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听他放屁。”谢淮安紧紧握住她的小手,试图给她一些安慰。
楚暮白看他们油盐不进,他不忘搬出薄菀苼,“谢淮安你别忘了你妹妹还在我手里。”
“你想要薄家继承人的名讳我可以给你,只要你带着你母亲就行,至于其他的免谈。”他不会和沈长欢离婚。
他们一路走来经历诸多的不顺,不能因为楚暮白一句话让他们的感情走向灭亡。
“好,既然你敬酒不喝想喝罚酒,那我就成全你。”
楚暮白说道。
他要让谢淮安像一条狗一样跪在自己面前,向他摇尾乞怜。
保镖把人带走后,客厅好不容易恢复了安静。
薄老爷子双眼通红的望着谢淮安,双手抓着他的双臂,“发生这么严重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指的是中毒。
“父亲,别人说一句你就当真,为什么不相信我?”谢淮安紧紧握着沈长欢的手,面对薄老爷子他冷静至极。
薄老爷子怔了怔,不敢置信地反问道,“你的意思是你根本没有中毒?”
“小辞中毒让我夜不能寐,那条狗的恶毒心思不难猜测。他以为整个医疗基地是他的地盘,别忘了霍斯家族的核心权力渗透到各行各业。”
谢淮安对楚暮白的人格早就有提防。
沈长欢想到在医疗基地那段时间谢淮安确实一直在忙,至于忙什么她根本没有问过。
“所以你的身体真的不要紧对吗?”薄老爷子再次确认。
谢淮安轻轻颔首,“父亲,我现在别说中毒,连普通感冒都不敢得。”
他有老婆要保护,还有三宝要照顾,哪有时间生病?
“这关感冒什么事?”薄老爷子气得一巴掌拍在谢淮安的手臂上,巴掌力道不小。
谢淮安疼得直拧剑眉,“暖暖好不容易愿意留在我身边,还有我知道小葵是我的宝贝女儿了,你说,我一个人要照顾四个,哪敢生病?”
薄老爷子原本还在生气中,一听小葵是谢淮安的亲生骨肉,眼睛马上瞄向一旁的沈长欢。
“初暖,宴庭说的是真的吗?”
他可太喜欢小葵了。
家里有个女孩子等于是珍宝,回想当年他抱着女儿薄菀苼的画面,谁不羡慕他?
“是的父亲,小葵是谢淮安的亲骨肉。”沈长欢不敢再有隐瞒。
薄老爷子开心地拍了一下手掌,又对她竖起了大拇指,笑眯眯地说道,“争气,儿女双全啊!”
谢淮安不高兴了,用皮鞋踢了踢薄老爷子的鞋尖。
“父亲,没有我也不会有小葵啊。”他说话时神奇地不得了。
沈长欢偷偷掐了一把谢淮安的腰,直到手指掐疼了她才松开。
“懒得理你。”薄老爷子傲娇得不行,回头又想起了薄菀苼,“不知道笙笙怎么样了?”
沈长欢扶着他坐下,“父亲,笙笙那边你别担心,我哥哥派去的保镖已经见过她了,要是有什么情况他们第一时间会保护好她。”
薄老爷子想到疯狂的楚暮白,忍不住担忧,“辛苦你哥哥了,对了宴庭,姓楚的是私生子也就算了,连族谱都进不去,居然会觊觎薄家本家的继承权。”
“因为心理扭曲,所以想得到认可。”
谢淮安冷冷的说道。
沈长欢现在最担心的是楚暮白究竟想得到什么?得到薄家的继承权之后,他可能会想要更多的东西。
“暖暖,你不如先回家?”谢淮安担心楚暮白会发狂。
她显得纠结,“现在不是回家的问题,我没有做错事,凭什么要我让步?”
谢淮安正在犹豫间,贺靖沉打来了电话。
“喂。”
“警察局那边有消息了,我先过去一趟。”
贺靖沉说道。
“那条狗刚离开薄家老宅,下一步行动应该是笙笙那边,你最好稳住。”
谢淮安警告他别毁掉计划。
贺靖沉咬着牙,表情凶悍,“如果笙笙和宝宝有什么不测,我会亲自动手把他身上的每一根骨头敲碎。”
“支持你。”谢淮安幸灾乐祸地冷笑一声。
沈长欢现在完全不想搭理楚暮白,从他伤害薄星辞的那一刻起,她心目中再也没有那个师兄。
谢淮安收了线,坐在薄老爷子的另外一边,“贺靖沉说警局那边有消息了。”
“总之,我不管什么消息,笙笙的事一定要处理好。”薄老爷子郑重地交代了一句。
第399章半夜逃生
“父亲放心。”谢淮安向他做出保证。
沈长欢正要开口,手机响起了短信的铃声。
【楚暮白的生母在我手上,所以你们不必畏惧他。】
霍斯先生发来了信息,像一场及时雨解除了他们的燃眉之急。
沈长欢把手机递给谢淮安,“哥哥刚发来的。”
他低头盯着她的手机屏幕,看到霍斯先生发来的信息内容,剑眉蹙起,“他下手倒是快速。”
“是啊,哥哥这个人无论做什么事,总有他的一套法则。”沈长欢像吃了一粒定心丸。
有霍斯先生的协助,他们这场仗稳赢。
警局。
贺靖沉坐在会见室,老婆子被带出来,她看到他的时候马上露出警惕的目光,“家主,这件事与我无关,求求你高抬贵手。”
“把幕后黑手交代了,警察自然会给你一个公道。”他不为所动,板着脸冷眼怒视着对方。
手脚不干净的事发生在贺家老宅,他必须要彻查,否则有一就会有二。
“家主,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
老婆子始终不肯松口。
闻言,贺靖沉推开椅子起身,“既然你死性不改,那就继续待在里面。”
老婆子一听他不愿意放过自己,立刻大喊大叫。
“家主,是霍家大小姐做的,是她给我一笔钱。”她说完低头哭起来,哭得十分伤心,“我儿子在工地上摔伤了腿,老板不愿意赔偿,儿媳妇也跑了。孙子等着钱上大学,是我一时糊涂。霍晚晚大小姐给我了一笔钱,让我把药下在佛跳墙那锅汤里面就好。”
又是霍晚晚。
贺靖沉听见这个名字,恶心至极。
“为什么偏偏挑中了佛跳墙?”他不认为这个老婆子懂薄菀苼的口味。
老婆子停止哭声,抬头又道,“也是她告诉我的,说主母喜欢喝佛跳墙。”
果然是霍晚晚。
“做事之前你就该料到坐牢的下场。”贺靖沉沉声说道,背对着老婆子站立。
听见他的话,老婆子擦掉眼泪,“家主,是我一时糊涂。”
“你该庆幸我儿子没事,若不然……”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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