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秦秋最先开口,想都没想就打消了他的念头。
昨晚,秦秋跟陈灼解释了,说沈述是她前任的兄弟。
怕同桌一起,气氛太过尴尬,陈灼就随便指了个位置,说:“述哥,你们再挑个地方吧,这店里也没什么人。”
不是饭点,确实没几桌客人。
周承白昨晚把方纯赶去她助理那儿了,自己又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一宿,导致沈述压根没睡好、所以起晚了。
“行吧。”沈述状似无奈的叹了口气,用手肘碰了碰沉默不语的周承白:“听见了没有老周,人家介意。”
“……”
那三个人,选了他们后面那一桌。
秦秋背对着他们,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她一举一动,都不受控的僵硬了起来。大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气氛忽的有些微妙。
坐在旁边的蒋乐萱,这时出声说:“表姐,姐夫怎么也来这儿了?他……”
“我说过很多次了,不要再叫他姐夫。”秦秋的语气沉了沉。
蒋乐萱不高兴的撅起了嘴:“哦……”
陈灼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大致猜出来了。
他往那桌瞄了一眼,注意到男人正一边点烟、一边一瞬不瞬的盯着秦秋的背影……
他忍不住出声:“那个,我有个问题……”
“不该你问的就别乱问!”辛娆立刻堵死了他的问题。
陈灼:“……”
秦秋哪还有放松的心情,她也想知道,周承白怎么也来这儿了?
想起了自己来度假的初衷,不就是为了躲他么?心情当即就有点郁闷。
吃过饭后,她兴致缺缺的跟着大家玩了一会儿,然后借口没休息好,想回酒店补觉。一个人回了静雅居。
……
别墅里只有她自己,楼上楼下都显得极度安静。
‘叩叩——’
刚进房间没两分钟,敲门声就响了。
秦秋起身去开门。
见到周承白表情平静的站在面前,她心中顿时一凛,当下的第一反应,立刻想关上门!
周承白却在她之前,伸出一只脚将门一拦,随即,提步进了房间。
“你……”
“怎么没跟那个男人一起回来?”
他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只有她一个人。
秦秋反应了一下,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昨天晚上,酒店座机的那通电话是你打的?”
周承白垂眼看她,无比淡然:“怎么,打搅了你的好事?”
秦秋瞬间气愤不已:“你神经病!出去!”
周承白站着不动,伟岸的身形立在面前,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秦秋不禁握了握拳头,火气上来,拿出手机就预备报警。
可刚按下一个数字,他便夺过了手机。
秦秋有点崩溃,忍不住质问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周承白眯了眯眼睛,那一瞬间的表情,透着几分说不出的复杂。
他问:“试过年轻的弟弟了?”
第98章 作大死的前妻
秦秋胸口微微起伏,难以克制自己被点燃的情绪。朝他走近一步,踮起了脚后,一口咬上了他的脖子!
听到周承白微不可察的抽了口冷气,秦秋就更使劲儿了一些。
他抬起手按住他的肩膀,嗓音微沉:“松口。”
她好像咬破了他的皮肤,舌尖舔到了似有若无的血腥味。
秦秋心中一慌,连忙松了松口。
可下一刻,满载的怨恨和气恼,又让她狠狠地咬了下去!
周承白是可以推开她的,但他没有这样做。
大手扣住她的腰肢后,他直接把人抱了起来!
秦秋被他的举动一惊,这才松了口。
她被扔到床上,挣扎时鼻梁上的眼镜滑落了下来,接着被他不经意地一挥,就掉到了床下。
秦秋连忙伸长了胳膊去够,却被周承白一把拽了回来。而后,欺身上来,压住了她的四肢。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她,五官轮廓从模糊到渐渐的清晰。
他那表情似笑非笑的,说话的语调还透着点漫不经心:“你跟他,是怎么试的?”
“是在这张床上吗?”
“我跟你有过的,你们试过吗?”
“嗯?”
他每说一句话,骨节分明的手指便慢条斯理地,解开一颗衬衫的纽扣。
男人健硕的胸膛若隐若现,无处不彰显着野性的魅力。
属于男性的荷尔蒙,在这一刻正蠢蠢欲动。
秦秋在气头上,本来就是他的错,她当然不肯服软,不知死活的回他:“全都试过了。”
周承白眼神一凛,脱掉了上衣后随手一扔,结实的小臂上,隐隐浮现的青筋脉络,充满着操控一切的力量感。
他一把按住了她正欲挣扎的两只手。
腕骨被他捏着,秦秋望着他脖颈上那个清晰的牙齿印,没说出一句好听的话:“还试了你不行的,做不到的……疼……”
他手上用力,她忍不住叫了一声。可又意识到,不想在他面前展现出半分脆弱,喊疼的声音一出来,又被她生生的咽了回去。
“是么。”他淡淡的一声。
平静的表象下,像是盛满了山雨欲来的危险。
摧毁欲在他心中肆意生长,周承白语速温缓的问:“那你说说,什么是我不行的,做不到的。”
秦秋气急羞恼,眼眶泛酸,手脚并用的挣扎:“凭什么跟你说……放开我!”
在力量对峙上,女人天生处于弱势,更何况此刻的人是周承白。
他轻松的钳制了她,随即抽出自己的皮带,三两下绑住了她的手,吊在花纹复古的床柱上。
“……周承白!”
秦秋难以挣脱,这才意识到自己彻底的惹怒了他。
以前,周承白不是热衷于这件事的男人。
重逢之后,他所作所为在秦秋看来,都是暗地里的羞辱。
现在,则是彻彻底底、不加掩饰的报复。
他说话的声线倒是很镇定平静,时不时恶劣问道:“是这样吗?……还是这样?”
周承白在身后捏住了她的下颌,贴着她的耳朵,慢条斯理的问:“怎么不说话了,嗯?”
秦秋死死地咬着嘴唇。
被绑住的手腕,因为之前的拼命挣扎,磨出了两道红痕。
她不敢再动,磨破的腕骨,让人疼的想哭。
周承白这时咬着她的耳朵唤了一声:“囡囡……”
秦秋蓦地恍惚了一下。
夫妻两年,感情最亲密的时候,他偶尔会这样称呼她。
像是一种不知名的毒药,说不出的蛊惑。
每当他这样喊她,她即便有再多的委屈,好像也会一扫而空,然后继续为了那段独角戏似的婚姻飞蛾扑火……
想到这里,秦秋的意识便有些抽离,刚才那一声,像极了幻听。
周承白忽然又问:“那个男的,有没有这样称呼过你?”
秦秋不吭声,用力地握着拳头。
他不耐烦了:“回答我!”
秦秋只好颤着声音:“没有……”
周承白:“其他人呢?”
秦秋:“没……”
她所有的声音都很轻,像是艰难的从舌尖挤出来的。
周承白坚毅的下巴靠在她颈窝里,语速刻意的放缓着:“那你告诉我,是喜欢跟年轻的弟弟,还是喜欢跟我这个上了年纪的老男人?”
秦秋耳廓滚烫,羞耻心强烈的翻滚,咬牙骂他:“你有病周承白……疼、疼!”
他咬她的脖颈,就像不久之前她咬他那样。
听到她喊疼,他倒是松了口。
扣在她腰腹的那只手,把她的身体往后按了按。
秦秋艰难地抓住了床柱稳着身形。
周承白捏着她下颌的手指收紧,最大限度的让她转回头。
他的下巴抵在她肩膀上,向上抬了抬,便轻松的吻到了她的唇。
鼻尖相碰,他抵着她的唇瓣说:“回答我。”
秦秋像跟他作对似的,紧紧地抿着唇。
周承白渐渐的失去了耐心,原本还算温和的眼神,转瞬之间又冷了下来。
“不吭声?”他眉梢微挑,沉着语气说:“那就永远都不要吭声。”
话落,惩罚似的捂住了她的嘴巴。
从他指缝间流出的反抗,只有她含糊不清的“唔唔”声。
……
离婚之后,周承白在她这里,原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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