一脸病入膏肓的惨白妆,脸上挂的两行不值钱的眼泪,整个人显得格外凄惨柔弱,再加上不单薄的身体特意摇晃,一整个雨打浮萍摇摇欲坠,无依无靠急需要人保护的心机模样。
勾动了陆泽的保护欲。
他完全忘了今天是我们两个的婚礼,刚刚走完了最重要的婚礼宣誓流程。
他当众承诺,以后不管生老病死,都会爱护我尊重我,将来的艰辛和安乐都会陪在我身边。
对我,他永远不离不弃。
我摘下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上面还萦绕着他的指温。
可笑的是,他的那句「永远」却已经过期了。
差一点,就差一点,我真的就信了。
我好替他可惜啊,错过了我这么好的姑娘,以后可就遇不到咯。
用来结婚的戒指被我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他们俩一个资质平庸,一个难登大雅。
真般配,跟垃圾配垃圾桶一样。
我差点忍不住给他们鼓掌。
陆泽他爸赵远安看事情发展不对,匆忙上台。
想着他上次连喝三次药的壮举,我估摸着他是想再当一把打鸳鸯的棒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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