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其乐融融的气氛,似乎有些冷却下来的迹象。
薄母瞪了一眼薄璟曜,眼底都是责怪。
要不是他胡来,他们至于这么多年见不到亲孙女吗?至于儿媳连句爸妈都不愿意叫吗?
薄璟曜感受到自己妈妈的不满,给沈优优剥橘子的动作一顿。
他抬眸看了眼池惜晚,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可池惜晚的那句薄阿姨,却让他也有些憋闷。
薄母转身去了厨房,做了一大桌子菜,全是池惜晚从前爱吃的。
众人到餐桌边落座,边吃边说了些孩子的趣事。
“爸爸,我要吃虾。”沈优优一点都不见外。
池惜晚一怔,薄璟曜海鲜过敏,从不碰这些虾类。
“妈妈帮你剥……”
她刚想伸手帮优优剥,却见薄璟曜顺手就夹了两只,剥好了放进优优的碗中。
“没事,我来吧。”
“谢谢爸爸,爸爸你真好。”优优甜甜一笑。
池惜晚眼神落在薄璟曜那有些微红的手上,神情一愣。
她学过护士,自然知道这是过敏的前兆。
可薄璟曜却毫不在意,又剥了三只放进优优的碗中。
她捏着筷子,眼看着薄璟曜还要剥虾,不由出声道:“可以了,小孩子不能吃太多。”
薄璟曜隔着饭桌,幽幽看了眼池惜晚,不知在想什么,他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薄母在一旁趁机说道:“瓷瓷,听说你们的离婚手续还没办?”
第十七章
池惜晚一怔,不知该如何接话。
薄璟曜却接着话道:“妈,这事您别管。”
薄母脸色瞬间有些难看,但是当着孩子的面,她还是僵硬的转了话题。
“优优的学校,都处理好了吗?”
“嗯,就在我家不远处的春苗双语幼儿园。”池惜晚回道。
薄璟曜也顺手给沈优优夹了点小白菜。
沈优优不挑食,都吃了下去。
饭后,池惜晚起身告辞,薄母不舍道:“要是没事,就在家里睡吧。”
池惜晚看了眼薄璟曜,还没开口,薄璟曜立马站了起来。
他说道:“爸妈都想孙子,你在这住几天,我走。”
她还没开口,薄璟曜却懂了她的顾忌。
池惜晚刚想拒绝,薄璟曜直接拿了外套,就朝着门外走去。
看的薄母,又是一阵叹息。
池惜晚也不好太驳薄母的意,就在薄家住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薄父出门锻炼,家中就剩下薄母跟池惜晚母女。
薄母看着一旁在玩玩具的沈优优,开了话头。
“瓷瓷,之前在你出国后不久,薄璟曜跟沈梅安不知闹了什么事情,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来往……”
“最近,他们好像也是因为工作原因,才重新联系上。”
池惜晚一怔,自然知道薄母跟自己说这些的用意。
不过,她也只能装傻,没有顺着薄母的意思说下去。
她笑了笑道:“薄阿姨,事情都过去了,我已经不在意了。”
薄母望着池惜晚,眼底隐隐含着一丝泪。
“别叫阿姨了,就算你跟薄璟曜不在一起了,我还是优优的奶奶,叫我一声妈?”
池惜晚一愣,沉默半响还是说了句:“好。”
得了她的应允,薄母瞬间高兴起来,拍了拍瓷瓷的手背。
笑着道:“还是你懂事,不像薄璟曜那个臭小子!”
池惜晚也跟着一笑,优优跑了过来,扑进池惜晚的怀中。
奶声奶气问道:“妈妈,你跟奶奶在笑什么?”
薄母笑着点了点优优的额头,道:“我们啊,在笑你爸爸……”
“爸爸怎么了?”沈优优一脸困惑。
薄母被她这幅小大人的样子,逗得笑的更开心。
几人说说笑笑,很快薄父就拎着大包小包的回来了。
有吃的玩的,居然还有两件给优优的小裙子。
沈优优高兴的冲过去,嘴巴甜甜的道:“谢谢爷爷。”
池惜晚无奈笑笑,幸好没有常期跟薄父薄母一起住,不然孩子都要被惯坏。
难得有这么放松的时候,池惜晚也悠闲的睡了个午觉。
一不小心睡过了头,起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候。
薄母又做了一大桌菜,他们刚坐下,门外传来钥匙开门声。
薄璟曜拎着一手的东西,走了进来。
薄母走上前接过东西,打趣道:“真是难得,你这个大忙人还有空回家吃饭。”
薄璟曜一惯清冷的脸上,此时是难得的柔和。
他洗了手,走到池惜晚身边坐下。森晚。
池惜晚身形一顿,她用余光瞥了眼薄璟曜,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回来了。
要知道,从前薄璟曜忙起来,一个月都难得回一次。
薄家难得这么热闹,薄璟曜又说了明天休假,薄父高兴的拿出了自己珍藏的美酒。
除了沈优优,给每个人都倒了一点。
薄璟曜难得没有拒绝,多喝了几杯。
池惜晚心中藏着事,一不小心也喝多了。
饭后,她晕乎乎的靠在沙发上,另一端坐着薄璟曜。
孩子早就被薄父薄母带到楼上去睡觉了,他们还贴心的关闭了大灯,只留下些暖黄的小薄灯。
此时,寂静的客厅内,就剩下他们二人。
巨大的落地窗外,一轮皎洁的明月,洒进清冷的月光,映在两人周身。
池惜晚摇了摇有些晕乎的脑袋,站起身准备去倒杯水喝。
薄璟曜不知为何,也跟着站了起来。
两人都喝的有些多,一个踉跄,天旋地转间,池惜晚就跟薄璟曜直直倒进沙发中。
她的唇,就磕在薄璟曜的锁骨上!
第十八章
两人俱是一震,薄璟曜感受到柔软的触感,心底一阵异样。
池惜晚手忙脚乱的想撑起身,却不知碰到了薄璟曜哪里,让他发出一声闷哼。
薄璟曜按住她的后脑勺,闷声在她头顶道:“别乱动。”
池惜晚僵硬着身体,趴在薄璟曜身上再不敢乱动。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薄璟曜的手却往下,伸到她的腰间。
居然渐渐收拢,搂住了她。
薄璟曜身上冷冽的清香,瞬间包裹住池惜晚,让她喝晕的头脑更加不清醒。
一时之间,池惜晚都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在梦中。
“薄璟曜?”她轻声低喃。
“嗯。”薄璟曜低低应着。
“你现在这样,算什么呢?”池惜晚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薄璟曜一愣,沉默了许久,久到池惜晚都以为他不会回答自己了。
可他却搂的更紧,让池惜晚紧紧贴在他的身上。
半响后,只听见他声音低沉的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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