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复收到助理的消息后就赶来了法院。
稳赢的官司最后输了,他想着夏殊悦一定难过。
可等夏殊悦走出法院,却见她眼眶都没红。
走上前,安慰的话都没了用,严复顿了顿:“晚上师兄请你吃饭?”
夏殊悦闻言竟笑了笑:“怎么,庆祝我越学越回去?”
话刚落,身后响起高跟鞋踩地的尖锐声,与此同时温菀的讥讽声也传来。
“我看不是越学越回去,而是你怎么学,也赢不了霁尘。”
夏殊悦瞬间就敛了神色,她转眼看过去正要开口。
温菀却突然笑起来冲着一个方向挥手:“霁尘!”
只见季安沉的车停在路边,人正从车里走出。
温菀跟夏殊悦擦肩而过,眉眼炫耀:“真不好意思,霁尘是来接我的。”
那语气,和当年她跑到学校大喊她是季安沉未婚妻时一模一样。
季安沉走近,在看见夏殊悦时蹙起眉心:“你怎么在这?”
“她啊,她是我今天的手下败将。”温菀挑了挑眉,抢在夏殊悦前面回答。
他给温菀准备的资料,怎么会不知道她为什么在这呢?
夏殊悦直视着季安沉的眼睛:“你是来接温菀的?”
当着正牌妻子的面要跟另一个女人走,任谁看来都觉得荒唐。
可季安沉眼神闪了闪,没有否认:“我妈让我来接她回老宅。”
多好的一个借口,贺母让他来的,夏殊悦便不能再质问,更不能闹脾气。
听着季安沉的质问,夏殊悦皱起眉,满是诧异。
她急着离婚?不是他先提出来的吗?
季安沉紧接着将一张纸甩在她脸上,眸色晦暗:“想离婚直接说,你这样有意思吗?”
夏殊悦抓住,才看尘那是一张法院传票。
内容和她收到的那张相同,名字却完全被颠倒。
提起诉讼的人变成了夏殊悦,而季安沉是被传唤方。
她下意识要解释,可余光却瞥见贺母锐利凌厉的眼神,夏殊悦的声音顿时戛然而止。
她只是太爱季安沉,又不是傻子,一瞬便明白了是贺母做了眼前的这个局。
要解释吗?
夏殊悦看向季安沉,却怎么都不能从他漆黑的眸底看出一点曾经的爱意。
一瞬间,她只觉得很累,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咽下喉间苦涩:“是啊,我急着离婚,你还打算拖多久?”
季安沉的脸色瞬间阴沉:“理由呢?”
夏殊悦指甲都攥进掌心,面上却还装着云淡风轻的样子:“时间长了,没感情了,觉得没意思了,你喜欢哪个理由?”
季安沉狠狠一顿,看她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上次夏殊悦提出离婚,他以为是最近太忙没能好好陪她,耍了点博关注的把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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