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要不是她练过舞所以身体柔韧度还不错,她腰早就断了。
南织念温热的吻落在薄宴身上,他用这样的方式在安抚着她,“老公错了,原谅我好吗?”
薄宴倚在南织念怀里,他身上那股强烈的荷尔蒙气息令她上瘾,“我什么时候又真的生过你的气了?”
南织念满眼都是薄宴,他用手描绘着她的眉眼,“我就知道我们音音最好了。”
抱着薄宴去办公室自带的浴室洗了澡,薄宴真的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她连一根手指都没动。
但南织念细心又认真,这个澡的她蛮舒服的。
被人这么耐心的照顾着,薄宴也算是被宠坏了。
南织念抱她穿好衣服,她刚自己站住就整个人往南织念怀里靠,她撒娇道:“不想自己走,要抱抱。”
南织念眼尾漾开了笑意,他打横抱住薄宴,“遵命,公主。”
薄宴顺势勾住南织念的脖颈,她一瞬不瞬的看着南织念。
她的眼神实在是太过炽热,南织念很难忽略,“傅太太,这眼神是要吃了我?”
薄宴棉花般的拳头锤在南织念肩上,“瞎说,要吃也是你吃了我。”
他像个男狐狸精一样,会吸人的精气。
折腾了这么久的时间,她全身无力,他倒好,精力越发旺盛。
“下次不许再这样了。”,薄宴娇嗔道。
明明知道薄宴在说的是什么,但南织念还是明知故问,“哪样?”
薄宴脸红的像是娇艳欲滴的水蜜桃,“不许再那样折腾我!”
“我看你不是也叫的挺欢的吗?”
薄宴一下就从南织念怀里跳出来,她狠狠的踩了下他的脚,“你讨厌!不想和你说话了!”
她不要面子的吗?
司韶音一个人倚在沙发上抱住双臂,南织念屈膝跪在她面前,“宝贝,我错了,是我不会说话。”
薄宴哼了一声,但她声音奶奶的,实在是没有什么威慑力,“你每次都说错了,然后又变着法儿欺负我!
书上说的对,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南织念握住薄宴莹白如玉的脚,他吻住她的脚背,“老婆,我真的错了,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
不要不理我,好吗?”
薄宴被南织念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她整个人往后缩了缩,“别这样,脏。”
“哪有,老婆全身都是香香的。”
薄宴脸上燥热的不行,她脚往后缩了缩,“瞎说。”
南织念的动作虔诚认真,“我说真的。”
薄宴耳垂发红,“好啦,你工作结束了没,要是结束了我们就回家吧。”
听到薄宴说家这个字,南织念心下一暖,眸子酸酸的。
他还有什么不满足呢?他娶到了全世界最好的女孩,还和她拥有了一个家。
“还有一点点工作,我马上就好。”
差不多一个小时以后,南织念的工作就结束了。
薄宴已经倚着沙发迷迷糊糊睡着了,意识到面前有人,她一下就惊醒了。
她才注意到身上盖着一条毯子,办公室里也没别人了,“你什么时候给我盖上的?”
南织念敲了敲薄宴的额头,“你刚睡着的时候。
你呀,都不知道怎么照顾好自己,吹空调感冒了怎么办?”
薄宴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她呢喃的声音像是呓语,“那不是有你吗?”
南织念长臂一捞就把薄宴抱了起来,“好啦,这里睡着不舒服,我们回家再睡。”
薄宴倚在南织念怀里,毛茸茸的脑袋无意识蹭着南织念,像是黏人的小猫,“好。”
突然薄宴像是想到了什么,她抖了一下,“忘记带lucky了。”
lucky的性子像是随了薄宴,它在房间里睡的正舒服呢。
薄宴小心翼翼的抱起lucky,它就懒洋洋的掀起了个眼皮,然后又继续睡了。
薄宴怀里抱着lucky,南织念怀里抱着薄宴,一家三口看起来莫名和谐。
坐到车上,薄宴闷闷的戳了戳南织念的胸口,“你说实话,要是我没想起来,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打算带lucky回家了?”
南织念握住薄宴的手指,“瞎说,我是打算先把你抱下来,再去抱它的。”
想起来薄宴的怀疑,南织念心有不满,“真以为你男人就这么点心胸?”
薄宴微微挑眉,“傅先生是不是忘了,你今天还一直吃lucky的醋呢?”
南织念脸蹭在薄宴颈窝,他也像小猫一样寻匿着温暖所在,“只要确定老婆是爱我的,我才不会跟这儿小东西计较呢。”
南织念下一秒就打脸了。
“那lucky今天是第一次到我们家,我怕它不适应,我陪它一起睡,你今晚就一个人睡吧。”
南织念眸子微眯,“那看来我们家是真没有lucky的容身之地了。”
薄宴摇头失笑,“是谁刚才说不会和lucky吃醋的?”
南织念的眸子亮的像是缀满万千繁星,但里面也可以清晰的看到薄宴的倒影。
他眸里含笑,“我不吃醋的前提是它不影响我和老婆贴贴。”
他音量不算小,薄宴担心被前面的司机听到,她红着脸,“南织念,你都不知羞的!”
南织念捏了捏薄宴腰上最为敏感的软肉,“合法夫妻,又有什么好扭捏的呢?”
南织念的大掌炽热滚烫,酥麻的感觉流经薄宴全身,薄宴娇滴滴的说:“在车上呢,别闹。”
司机很识趣的把挡板放下来,刚开始他还惊讶一向不苟言笑的总裁怎么在夫人面前就是这副不值钱的样子。
但见的多了,他也就习惯了。
男人在外人和老婆面前两副面孔,倒也正常。
第76章 我喜欢阿迟,很喜欢很喜欢
回家后南织念又洗了个澡,他浑身只系着一条浴巾就出来了。
他头发湿漉漉的往下滴着水,水珠顺着他肌理分明的腹肌,滑至人鱼线,最后又没入浴巾。
就算看了上千遍了,薄宴还是忍不住心动,她微微滑动了下口水,“怎么都不把头发擦干再出来?万一感冒了怎么办?”
南织念朝薄宴走过来,“就算感冒也是你害的。”
南织念的语气像个小孩,薄宴哭笑不得,“为什么?”
“谁让你刚才不陪我一起洗澡的?”
薄宴眼尾绯红,“你好意思说,每次都说洗澡,最后又一个劲儿折腾我。”
南织念肌肉上的青筋虬结,他捋了下头发,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好看流畅,随意的动作他也做的性感撩人。
薄宴眸子燥热得紧,她移开视线。
他肆意的勾唇,“是我故意折腾你吗?明明是你先蓄意勾引我的。”
两人距离不到十厘米,南织念呼吸间身上的腹肌在有规律韵动。
好想摸一下。
薄宴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我怎么......诱惑你了?”
南织念帮薄宴把头发捋到她耳朵后面,他头发上的水滴到了薄宴的颈后.
他声音低沉磁性,说的理直气壮,“你站在我面前就是诱惑我。”
他的腹肌就差蹭到她脸上了,到底是谁诱惑谁?
薄宴想摸又不好意思,她吞咽了下口水。
薄宴脸微微发烫,她把脸别过去,声音是下意识的娇羞,“你这是耍无赖!”
南织念身体倾压过来,他坚硬的肌肉压着薄宴身上的软肉,“音音为什么不看我,难道这么快就厌倦我了?”
他湿漉漉的头发往薄宴身上滴着水,有一两滴甚至滴到了薄宴唇边。
鬼使神差之下,薄宴伸出舌头舔了舔。
她这无意识的动作被南织念收入眼底,他耳根微微泛红,“音音,你做什么?”
薄宴唇瓣犹如刚成熟的樱桃般红润光泽,她舔了舔唇瓣,“想尝尝你的味道。”
南织念拿手帕替薄宴擦干脸上的水珠,“下次别吃了,脏。”
薄宴双手抱在胸前,她一双翦水秋瞳无辜的瞪着他,“昨天在办公室的时候你让我吃......”
说到这里薄宴的脸一下就红了,她一句话说的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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