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挥了挥手，示意暂停。
……
房车里，陆时强压着心底的怒气：“我们公司不需要无德tຊ艺人。”
“再怎么样，你也不该欺负这样一个可怜的女孩。”
可怜？闫妙妙心底却泛起了涟漪。
闫妙妙还记得，十五年前，她容貌并不出众，甚至算得上是丑陋。
那时的秦真真是学校乐团的主唱。
而她因为喜欢唱歌，所以总是躲在角落里羡慕地听他们唱歌。
可，那时的秦真真是如何做的？
她声音颤抖：“陆总，很抱歉，我不能因为私事影响工作。”
陆总愣了瞬，系统就将一副画面在他面前展开。
只见秦真真带着一群化着浓妆的不良少女在门口堵住了她，甚至还扒光她的衣服，逼她对着镜头笑。
拳头如雨滴般落在闫妙妙的脸上。
闫妙妙满脸泪痕，问她：“为什么？”
秦真真却不以为然一笑：“没什么，单纯觉得你长得丑，看不惯你而已。”
陆时还记得。
闫妙妙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敢去学校，整天整天把自己关在家里。
他无奈，只能每天带着课本去她家。
他一直以为她是因为不能唱歌而难过，却没想到是因为这件事。
而现在闫妙妙没有半分解释，只是将头垂得很低：“很抱歉，陆总。下次我不会了。”
陆时纵是再厌恶她，也无法对一个童年经过这般阴霾的人斥责。
他很轻很轻地说：“我只是不想，你好不容易站起来，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因为这样的事轻而易举被毁去。”
秦真真并非是科班。
她之所以会被安排在剧组，身后的人并不简单。
其中的目的恐怕也不简单。
话音刚落下，闫妙妙便愕然抬眸，她声音也压得很低。
“我以为陆总会责怪我。”
陆时想到自己的攻略值，温柔道：“闫妙妙，我相信你不会无缘无故欺负别人。”
陆时还记得，闫妙妙拿到第一笔唱歌酬劳时，
明明自己想要一套好的音响设备已经十年了，可是只因在微博上看到一个可怜的求助帖。
就义无反顾把所有的钱都捐给了那可怜的患病女孩。
那时闫妙妙夜里在他的怀里哭得颤抖：“我有一颗会共情的心，却没有普渡众生的能力。”
“我只能竭尽我的全力，去做我能做的事。”
所以，这样的闫妙妙会出轨，会对感情不洁。
却不会无缘无故欺负一个人。
他不能因为她在感情上的不贞就否定了她的所有。
如果不是因为闫妙妙身上这些闪光点，陆时当初也不会偏偏认定了她。
晚上，陆时去参加慈善晚宴。
却在门外遇见了闫妙妙，彼时闫遂正猛地甩开闫妙妙的手。
“姐姐，你记不记得那年姐夫父母出车祸的事，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
“这几年听了你的，在他面前装疯卖傻也就算了。”
“我现在为什么还非要装傻？”
话音落下，闫妙妙的眸色立马黯淡下来，还夹杂着一丝慌张。
陆时却是一怔，手心里的红酒杯猛地砸落在地上。
‘啪’地一声，闫妙妙和闫遂愕然回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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