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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潘西屏)她不是潘金莲潘西屏小说小说免费潘西屏读无弹窗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她不是潘金莲潘西屏)

    发布时间: 2024-12-17 23:54首页: 月暮鬼故事 > 词语大百科 阅读()
    那三姑娘陡然跳到炕桌上, 把两个人的魂儿在沉默中一惊,各自垂下眼去。时修将三姑娘抱到榻上来,随便挠着它的下巴颏, 满是无所谓的神气,仿佛才刚从没有用一种迫切的心情期待过她。
    西屏晓得是得罪他了,来江都这一趟, 她忽然有点后悔, 也许不该来,惊起尘埃, 把心露出来一点, 又还有大半截埋在灰尘里, 不清不爽,不干不净的, 有什么意思?
    不过懊悔归懊悔,要走了, 也还是舍不得。兴许将来有缘能再见到, 可又绝不会眼下这副情形了。还没走, 她已感到些物是人非的悲哀, 怕哭,便趴在炕桌上,一张脸埋臂弯里。
    时修一时不明道理, 却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抚她鸦堆的发髻。西屏从臂弯里歪出半张脸, 笑睇着他,泪盈盈的。
    有什么好哭的?他经受这一连串的打击还没哭呢!他愤懑地想, 却忽然开口道:“我送您回泰兴。”
    可巧,顾儿也是这样打算, 一则不大放心西屏,想她从前在婆家必定受了欺负,有意要叫个当官的儿子往姜家去晃一晃,好叫他们往后晓得忌惮;二则,因他父子俩近来起了嫌隙,一个不睬一个的,常日在家,迟早要起争端,手心手背都是肉,到时候叫她向着哪一个?
    “放他出去走走也好,免得他在家摆脸色给我看,再去找姓鲁的一闹,多余闯祸!”姚淳越说越来气,卷着本书,走去门下挑帘子,朝外头骂:“哼,长本事了,还跟他老子怄气!我看他就是不晓得斤两!”
    外间丫头蒙头蒙脑地把空屋子睃一眼,简直不晓得他在骂谁,反正怕牵连到自己,一溜烟躲到廊下去了。
    顾儿依旧将他拽回卧房里,嗤道:“你怎的不当他的面骂?”
    他瞪着眼,“你当我做老子的还怕他么?岂有此理!”
    她笑道:“自然没有老子怕儿子的道理,不过我知道,你不好去骂他,因为你心里明白,他是对的。”
    “哼,你又晓得!”
    她一生气,走去抢了他的书摔在地上,“你跟谁哼呢?仔细我把你那鼻子揪下来!”
    姚淳又转过头哄她,“好了好了,我是哼他,又没哼你,你这不是故意找气和我生嚜。”
    顾儿自知理亏,岔开话道:“生什么生,我这把年纪了还如何生?”
    无端把姚淳闹了个脸红。
    几日收拾停当,顾儿命管家往码头包了艘船,打点了些礼物,又怕船上无人服侍,便打发红药和玢儿跟着去。
    一切南台还不知道,及至出发那日早上,见时修同他们一道登舆,还当他是送他们到码头,还和他打拱,“多谢二爷相送。”
    时修瞅他一眼,倚着车壁闭目养神,笑道,“三爷客气。”
    西屏知道也不犯着讲,因为南台没问。这般走到码头,南台正朝时修作揖,谁知时修错身而过,一径又登上船去。南台忙赶到甲板上,看着几个小厮上上下下搬抬箱笼,见他们都搬完下船了,时修还立在船头,没有要走的意思。
    他走过朝他作揖,“二爷,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二爷还是早回去,此刻回去,还能赶上午饭。”
    西屏在舱檐底下站着偷笑,时修转过身来,恰遇细雨飘摇,漫卷青丝,他眼睛里藏着点狡黠和得意打量着南台,“三爷不知道么,我也要到泰兴县去。”
    “你也到泰兴去?”南台诧然得合不上嘴,“你去泰兴做什么?”
    时修便反剪着手朝西屏走过来,站在她旁边向他一笑,“自然是送我六姨回家囖,顺便去泰兴监察水利,家父派的差事。”
    南台看看西屏,只好笑笑,“这样也好,我也能尽一回地主之谊了。”说着自往船尾那间舱房去了。
    西屏恍惚听见时修是哼了声,抬头正要笑他呢,不想他一垂下眼,对上她的目光,马上倨傲地把脑袋转开,又哼一声,也往船尾去了,怄得她在檐底下干跺了下脚。
    船头船尾两间客舱,时修只得和南台同睡一屋,好在左右两张床铺。他一进屋,就自倒在铺上睡觉,一句话不与南台说。睡到午晌,西屏打发红药去将顾儿预备好的路菜拿出些来,自在门口檐下起了个小炉子坐在小杌凳上,坍腰俯背,一手支颐着脸,一手摇着柄蒲扇扇火。
    旁边的光被挡了下,抬头去看,烟雨迷离中,时修换了件白里子淡蓝纱的圆领袍立在一旁,鬓发睡散两缕,头发睡毛了些,沾着细细的雨珠,别有种缥缈气度。
    她心道:真好看。
    然而眼睛却朝他翻了记白眼,照旧低着头扇她的火。
    时修见她没有要理他的意思,只得主动和她搭话,“您烧炉子做什么?”
    “煮鱼粥。”
    “您还会煮鱼粥?”
    她不答话了,他觉得尴尬,只好走开。
    未几南台也绕到这头,看见西屏在煮粥,因问:“二嫂是最厌身上沾着鱼腥味的,怎么自己动手?红药呢?”
    “她在下头底舱热路菜,一会端上来。”说着,瞅了眼时修的背影,“红药是姐姐打发来服侍狸奴的,不是我的丫头。”
    那米汤一点两点跳出来,南台忙接过木勺蹲在地上慢慢搅,“还是我来吧,仔细烫着二嫂。”
    时修在甲板上回头看,看见他两个隔着小炉子,矮矮地相对着脸微笑,他登时愤恨地瞪着他们,可恨西屏根本没留意到他,他只得又望回江面,干熬着连午饭也不去吃。
    粥煮好了红药来叫他吃饭,他称不饿不去吃,反叫玢儿把底舱的猫笼子提上来,要让三姑娘放放风。人都吃完了他还在甲板上站着,细雨虽早住了,袍子也给烟水浸了个半润,几缕发丝在细风里袅动着,他也不去理它,好像故意要做给人看。
    西屏在门口望着他的背影暗笑一会,走去将一碗稀饭端出来给他。他一回头,猫抓的两道血痕贴在他给烟雨发白的脸颊上,眼内也有几缕血丝,只管恶森森地瞪着她。
    她憋不住笑,“猫怕水,谁叫你抱它在阑干上吓唬它?”
    时修横她一眼,照旧看着江面。西屏只好把碗举在他面前,“吃么?不吃我可倒水里了。”
    她作势要倒,又给他抢过去,几口吃了,胃里头是舒服了,心里头还觉得忿然委屈。特地送她回泰兴,她非但不领情,反倒将他撇在一边,和那姜南台打得火热。
    他气不过,假装云淡风轻地道:“您可别忘了,你们是叔嫂。”
    西屏怔忪一下,笑了,小声嘀咕,“你也别忘了,我们是姨甥。”
    他没听见,以为是说中了她的心事,她羞臊得笑。正欲发火,谁知她撇了那猫笼子一眼,仰着眼睛,目露一点温柔的挑衅,“你知不知道怎么治一只坏脾气的猫?就是你比它还要坏脾气。它不睬你,你更要不睬它。”
    时修一时不能分辨是说他与猫,还是他与她,到底谁又是那个坏脾气?
    她见他发蒙,又好笑,“是不是后悔送我这一程了?”
    他轻蔑地斜她一眼,“我做事从不后悔。”
    “你要记住你这话。”
    忽然一个浪头打过来,船猛一晃,她撞在阑干上。时修眼疾手快地抚住她,感到她颤抖得厉害,便趁机嘲笑,“您也太不济了,阑干这样高,栽不下去的!”
    西屏少见没还嘴,望着那深不见底的水面,只觉悚然。他见她吓得脸也白了,不敢再调侃,忙扶她进舱,急去给她倒茶,“您怕水?”
    她吃了茶,好一会才缓过来,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从小没少坐船,还是怕,没想到吧?”
    “那您还坐船?”
    “水路好走嚜。”
    何况水路近,次日傍晚,船就到了泰兴县码头,姜家打发了马车来接,为首的于妈妈正是如眉她娘,一见西屏下船,就迎上前来,一头哭,一头问如眉的事,仿佛是问责。
    南台忙上前解说:“于妈妈,谁也料不到会出这种事,你要是先能想到,当初也不会放如眉到江都县去了,你说是不是道理?”
    那于妈妈拭了泪,瞅他一眼,“三爷去一趟江都,也学得能说会道起来了。”
    又变成西屏替他解围,“于妈妈,三爷是仵作,死人的事他最有资格说道,如何说不得?”说话间脸色微冷,“如眉的死江都那边查得清清楚楚,凶手也抓着了,原是苏州人氏,是苏州府台宁大人的女婿,现今给苏州府衙押回苏州去了,您老要喊冤,向那宁大人喊,我想要比对着喊管用得多,您说呢?”
    冷不防给她抢白两句,于妈妈收起眼泪,脸上不由得有两分吃惊和难堪。听说她那亲戚姚家正是扬州府府台,难怪走一趟亲戚回来,不再似往前那般谨小慎微的态度,想必是仗着有了靠山。
    一头寻思,一头看见时修,忙去和时修福身,“这位想就是小姚二爷吧?”
    西屏也敛了那两分冷硬态度,和她说:“可不就是他,姐夫有公事派他到泰兴来,顺道打发他送我和三叔。”回头笑瞥下时修,“给他住的屋子打扫出来了么?要挨着我的屋子近点,姐姐叫我看着他,不许他外头胡兴乱作。”
    时修心里暗暗高兴了一下,只听于妈妈点头道:“昨日就收拾出来了,小姚二爷头回到咱们家,哪敢怠慢,出门时老爷太太还在家忙着预备席面,要给小姚二爷接风呢。”
    西屏要时修红药和她一辆马车,三人坐定,见还未进城就有繁华街市,夕阳之下,人流匆匆,都忙着赶回家。进城后愈发荣盛,商家比邻,楼宇鳞次,好几处酒楼银楼布楼外挂着“姜”姓的牌子,都是他们姜家的产业。
    红药道:“姨太太府上果然是富商,到处都有您家的铺子。”
    “这都是些鸡零狗碎的产业,要紧赚钱的,是从苏州南京等地贩大量的丝绸瓷器到西洋那边去。”
    这些买卖都少不得要和朝廷打交道,难怪时修及至姜家,那姜老爷的态度待他虽敬重,却不至于过分巴结奉承,想必比他们姚家官大的,也结交了不少。
    姜老爷名姜辛,虽四十多岁的年纪,却保养得十分得当,身材既未发福,脸上也没有多余的皱纹,只有些笑纹,眼睛里常年布着两条红血丝,人中上的一字胡板正得像是贴上去的,底下那两片薄唇从不大张大合,但笑起来时仍能看见两颗虎牙,令他多了丝孩子气的可宽恕性。
    不怪听说他有几房小妾,想来除去他有钱之外,他本身的相貌就值得女人迷恋。用西屏的话说:“都说男人好色,其实女人比男人更容易上美色的当。”
    时修听后惊诧,“您怎么说得出这许多歪理?”
    不过因为听说过那姜二爷的长相,他一面在心里替她委屈,一面不自觉地把自己的下巴摸了摸。
    姜二爷那身材也不是毫无根据,太太卢氏就比老爷姜辛长得更有些意思,矮矮的个头,身段早已走了样,走起路来像个圆圆的不倒翁,左摇右晃的,似乎不肯放弃她作为女人的风韵。不过这份固执非但没能使她多添美丽,倒添了几分滑稽。
    不知是天生的眯缝眼还是给肉挤小了眼睛,反正就是不说笑话,也天然给人一种时刻在诙谐的样子。额上的头发黄而稀薄地往后梳去,在脑袋顶挽着一堆乌油油的髻,颜色细看有些不协调,那髻多半是假发。
    总而言之,不能说她丑,可以说她长得幽默。
    吃完晚饭,天还差一点才黑,大家就在外间吃茶,那于妈妈在她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她把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没有表情,也逗得时修想笑。
    她的圆眼睛转到时修身上来,又转到西屏身上去,“我本来是想叫小二爷和南台一处住,可既然二奶奶说要小二爷的屋子挨你近些,那就将晚凤居那两间房子收拾出来给小二爷住。你看好不好?”
    虽是询问西屏的意见,可那脸上挂的笑颇有摇摇欲坠的危险,恐怕只要西屏说“不好”,马上就要换一片脸色。
    还未及西屏开口,姜辛先睇她一眼,“晚凤居怎好住得?空了那许久了,到处是灰。”
    卢氏马上掉过头去嗔他一眼,“可要挨着他们慈乌馆,再近也没有了。”
    姜辛只好问西屏:“二奶奶的意思呢?”
    西屏想了想微笑道:“就依太太的意思,他血气方刚的男人,怕什么。”
    过一阵听说屋子收拾好了,时修跟着西屏他们出来,因问:“我应当怕什么?”
    “噢,家下人传言那晚凤居里闹鬼。”南台轻描淡写道:“不过是些闲话罢了,二爷不必当真。”
    可俗话说无风不起浪,想必是有个什么缘故才说它闹鬼,时修那好奇心给勾了上来,“闹的什么鬼?”
    西屏低声道:“那原是我们五姑娘的屋子,她死的时候只十六岁,年轻姑娘早亡,自然就有这些闲话了。你难道还怕鬼么?”
    时修嗤笑一声,“我从不信那些鬼神之说。怪不得叫晚凤居,想那‘凤’就是五小姐了,可惜。”
    “我知道你不会怕,所以答应就叫你住那间屋子。要是真有什么鬼,你把它拿住了,我们姜家上下少不得还要谢你呢。”西屏打趣两句,又嘱咐,“你别当着人说五妹妹的事,她死得太年轻,老爷太太和她亲娘一提这事就伤心。”
    “怎么,五小姐不是太太生的?”
    “她是四姨娘生的。”
    南台见她迎着夕阳的余晖弯着眼睛,和时修并头说着话,好似对金童玉女,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便岔开话问前面引路的媳妇,“今日吃饭的时候怎的不见大哥大嫂,还有四妹和四妹夫他们?”
    那媳妇扭头道:“大爷月初就到南京看一批货去了,大奶奶因玉哥身上不好,在屋里守着他呢。四姑娘和姑爷前日回去芙蓉庄探望亲家老爷,也要过几日才回。”
    “真是不凑巧,我和二嫂回来,偏他们都不在家。”
    那媳妇笑道:“他们是不知道,昨日才收到你们回来的信。”
    说话走到园中一条岔路上,南台险些跟着他们去,亏那媳妇提醒,他才惊觉,心有不甘地转道回屋去了。
    西屏则一路跟到了晚凤居,吩咐那媳妇自去,她自招呼着一个拨来伺候的小丫头去掌灯,一面帮着红药归置时修的东西。时修在旁静静看着,心里有种微妙的得意,觉得这情形好像是个贤惠的妻在替她的丈夫忙。
    他不由得以她的丈夫自居,当然只在心里暗暗占她的便宜,这样也够他自乐的了,一壁闲逸地将一把折扇敲在掌心,一壁翛然地里外转着看这屋子。
    “这屋子已有几年未曾住过人了,今日打扫得又匆忙,要是有些犄角旮旯没扫干净的地方,你明日就叫丫头再细扫一遍,我想你邋遢,这一夜未必不能忍得。”西屏由卧房里走出来说。
    时修暗暗咬牙,“我邋遢?”
    她挑衅似的看他一眼,听见三姑娘喵喵叫唤,又歪着脑袋去看它,“倒是很少听见它这样叫。”
    那声音微弱却不绝,好像有些恐惧的样子。红药说:“兴许是换了个地方它不惯,往日都是四巧照看它,如今四巧也没跟来。”
    倏地哪里卷来一阵风,把炕桌上的蜡烛吹灭了。幸而廊下还挂着灯笼,月色溶溶,还看得见些。那十三.四岁的小丫头犀园,忙去寻了火引子来重新把灯点上,缩着肩道:“二奶奶,小二爷,要没什么事,我先回去睡了。”
    “你去吧。”西屏放她走,看着她一径小跑出院去,回头和时修吐了吐舌,“小丫头害怕呢。”
    时修忿忿不平道:“为什么管我叫‘小二爷’?”
    “太太这样叫你,底下人自然跟着这么叫。你姨父是二爷,难道也叫你二爷?”
    “可以称我姚二爷。”
    “连着姓一齐称呼,又怕显得疏远了。”西屏瘪嘴,“我们太太就是这样,凡是当官的,不论是谁,她都不肯让人见外。”
    这才是做生意的人家,时修鄙薄又好笑,一屁股坐在那榻上,唰地抖开那把白绢折扇,“您倒不怕鬼?”
    西屏扶着炕桌坐下,“我不是不怕,只是我住得这样近,倒没听见过什么动静,都是他们自己吓自己。”
    “原来您也不信鬼神。”
    “没亲眼见过的东西,我不信它有,也不信它没有。”
    “一向疑神疑鬼的事,都有些蹊跷,我想您家这位五小姐,死得必有些不寻常吧?”
    西屏最喜欢他这股聪明,支颐着脸看着他,脸上总不自觉地挂着片明丽的笑容,“是有点不寻常,她是坠井死的,说是不小心,可我们那井口砌得有近两尺高,谁会不小心跌下去?何况井是在外院厨房那边,三更半夜的,她一位娇滴滴的小姐,跑到那头去做什么?”
    “三更半夜?您怎么晓得她是三更半夜淹死在井里的?”
    “是一大早有人在井里打水发现的,何况三叔验过,就是半夜死的。”
    时修来了兴致,坐直了身,把那挡住她面容的银釭挪到一边,“还真有些不寻常,几时的事?”
    “三年前。”
    “没叫官府来验尸么?”
    “三叔就是衙门的人,他验过了,确凿是淹死的。”
    时修不说话了,想得出神。西屏把炕桌轻轻敲了敲,低声道:“我看她是自己跳下去的。”
    那红药在隔壁耳房瀹好两碗茶端来,正走到门口,听见这话,感到后脊梁有些发寒,忙满脸骇然地进来,“好好的一位千金小姐,为什么要寻短见?”
    西屏不放心地朝窗外望一眼,没人也还是怕给人听见,声音压得低低的,“她因不是太太亲生的,太太待她就不大好,那年太太做主,给她定下了一门亲,男家却不大和她的意思,家里只得几间铺面值点钱。”
    红药疑惑道:“按说您府上,嫁女应当嫁做官的嚜,再不然,也该找同是做大买卖的人家,这才算是门当户对。”
    西屏咧了下嘴,“做官的人家娶妻,要有才有貌的,我们这位五小姐虽有貌,却无才。”
    她没好意思直说,其实是五姑娘相貌本就比四姑娘出挑,太太怕五姑娘样样比亲女儿得意,所以从小不叫人教她读书写字,以致她目不识丁。
    红药点头叹道:“那也想得通她为什么要寻短见了,这姑娘家的亲事是一辈子的事。可是,这满府里就没人起疑么?”
    “就是起疑谁敢说出来?难道要怪太太的不是?就是因为大家心知肚明,所以才觉得她是抱屈而死,才会传言闹鬼嚜。”
    “怪不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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