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非要惹我生气？沈婉宁，这是你自找的！”
他狠狠掐住我的下巴，眼眶发红。
“放开我，畜生！”
我拼命地试图踢向他的下三路，却被他用身体死死压制。
成年男人的体重压得我几乎要窒息。
穆远霆丝毫没理会我的挣扎，狠厉地质问：
“我一次次给你机会认错，你为什么总要惹我？只要你低个头，我就会放过你，可你为什么就是要跟我对着干？”
我停下动作，凄厉地笑了声：
“认错？我做错什么了？我不过是年轻的时候不懂事，爱上了个不该爱的人。”
“我真的错了，也已经为此付出了代价，我爸没了、家里破产，孩子也听你的话打掉了，这还不够吗？”
“你这些日子一直纠缠，不就是不甘心我这个舔狗不舔了吗？穆远霆，你要我说几次才能明白，我真的不爱你了。”
穆远霆听得双眼猩红，像是承受不住一般喘了几口气：
“沈婉宁，你这辈子只能爱我一个人，我不允许你不爱我！”
我冷笑一声，嘲讽地看着他：
“你不会是要说，你爱上我了吧？”
“你难道忘了当初是怎么侮辱我的？一百万，就这么买断了我肚子里孩子的性命！”
“你明明知道，家里破产，我只能拿了这钱去救我爸的命，却还要说我满眼都是钱，说我下作恶心！”
这种人，有什么资格要求我爱他。
穆远霆被我眼中的厌恶狠狠刺痛了，他有些失控地吼道：
“谁让你真打了？你收了钱也可以不打掉孩子！沈婉宁，这是你欠我的！”
我难以置信地瞪着他，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穆远霆竟然还有脸继续说下去：
“你欠我一个孩子，你必须还给我。”
我觉得自己快疯了，我真的快被他逼疯了。
这一刻，我什么后果都想不考虑了，只想杀了这个害了我全家的凶手。
我开始疯狂地挣扎，对他又踢又打又咬，用指甲狠狠地在他脸上划出血痕。
穆远霆顿时吃痛咒骂出声。2
他没有制止我的厮打，反而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我的上衣很快被撕破，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
穆远霆的手又伸向我的裙子，将它剥了下来。
“滚开！放开我——”
我最后的叫喊被他的吻堵住，身体也被扯进他的怀里，腰身被他的大掌死死扣住。
我不明白，穆远霆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五年前厌恶到连看我一眼都觉得恶心，现在却又要和我亲热。
我控制不住地留下了眼泪，浑身都在颤抖。
直到我咸涩的泪水流进嘴里，他也尝到了苦味，这才抬起头，声音沙哑地问我：
“你哭什么？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我看向他的眼神麻木又疲惫：
“你觉得我会想要这样吗？”
穆远霆掐着我下巴，从鼻子里哼出一个笑：
“这不是你从前求着要的吗？婉宁，其实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喜欢我。”
我对这话没有丝毫反应，脸上带着厌烦：
“那个时候我说爱你，你嫌我恶心，现在又说我不能不爱你。穆远霆，你把我当什么？你的狗吗？”
“你最好别逼我恨你，你要是敢碰我，我只会恨你、恶心你一辈子！”
穆远霆眉头紧皱，动作也停了下来。
沉默了好半天，他才松开手站起身：
“真是扫兴。”
我立即爬起来缩到角落，用被单裹住自己。
我戒备地看着穆远霆走到我身边。
和衣衫破损的我不同，除了凌乱的头发和脸上的血痕，这个男人依然衣冠楚楚。
穆远霆居高临下地看了我好一会，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走的时候他顺手拿走了我的手机，我完全联系不到外界。
我有些无助地扫视着周围，可惜这个房间门被锁住，又在三楼，完全找不到可以离开的地方。
我回不去，妈妈一定担心坏了。
还有萱萱，她从小都是我带着睡的。
见不得我，小丫头还不知道会哭成什么样。
怎么都出不去这个房间，心急如焚的我只能拼命拍门求穆远霆放我走。
一直到晚上，他才再次出现，给我带了一套新衣服换上。
穆远霆知道我下午敲门的举动，语气平静地威胁道：
“要不要我把你妈和萱萱接来陪你？”
我一整个下午都没有进食，已经精疲力尽。
随手抓起床头的书砸他，被他侧身躲了过去。
我连喊都喊不动了，只能虚弱地瞪着他：
“混蛋，你凭什么一直插手我的人生？凭什么威胁我？”
看着我这副模样，穆远霆竟然还笑得出来：
“我刚刚叫人去你家看了看，你妈和萱萱都挺担心你的。”
“哦，对了，商煜给你发了条微信，我已经帮你回复过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还喜欢用生日当锁屏密码呢？”
我被气得浑身发抖，恨恨地瞪着他：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穆远霆笑得阴冷，他的手轻轻抚过我的脸颊，好像一直毒蛇在我的皮肤上游走：
“刚才你的表现太差了，我不满意。”
此刻我真恨不得用眼神将他千刀万剐。
他却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还慢条斯理地点了根烟。
抽到一半，穆远霆又突然烦躁地把烟捻灭，冷冷地说：
“沈婉宁，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要我主动低头，要我像五年前那样卑微地求他。
见我还在犹豫，他慢悠悠地补充了一句：
“萱萱哭得很伤心，你不心疼吗？”
他的目光直白地停在我唇上。
这个暗示再明显不过。
我看着穆远霆漆黑的瞳孔中倒映出我苍白又无助的脸。
只能绝望地闭上眼，缓缓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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