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拼命忍了,但是没忍住!
看路沧洲吻的热切,牧舒远稍稍放了些心,看来他还没完全抗拒自已,这半个月里,没准真可以给陆家留个后,算是报答完他对牧家的搭救之恩了。
本来……他只想要一个吻,但吻着吻着,就想要的更多了。但仍是拼尽全力克制着,并不断在心里提醒自已,他就只再吻一下、再吻一下下,就一定松手。可往往总是事与愿违,下一刻,她便微张开丹红小口,伸出自已小舌,试探性缠绕上他的,陆沧洲大脑里那根弦“啪”一下就断了。
两人成亲至此,也曾亲密过数回,可每一次都是他死缠烂打、她半推半就,从无一次主动过,今儿可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他一刻也等不及了,直接把人带到床上,密密麻麻的吻从上而下。牧舒远紧闭着双眼,温顺的躺在那。当他把手伸进她里衣的时候,她忍不住嘤咛了一声,这猫爪挠心的感觉,更将陆沧洲所有理智炸的灰飞烟灭,他动作更加狂野起来,恨不得即刻就占有她。
可猛然,一句话窜入他的脑海……我讨厌他、讨厌他碰我、摸我、亲我,那会让我想起他曾经也这样对待过林茗悠,这种感觉真是让我无比的恶心……无比恶心……
陆沧洲一个机灵,瞬间如遭雷击的停下了所有动作,他抬头看向牧舒远,发现她紧紧闭着双眸,表情说不上是在欢愉还是在忍耐,应该是在忍耐吧?他是这样认为的,毕竟她曾那么憎恶过他的碰触。
那这一回呢……他算不算不顾她的意愿碰了她?她会不会又讨厌他了?两个人关系刚有一些进展,他是不是又把事情搞砸了?想到此处,陆沧洲立即自她身上爬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上皆是自责和慌张的表情。
牧舒远察觉他离开了自已,而且半天没有下一步动作,便不明所以的睁开了眼睛,可当看清他的模样时,也跟着缓缓坐起,错愕的问,“你怎么了?”
“没、没事!”陆沧洲已经顾不得还上没上完药了,穿上衣服就要走。
牧舒远察觉他的意图,气的差点一脚踹过去。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讨厌她了不成?原来不都是他生拉硬拽吗?现在居然送到嘴边都不吃了?
哼!走就走!上赶子不是买卖!
她也来了脾气,拉好被扯开的衣襟,坐在梳妆台前一下一下梳着头发,表明看似平静,其实已经眼泪转眼圈了。
陆沧洲走到门口,发现她情绪好像不对,又猛然止住了脚步,琢磨一番,还是转身折了回来,重新在床边坐好。“纱布、纱布还没贴好呢,你过来给我贴好吧。”
他低头,看到自已身体某处尴尬的变化,赶紧抓了一个靠枕放在腿上,将其挡好,再抬头向她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梳子就朝他飞了过来,“铛”一下正好砸在他脑门上。
陆沧洲都被砸懵了,捂着脑袋揉揉,下一刻就听到牧舒远带着哭腔的怒吼,“我该你的欠你的?找石磊他们给你贴去,滚!”
一见她落泪,他彻底六神无主了,赶紧走到她身边安慰,“远儿,你别生气,我保证以后一定不碰你了,你别哭,我只是……只是一时间情难自已,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碰你,但我毕竟是个男人,如果这都不动情,那跟太监还有什么区别啊?”
他捧着她的脸,一下一下抹着眼泪,又一句一句作出保证。“我保证不那样了,不让你恶心,我……”
“你说什么?”牧舒远震惊的打断他,“谁恶心了?你究竟在说什么?”刚才一梳子是不是把他打傻了?
“不是你说的吗?厌摸我碰你、摸你、亲你,那会让你想起我曾经也是这样对待过……哎,总之你不喜欢,会让你觉得恶心。”
牧舒远瞬间明白他的意思了,立刻脱口而出,“那是当时的想法!”
接着,趁陆沧洲怔愣之际,她马上直言不讳的道,“我若要你今晚留下来,你敢不敢?”
第144章近乡情怯
敢不敢?这个问题问的好!他有什么不敢?没有比这更敢的了。
虽然不知道远儿为什么会转变这么快,但他觉得,应该是自已的真心和诚意打动了她。经过这么久的努力,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就算是块石头也该捂热了啊……
吃完午饭,陆沧洲会见了几位属下,把过几天要准备先皇祭典的事告知了下去,然后便怀着激动的心情走去远香斋,可没成想连院门都没进去,就被巧心和伟坤拦了下来。
巧心比划手语,伟坤当翻译,“夫人说,吃完午饭就乏了,要睡一会儿,请侯爷晚上再过来,对了,晚饭也请侯爷自已用吧。”
什么?晚饭都不一起吃了?陆沧洲有点气闷,但想到那句“晚上再过来”,便又重新振奋起来。睡就睡吧,要不晚上哪有体力,他喜滋滋的想着,转身回了书房。
本想把那没写完的半份奏折写完,可注意力总是无法集中,不一会儿,他突然问身边的石昊,“晚上一般是指什么时候?”
给石昊问的一懵,但侯爷问的问题,他也不敢含糊回答,就认真思索了一下才道,“晚上,那必定是天黑以后,按现在快入秋的季节,得酉时才能天黑,那就是酉时吧。”
陆沧洲琢磨琢磨……酉时刚天黑,刚天黑就过去,会不会显得太急躁了点?人家女人睡觉之前是不是都得洗个澡、整理一番之类的?那不如就戌时末再过去吧,也好多给她点准备时间。
这样甚好!他摸着下巴又想想,可人家都整理自已了,他是不是也得简单收拾一下?随即向石昊吩咐,“一会儿给我洁个面。”
“啊?侯爷,咱不是早上净过了吗?”
“那就再净一遍,哪那么多废话。”
“是。”石昊纳闷,跟了主子这么多年,头回见他下午净面。人家都说女为悦已者容,看来男人也如此,夫人一回来,侯爷就开始注重起个人形象了,你瞧……这不就开始捯饬上了。
洁完面,陆沧洲在镜子里打量了一下自已,嗯!还算不错,这才满足的坐回书案前继续看书。
可消停没多久,他又开口问,“石昊,现在什么时辰了?”
石昊出去看看外面太阳,回来禀报,“侯爷,现在大概未时二刻了。”
“嗯。”
半个时辰以后,他再问,“石昊,现在什么时辰了?”
石昊:“回侯爷,申时一刻了。”
“嗯。”
又问了两次之后,石昊好奇心更盛,心想侯爷晚上是要赴什么重要的约会吗?不然怎么总问什么时辰?好像生怕错过、又迫不及待要去参加一样。便小心翼翼试探着问了句,“侯爷,您晚上要出府吗?小的好让人提前备好马车。”
陆沧洲摇摇头,“我不出府,对了,你去找石川,让他准备好热水,说我一会儿要洗澡。”
“啊?”
就这样……他一下午的时间一个字都没写,反而洁了面、洗了澡,更了衣,然后收拾的干干净净等在书房,还每隔一会儿就要问一句,“石昊,现在什么时辰了?”
石昊索性就站在门口,这样方便观察日头,然后转头回,“侯爷,已经酉时二刻了,太阳马上就要下山。”
那就是快了,陆沧洲心里一阵紧张,大有近乡情怯的意味。实在是因为渴望太久了的关系,就好像素日只能在梦里出现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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